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只是同事而已啦。”
带土皮笑肉不笑地敷衍,把男人打发走的心非常迫切,就算一个人喝闷酒也好过跟猥琐男待在一块!
男人不信地“呵”了一声,朝他手里塞了杯红酒,“这里头加了一点,见效极快,分钟即可轻易让女子情动”
“你先试试看,用得满意的话下次记得来关照我的生意。”
说完,男子又退到一边,装作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服务员。
带土眸光晦涩地盯着手中的玻璃酒杯,轻嗅了下,已然确认这就是一支下流、无耻的媚药罢了,没有什麽致命的药物。
那麽,也不是不行吧?
秉持着想看阿有笑话的心思,带土拿着加料红酒上前了。
“阿有前辈~这边的酒好好喝哦,要不要来一杯?”带土一屁股挤开阿有身边的女人,口中发出戏剧性的赞叹,同时将酒杯递给阿有。
两人是搭档,还是异常亲密的那种,互相投喂乃是家常便饭,分食酒水也只是洒洒水的事,阿有并不奇怪。
但问题是……
阿有瞥了眼凑到眼前的酒水,又看了看嗓音甜腻的搭档,不确定道:‘…是晾着他太久不高兴了吗?’
心说哄哄吧,阿有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就着搭档的手喝下红酒。
她向来千杯不醉,但混了奇怪药物的酒水一定‘例外’。
阿有不通药理,能够辨认出里头掺了料就是极限了,自然不清楚药效。
只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趴趴地倒在阿飞身上。
从女子微颤的眼睫上,依稀能看出一丝期待的意味。
带土没想太多,装模作样地惊叫一声,又推了推她的胳膊,“前辈?阿有前辈?这酒有这麽烈吗?怎麽这就倒下啦?”
“哈哈前辈好逊,阿飞我刚刚可是喝了好几杯都没事啊不过,看在我们是搭档的份上,也只好由我来将阿有前辈送回旅馆。”
他自言自语了一会,演完这一出独角戏便准备抱起人来往外头走。
可阿有似乎并不打算配合。
只见白发女子睁开碧眸,小声咕哝了句什麽,撒娇似地蹭了蹭带土的颈窝,甚至将他脸上的面具都弄歪了。
带土慌乱地扶正面具,语调高亢:“前辈?!”
阿有不依不饶,逼得同僚只能按住自己脸上的面具才不至於在外人面前暴露真容。
带土一手按住面具,一手拉起她的胳膊试图制止,奈何晓袍本就宽松,这下更是从手臂滑落大半,能够清楚看见阿有的肌肉线条。
剑修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却也比忍者纤细,爆发出的力道带土却愣是箝制不住。
她含糊念着“亲亲……”,八爪鱼似地紧紧抱住搭档,整个人都砸进男人怀里。
将人抱了个满怀的带土愣住了,平时可都是‘阿飞’试图将自己蜷缩进阿有怀里的……
原本推拒的手迟疑地抱住对方,带土从来不知道,原来将她抱在怀里竟然能让他生出一股幸福感。
宇智波荒芜冰冷的内心有什麽在疯狂蔓延。
阿有敏锐地察觉出男人周身柔软下来的气势,得寸进尺地咬了口他的喉结,慢条斯理地舔吻,“硬了……”
她还暗示性地顶了顶跨。凸起的坚挺反覆磨着男人的腹肌,带土反射性地绷紧肌肉,腹肌顿时像是钢板一样邦邦硬。
平时的带土会很恼怒,但作为下药的罪魁祸首,他此时甚至是有点心虚的。
他别开的脸被掰回来,阿有不满地叼住喉结磨了磨,男人被衣物包裹住的脖颈看不出被濡湿的痕迹,细密的痒意却挥之不去。
带土喉结滚动,大手覆上女子的後脑,阿有来回往复的动作在掌心传来颤动,明显极了。
下腹涌现的情潮让男人双眼黑沉沉的,恍若化不开的浓墨。
带土端起滴水不漏的演技,哀哀叫了声让阿有前辈别发情,含羞带怯地嘟囔:“这还在大家面前呢……”
阿有假装听不懂地歪了歪脑袋,下一秒就又凑上去贴贴,柔软地嘴唇贴上男人的脖颈缓缓摩挲游弋,激起一阵阵战栗。
阿飞好无奈,为了避免在人前被明显不省人事的搭档办了,不得不采取另一种措施——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女招待与一众人员都在叛忍可怖的杀气下退出房间,很有眼色的没在这种时候向他讨要费用。
……
方才偷偷递给带土药粉的男人等离了远些,忍不住一脸怀疑人生地拿出药包。
药效有这麽快见效的麽?!
…算了,这位女客这麽配合,估计也是有意的吧?人家郎有情妾有意的,我一个外人就别去叨扰人家小情侣间的情趣了。
男人悻悻地摸了摸後脑,迈着悠哉地步伐走回住处,自我安慰虽然没能开张成功但好歹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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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骨节分明,自带成熟男性的性感,搭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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