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浑身的血液直冲大脑,哭叫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持续不断的撑开尿道喷射,接着淡黄的尿液冲击出。
安木洲不知高潮持续了多久,再回过神时手脚已经瘫软无力,躺在了肠液浇灌出的一片绿草地上,傅沝健硕的身躯撑在上方,眼神里满是深情望着他。
“我爱你。”少年郑重的声音吐出动人的情话,一字字砸在他心上,炙热却疼惜的吻落在了安木洲半张的唇上。
另一轮疯狂的情爱又一次开始。
安木洲醒来时,半截身子躺在湿冷的床铺上,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单,那场迷蒙的春梦让他羞红了脸,这半年里这还是唯一一次情欲如此浓烈。
而这一切都是在与傅沝重逢后开始的。
安木洲也想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两个人的关系变成了炮友。
明明自己在感情和身体上都有强烈的洁癖,却一次次的在于傅沝没有确定任何感情上的关系前,发展成了床伴。
从上一次年会时意味不名的吻后,当夜安木洲便陷入了梦魇,傅沝的面貌在梦里一次比一次清晰,情欲一次比一次浓烈。
后来傅沝约他吃饭也并没有拒绝,两个人下班后去了家高档西餐厅。
安木洲喝了些红酒,傅沝便提出要将人送回家。
安木洲自知自己酒量不低,可只是喝了一杯度数不高的红酒,坐在车上却有了醉酒后的燥热感。
不知是谁先挑起了火苗,谁先点燃了引线。
安木洲半推半就的躺在被放平的椅背上,毛衣也被高高推起,双手被领带缚在座椅上,承受着傅沝带来的快感。
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孤零零的路上停着一辆豪车。
车内暖气开到最大,甜腻的声音被隔音极好的玻璃锁在车内。
檀膻味混合着车载香薰的味道,催的人情欲更甚。
“啊……摸一摸这里……”安木洲双眼迷离的盯着车顶,下身蓬勃的欲望被傅沝在手里把玩,乳头沾了涎水,亮晶晶的挺立在空中,等待着进一步的啃咬。
湿热的口腔包裹了安木洲的性器,傅沝弯下腰来含住了挺硬的物件。
舌头富有技巧的拨弄着马眼口,一次次含得更深。龟头顶到喉口时生理上翻涌的呕吐感使傅沝喉口剧烈紧缩,眼角难受的沁出泪水,但仍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安木洲沉溺的容颜。
“啊——就、就要射了——”安木洲腰腹拱起,难耐着喊道。
傅沝没有吐出阳物,而是安抚性的摸上安木洲的小腹,更卖力的吞吐着性器。
腥臊的精液喷射在傅沝口中,傅沝没有立即吐掉,而是咽下大半,直起身来,吻上了安木洲的唇。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傅沝抚过安木洲被汗水浸湿贴在面上的发丝,唇舌带着腥臊的精液渡入安木洲口中,翻搅着对方的口腔。
安木洲有些不满的轻哼一声,睁开盛满欲望的双眼。
傅沝轻笑一声,没有继续强迫他,而是取出瓶润滑剂慢慢扩张安木洲的后穴。
冰冷的液体流入后穴时,安木洲有片刻的迟疑,因为性爱变得迟钝的脑袋才醒悟过来。
“你……你为什么会在车上放这种东西。”安木洲有些难受的挪动臀部,立马换来不轻不重的一巴掌,顿时羞的他闭上了嘴。
“不止这个,还有其他的玩意。”一个圆润的东西抵上穴口,安木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傅沝长指一顶,塞到了内部。
“你……嗯。”酥麻的震动从尾椎慢慢攀上,安木洲嘴里的话也转了个弯,轻微的震动勾起了沉寂已久的回忆。
呼吸交错间,两人已经吻得难舍难分,安木洲向后仰着头,被迫接受傅沝积攒了半年思念的深吻,身下也被弄得一塌糊涂,眼镜歪斜,眼角泛红,俨然是一副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傅沝压在安木洲身上,粗喘的喊着独属于他的昵称,一手探下去解着皮带。
傅沝拽着露在穴外的线一把将跳蛋扯出来丢在一旁,便换上了自己的物什。
“啊!”跳蛋猛地擦过内壁换来一声急促的轻喘,紧接着巨物闯入的酸胀感又惹得腰腹轻抬。
傅沝不爽的压下身体,将安木洲禁锢在靠背和他怀抱中间,适应片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动。
耳鬓磨丝,遣倦旖旎,百日思念皆在一场性事中爆发,最终又沉寂。
傅沝解开绑着安木洲的领带将人的手拉过,轻揉着被摩的通红的手腕,温声细语的问道:“疼吗?”
安木洲避着视线,哑着嗓子道,“你先拔出来再说。”
“洲洲,”傅沝轻叹口气,又是猛地挺身,“我不要。”
“傅、傅沝,”安木洲声音都抖了起来。他翘起的前端正正好定在了已经被艹的肿起的小栗子上,微微一颤都能带来快感,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冒头的苗子。
“你还要推开我吗……”傅沝看着刚恢复自由身就伸手推拒他的安木洲,声音染上了委屈,若不是下身还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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