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双颊,“人家的清白…没有了!”
他夹紧自家前辈的鸡巴,彷佛抓住了罪证,“前辈是禽兽!变态!坏女人!”
‘阿飞’发出一连串轰炸,就像是被强“哔——”的良家妇男,哭唧唧地要阿有前辈负责。
阿有垂眼看他,碧眸清清冷冷的,一瞬间让带土为之心悸。
“想好了?”
“什、什麽?”
“与我成婚。”
阿有神情认真,深深地注视着带土的眼眸,犹如要望进他的心底,明晰他的真心。
“——如果你愿意,就喊我一声“旦那”吧!”
“???”
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啊!
为什麽是自己叫你旦那?!
相当‘遵记守法’的剑修解释:“因为要贯彻一夫一妻制。”
“哦~?所以?”带土的语气控制不住地阴阳怪气起来。
阿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变化,继续解释道:“所以他是「丈夫」,你是老婆。”
虽然都是阿有操他就是了…不管是将大鸡巴插进丈夫的软穴,还是灌满妻子的小穴。
…好热!
刚排出一点就又被灌满了……
带土一边潮吹一边抖个不停,射空了的精囊什麽也榨不出,只是徒劳地流出水液。
“当然,我们各论各的,我管他叫旦那,你管我叫旦那。”
…明明除了第一次,就再也没听你喊过自己旦那!
带土用含着水雾的眼瞳瞪着阿有,大为不满,但为了大计着想表面上还得装一下样子。
他双手捧脸作出娇羞姿态,“如果是妻子的话,那麽阿飞会怀孕吗?”
“?”
“阿有前辈射得那麽多阿飞的肚子都被前辈射大了。”男人摸向鼓起的下腹期期艾艾道,“万一怀上了小宝宝怎麽办?”
阿有明知道他是纯粹的男性,故意这麽说就是在演她也可能是勾引,心跳还是不由自主的加速了。
她牵起带土的手,虔诚地落下一吻,“那麽,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她如此认真地许诺,带土勾引不成,反而被她的反应撩动了心弦。
“什、什麽啦,突然这麽说,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男人捂住漩涡面具,无不娇羞地道。
谁也不清楚此刻究竟是演技,还是掺杂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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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月高悬。
阿有懒洋洋地盘腿坐在和室椅上,身前的矮桌摆着几枚白瓷酒瓶,看样子已经喝完了一轮。
“阿有前辈,你泡完温泉了吗~?”
带土拉开纸门走进房间,声线荡漾。
他仍旧戴着那副滑稽的漩涡面具,身上则穿着旅馆提供的浅蓝色浴衣,浑身的肌肤都包裹在暗色系的紧身衣物与手套之下。
要不是阿有早已与他坦诚相见过,估计会想要一探究竟吧。
毕竟探寻秘密可是人类的劣根性。
阿有扭过头,哼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声调略微低沉,带着令人心脏一跳的性张力。
她朝搭档招了招手,“要喝来一杯吗?”
“前辈真是的,这才大白天呢,怎麽就喝上了。”
带土走近了阿有,嗅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有些无奈地道。
好酒,好色,这女人都快要把忍者三禁一网打尽了。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悍得毫无破绽。
带土粗略扫了一眼,便察觉到她看似慵懒的姿态下,其实随时都能够暴起把人给嘎了。
女子难得卸下发带,如瀑般的白发倾泻而下,垂至腰际,柔顺中划过一丝流光。
似乎是嫌弃女性的浴衣过於拘束,阿有穿着男性的浴衣,宽大的浴衣衬得女子身姿窈窕,却又带着一股洒脱不羁的韵味。
“只有这样,是没办法让我喝醉的。”阿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悠悠地道。
“度数太低了。”
说着,她虚虚地拢了拢袖子,替带土倒了一杯酒水。
“欸?好厉害,前辈是千杯不醉麽?”带土接过酒杯,轻嗅了下确认只是正常酒水,但也只是拿在手中,没喝。
“也可以这麽说?”
雪白的眼睫搧了搧,阿有仰头喝下一杯酒水,漫不经心地道。
她的体质很好,要喝醉是一桩难事。
但阿有喝酒本就并非奔着醉酒去的。
“不喜欢酒吗?”
注意到了阿飞都没动,阿有困惑地歪头问道。
她的这个姿态倒是有些可爱了。
“嘛~我可是忍者啊,阿有前辈。”带土笑道。
阿有估计是不知道忍者三禁的,於是他解释道:“所谓的忍者三禁呢,就是酒、女人和金钱。”
带土在阿有朦胧的视线中,逐渐凑近了她。
两人手臂相贴,距离凑的极近,随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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