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大笑,拈了一颗刚剥好的葡萄递到他唇边:“泽芝辛苦了,你也尝尝。”
敛与莲同音,泽芝又是莲的别称,以江雪宠姬身份示人时,他往往用这个名字。杨敛垂下眼,一时有些为难:江雪前面说了不许他咽下那点精水,现在他难不成要多含一个葡萄在嘴里?可是他现在连张嘴恐怕都……要是携着浊精的涎水从他口边淌出来,杨敛只是想想,都想立刻羞惭自尽。
但他一个姬妾,给了这样的面子,是不可能不吃的,只要不让外人怀疑,等回了卧室,江雪就算罚他,又能多过分?杨敛心一横,咽下口中精水,低下头就着江雪的手吃掉了那颗葡萄,随后又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上沾的汁水舔干净,希望一会儿江雪能惦记他此刻的乖巧少罚几分。
何进有些惋惜,他不傻,江雪搞这么一出的意思当然不是纯粹的秀恩爱,内中含义明白得很:这是他的宠姬,不要觊觎。可惜了,这女子当真会卖娇,可怜可爱的,也难怪江雪不想放手。
等江雪送客,府里再无外人后,杨敛也不管旁边的侍从,立刻歪到了江雪怀里,一步也不想自己走。
江雪捏了一把他的臀肉,笑着将他抱了起来,明知故问道:“怎么这点路就累了?”
杨敛没说话,蹭了蹭江雪的颈窝,态度自然到就像他真的只是江雪家里一个受宠的姬妾一样,就连一旁的侍从也不禁交换着眼神疑惑,咱们这位夫人,确实是江寒老爷的夫人,不是江雪少爷的吧?
江雪才不在意,他巴不得杨敛把从前跟江寒那点事都忘干净。他抱着杨敛径直回了卧室,让人不要随意打扰后笑着对他说:“母亲,张嘴,让我检查一下。”
杨敛跪坐在床上,此刻虽然早就咽下去了,但还是乖乖地张开嘴,装作忘记了江雪先前命令了什么。
“叫你含着的东西呢?”
杨敛眨了眨眼:“喜欢阿雪的味道,就吃掉了。”
江雪啧了一声:“怎么不听话?该罚。”
他顺手拿过一旁放着的一根红烛,杨敛面色一变:“我不要。”
“不行。”
“我不要!”杨敛又强调了一遍,烛泪滴到身上的灼痛感实在怪异,他虽说承认自己隐约有些嗜痛,但还是不喜欢。
“可是母亲那样真的很好看,母亲,我喜欢你那样。”
烛泪像血点一样洒在身上,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性爱留下的青紫痕迹,身后的肉穴撑得受不住,向外淌着精水,像是濒死的仙鹤落在凡俗。
江雪喜欢那样的杨敛,就像他在和杨敛厮混到一起的第一天,就想把他的屁股打得红肿一样。
“那我给你滴。”杨敛毫不让步,他是真的不喜欢。上次江雪只是在小腹、脚踝几处滴了,若是今天江雪滴到更敏感的位置呢?
江雪还在好声好气地哄他:“我叫人去研究了,这个蜡烛烧起来不烫。”
“不要。”杨敛不松口。
桌上的蜡烛燃了有一会儿了,浅浅的蓄了一汪烛泪,江雪看着杨敛跪坐下来时从裙摆微微露出的小腿,目光晦暗。
自从上次用了药,江雪对杨敛几乎是百依百顺,纵然是杨敛,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娇纵心态来。
有点想强迫他。
但这样的小妈也挺可爱的。
杨敛望着江雪的眼睛,悄无声息地往床里挪了挪。
他一时忘了自己还穿着女装,而江雪挺喜欢这么操他的。
听闻江雪的爱妾极为受宠,衣物从不经浣。杨敛听了心说废话,那衣服不是沾满精水就是被扯得稀烂,洗了也不可能穿第二回。
杨敛也不知道为什么江雪那么喜欢看他穿裙子,他胡思乱想了很多原因,却始终拿不准,而江雪的想法很简单:他看腻孝服了。
刚见的时候是很惊艳没错,但天天吃素的,偶尔还是要换换口味不是?
江雪见他一直不肯,哄道:“那先把衣服脱了,我换个主意就是。”杨敛虽然一脸狐疑,但人在屋檐下,江雪都退了一步了,他也不好太过分。
杨敛跪坐在床上,裙子已经被江雪扯乱,虽说还挂在身上,却一点也挡不住那双白腿,上衣也被解开了,此时一手按着胸口将将挂着的布料,抬着头看江雪:“阿雪……”
他有点埋怨江雪,要脱就脱,现在弄得不上不下的反倒羞人。
“犹抱琵琶半遮面啊。”江雪笑着引了句诗,此刻却多了几分并不隐晦的旖旎。
杨敛恼了,扭过头不理人,自然也没看见江雪从衣服里摸了摸,掏出来两条黑色的丝绸带子。
江雪作势凑上前,一手将背对着自己的杨敛揽到怀里,又将他手臂拉到身后,他熟谙绑缚人这种事,一只手就能把杨敛捆得结实,这才转回杨敛面前。
“母亲。”
杨敛微微挣扎了一下,江雪的捆缚一向是面子活,这次却实实在在地把他捆牢了,他想起桌上燃着的那根蜡烛,哪里还猜不到江雪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听到江雪在耳边似叹似笑的声音,更是满心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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