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有常常对「阿飞」上下其手,穴都不知道被玩过几遍了。
湿润的熟穴很轻易就将阿有粗硕的性器吃进半截,蜜色的臀尖无意蹭到胯骨,若有若无的摩擦感如羽毛拂过般勾人。
阿有忍不住伸手揉捏了下男人结实的屁股肉。
看着肉感的臀肉,在自己指间溢出,又被把玩成各种形状,阿有碧眸沉沉,逐渐染上情慾。
她手法情色,带土本来还没怎麽兴奋,这下直接软了腰,偏偏还要维持大boss的尊严,上下起伏的动作没停下。
时不时被她揉的发软的身体卸下支撑的力道,将性器吞吃得更深。
带土咬牙不吭声,唯有鼻腔抑制不住地哼出几声颤音,阿有见了,还以为他不够舒服,主动接过主导权。
阿有将男人掀翻,把着他的大腿架到肩上,就着侧身的姿势,被淫水浸透的性器再度操进穴里。
带土脸上的虎纹面具在转换姿势时被拨开一些,蹭到侧脸上,露出了大半五官,包括咬紧牙关的嘴巴。
白发女子狂风骤雨般的奸干,很快就将带土刺激的勃起。
男人胯下的肉茎滴着水,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能清晰看见肌肤上的绯色,脖颈都红透了。
嗯?怎麽还没动静?
阿有皱眉,这不是都勃起了吗?可是却没像平时一样叫出声来。
怪哉。
阿有摸着带土的脸把面具取下,试图看清他的神情。
带土一惊,连忙板起脸做好表情管理,却不知道自己面无表情、眼尾通红的神态是多麽容易惹人侵犯。
征服欲涌上心头,阿有默默发誓,今天一定要让「斑」也舒服起来。
大鸡巴大开大合地捣弄着湿软的穴芯,很快带土就被插到潮吹,穴肉抽搐着裹住肉棒,喷出一股淫液。
男人仍旧咬牙坚持,不肯叫出声来。
他知道自己都在被她操屄了,这样的坚持可能很可笑,甚至自己明明应该更努力去勾动她的心神,给自己赢取更重的筹码
但他心里积攒着一股气,让带土死撑着就是不肯叫出声来。
彷佛,发出了任何代表舒服的声音,就输给了她一样。
阿有的眼睛不同寻常,却终究无法读取人心,碧眼方瞳中划过一丝疑惑,男根更加卖力地凿进软穴,试图让带土恢复平日的状态。
大鸡巴挤开抽搐的肠肉,将高潮的男穴翻搅得一片泥泞,还不肯安份,直直操进带土最难以忍受的结肠口。
算得上紧窄的结肠口被粗鸡巴开拓开,肉壁紧紧地裹住肉棒,蠕动的肠肉绞得太舒适,阿有没忍住动了动,将带土痉挛的肠腔奸淫得不住收缩绞紧。
大鸡巴卖力地操着肠腔,无意间辗过敏感的膀胱,被她这样没轻没重的肏屄,马眼开阖後竟是尿出一道金黄色的水柱。
带土被操尿耻辱地掉眼泪,泪水衬得红玉般的右眼越发清透,犹如上好的红宝石,却是充满了恼怒的意味。
他试图扼住自己的柱身的根部,好停止难堪的失禁,却在猛烈的顶撞中差点握不住性器。
阿有以为带土没感受到快感,结果折腾到把男人艹尿,还吓了一跳,毕竟她的本意并不是要折辱男人。
可是男穴绞得更加紧致舒适了。
带土掐住鼓胀的性器,彻底放弃沉默,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混蛋操的那麽猛干什麽!”
“都被你搞到尿了”
阿有从他敏感的脚踝一路啄吻上去,含糊地道歉,“抱歉,我以为你不舒服”
“我不是射了吗!”
“可是你都没出声。”阿有神情无辜,胯下的力道却没减缓,肏得带土手软,握住鸡巴的手无意识松开,身体往前撞去,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喷洒出尿液,将雪白的床铺打湿。
“”带土憋屈,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和她说,只能生着闷气挨操。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扯出一道道皱痕,失禁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溃。
为什麽这样也还是感觉超级舒服?!难道自己是什麽变态不成?
带土瞪着自己不争气的性器,阿有还以为他是觉得脏,放缓了节奏,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替他将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肉棒擦拭乾净。
阿有亲吻他的腿根,柔声安慰,“已经替你擦乾净了别在意,就当作是小情趣吧。”
“你不嫌弃我脏?”都这样了还想继续操我,你是认真的吗?
“”阿有语噎,怎麽办,该如实回答吗?
其实她觉得这样超涩的!!
可是阿有怕他恼羞成怒。
“呵,你果然是嫌弃了。”
“胡说!”阿有瞪大眼眸,掰过他的脸,“就算是旦那,也不准侮辱我的xp!”
“?”
“我很喜欢这样的旦那。”
“拜托,被操尿的旦那超涩情的好不好!”阿有振振有词,“不但没有萎掉,唧唧反而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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