芬克斯随手从那堆衣服中抓了一件t恤套上,边往客厅冰箱那边走边慵懒地问道,“他这个点去哪,总不会是出去画画了吧。”毕竟穿着他的白衬衫出去画画那衣服还能要吗。
侠客手柄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但还是有余力轻松地回答芬克斯的问题,“不知道,好像是有个和他百分百匹配的a想要见他。”
侠客说这件事的时候完全没当一回事,毕竟出去约会在库洛洛身上算是很常见的事情。反倒是芬克斯听到这个消息要一口啤酒喷出来了,问题不在于约会,而在于百分百这个比例啊!
“靠!他!他!就这么随便的去见一个陌生人了??”
“有什么问题吗?反正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干吗。”
“百分百!你知道百分百是什么意思吗?”
“不就是信息素百分百匹配的意思,咋了?”
“所以说beta就是爽啊,没有信息素的烦恼。”芬克斯又在冰箱里找了一圈,发现还是那几个红豆面包,吃一周他都要吃吐了。
“不过人家是怎么找到他的。”芬克斯还是撕开面包的真空包装啃了起来。
“还记得上周库洛洛参加的那个信息素存档库的志愿采集活动吗,参加信息素检查送大米花生油,参与信息素配对的话送红豆面包十箱。”
“结果他就全做了?这些堆仓库的东西就收买他了?6。”
“大不了你别吃啊,丢一个过来给我。”
芬克斯从冰箱中随手抓一个面包丢了过去,啃着面包往客厅中的粗麻布沙发走。
“我觉得还是危险,库洛洛就是因为没有体会过‘发情期’所以才那么自信,他还不懂百分百匹配的alpha又多恐怖。即使他不会受到对方信息素的影响,可是那个alpha绝对会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冲动之下,保不齐会出什么事。而且这种事情跟开盲盒一样,万一对方是个混蛋怎么办。”
发情期是民间的叫法,学名潮汐,在a型性别和o型性别的人类生殖系统发育成熟之后每个月都会经历的时期,通常在十八到二十岁迎来人生:种子2
午后的空气和阳光总是带着悠闲的意味,下午人也犯懒,阳光正好洒在窗边,库洛洛躺在窗上,脸上盖着本书打盹。短促的咖啡机磨豆子的机器声过后,房间里飘满了咖啡豆浓郁的香气。酷拉皮卡合上手上的书籍,端着咖啡来到了玻璃幕墙前的藤椅茶几。这杯咖啡加了双杯量的咖啡粉,他习惯浓咖啡。这周对于酷拉皮卡来说算是难得的休假,只不过比起被迫和库洛洛待在这个房间,酷拉皮卡更愿意和办公室那一堆文书待在一起。
酷拉皮卡从柜子上拿下的是一本雪莱的诗集,浪漫主义的诗集并不是酷拉皮卡喜欢的一类书籍,这只不过是在那一排抒情散文、罗曼蒂克史中,酷拉皮卡相对能提起兴趣的一本书。风情月意、连枝共冢的爱情故事并不能引起酷拉皮卡的兴趣,哪怕他自诩是个对书籍具有极高包容性的爱好者。他饱览的书籍多是偏向知识科普类的书籍,兵法、历史也是酷拉皮卡常常会选择的一类。心理学类的书籍酷拉皮卡也有涉猎,其中很多技巧在工作和管理上是很实用的,不过关于心理学的内容,酷拉皮卡更倾向于聆听一些名校的公开课,这样对于演讲的也是很好的学习机会。不过由于工作缘故,酷拉皮卡最多的还是与金融经济相关的期刊。
酷拉皮卡注意到躺在这个房间一隅的那个人对书籍也是相当的感兴趣,他的书籍可不会像酷拉皮卡的书一样规规整整的放置在书架上,家里的沙发茶几柜子随处可见库洛洛的书。有一次库洛洛睡到日上三竿也没有醒,而那天又是他们要回去看望父母的日子,酷拉皮卡便到库洛洛房间叫他。原来不仅是房间以外的地方,就连他睡觉的床榻也是书,他是伴书而眠的那一类,枕头边还有一本打开的圣经,许是昨晚躺在床上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
翻过诗集的一页,酷拉皮卡又突然想到库洛洛似乎很喜欢诗集。有一段时间他对于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爱不释手,他手中的那本诗集是英文原版的诗集,那段时间他神神叨叨的,在家里没由来便会突然开始声情并茂的朗诵和表演起来,像舞台上变化绚丽的歌剧演员一般吐出那些优美的韵脚。他的纳内语念得很正宗,酷拉皮卡怀疑这是不是他的母语,但是要以语言使用来判断库洛洛来自何方的话,这是很难的。库洛洛东禹语也信手拈来,克沃科语也炉火纯青。所以这只能说明库洛洛是一个在学习语言上相当有天赋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有着丰富旅行经历并且很健谈的人,他的每一门语言都是非常纯正的当地口音。
又说回书籍这个问题,这也是酷拉皮卡的一个发现,他们两人都喜欢,也都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可是怎么还是能做到找不到共同话题的呢?抛开交流的积极性不谈,那便是两个人在书籍上的口味也是大相径庭。库洛洛比酷拉皮卡有着更多的空闲时间去,所以他的书籍也很杂。不过库洛洛更喜欢哲学相关的书籍,也喜欢宗教类、神秘主义的书籍。一本书,他是要把原文和各个出版社的译本都看一遍的。从他时而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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