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一按柔声道:“无妨,自是愿意被你咬的。”
话音未落,肠肉被深搅的爽痛感又反复地刺激着碎梦的大脑,少年搭在把手上的腿酸胀地几乎抽筋,蜷曲的脚趾被撞的一颠一颠,他将呜咽都压在了无情的肩头,从不轻易落泪的少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渗出的津液泅湿了无情的一方肩头。
腰是酸到麻木的,穴口是红肿被摩擦到破皮的,碎梦快要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只晓得眼前的窗颠簸起伏,树影被风刮地沙沙作响,一浪一浪的情潮催着少年,又射出一股子稀释了的精水没入无情的衣袍。
月牙儿的精力这般旺盛是少年根本想不到的,欲望的海洋几乎淹没二人,只剩急促的呼吸和抽噎荡在室内,碎梦不敢让声音大了,天色大亮院子内的声音也熙熙攘攘,楼下小二一声吆喝吓得少年猛地收紧了肉壁,死死绞上了无情的阴茎。
无情耐不住一声粗喘,将肉茎狠狠地捅进深处去,抵着肠壁的马眼一扩就喷出了浓稠炙热的精液,烫地少年昂着脖颈绷着脚背又高潮了去。
金剑银剑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家公子坐在床旁边,将床帘松下来挡住了床内沉沉睡去的碎梦。无情竖着食指在嘴边比了个嘘声的动作,两个小童心领神会地蹑手蹑脚将糕点放在桌上,又轻手轻脚退出门外将门合了上。
门外传来小声的窃窃私语:“我抱着少侠的刀在外面找了他好久,没想到少侠已经回来了。”“我去处理了昨夜公子与少侠制服的那贼人,想必昨夜是一场恶战。”“那少侠今日又一大早出门去甚至忘了带佩刀,想必累坏了。”“对呀,怪不得公子让你去买糕点,公子还是心疼少侠的。”
金剑银剑的声音逐渐远去了,远到无情也听不到两个小童的声音后,他轻轻撩开床帘,少年脸色晕红呼吸沉稳,素日里的梦魇没在这个时候困扰他,所以睡的静谧。
眼前人即心上人,他为他心动不止,于是俯下身轻轻烙下一吻,时光还久,还有更多的来日方长。
叶问舟也不知道,这样的情愫是如何产生的。
也许是在寻芳园摘下一挂葡萄递给哭闹不肯放自己下山的小师弟的时候,看见他破涕为笑的花脸;或许是半夜抓偷溜出门看星星的小师弟的时候,瞧见他眼眸里映着星河;他的小师弟很贪心,想要把所有好吃的好玩的全部纳入囊中,他的小师弟却又很大方,品过的珍馐看过的美景总想着分享给师兄,他的小师弟有些傻乎乎的,平时捉弄一下就会鼓着腮帮子生气,但又聪明且懂事,变着花样的能逗大家开心……或许从更早的时候,从躲在桌子下面的小师弟怯生生地唤叶问舟一声师兄的时候,心中就如有双丝网,只化成了千千结。
所以,替他抗下思彦一剑,他心甘情愿,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
但瞧着师弟双目猩红,神志全失地爆出一股一股的邪气,浑身的戾气将打伤自己的思彦一招击退后,疲软无力地往地上倒去时,叶问舟顿觉心中剧痛,吼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师弟”,忍着刀伤就将人一把拥入了怀里。
俊朗的少年皱着眉昏睡过去,可怖梦魇再次缠绕上他,让少年下意识地就拽住了师兄的衣衫,叶问舟从未这般慌张,顾不得处理伤口就先急匆匆地将人送回了房里。
叶问舟本想在房内陪着少年等他醒来,却被师父叫了去让赖神医包扎伤口,但同时亦听到了那让他悲痛的消息。赖神医说,他的师弟身体里埋着毒蛊,手臂上若隐若现的蛊纹就是证明。听到这个消息的叶问舟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心口绞痛,捂着腹部的刀伤喘了好几口才缓过来。甫一抬头,瞧见抹着眼泪的雪青身后,那熟悉的身影在树丛后一晃而过,奔着后山跑了去。
叶问舟太熟悉自己的师弟了,以至于他一下子就瞧见了蜷缩在崖边的单薄身影。夕阳下的三清山极美,落日的余晖给少年渡上一层金色,崖间有鹤飞过,留下一声清啼,让人不免觉得三清山上竟然如此神圣。但那小少年正将脑袋埋在臂弯里,身体瑟缩着几乎要抑制不住抽噎,让叶问舟急匆匆的脚步缓了下来。
少年敏锐地察觉到了身后的声音,急匆匆地用袖子抹了几把脸,昂起头来努力地挤出个笑,但他满脸泪痕被胡乱地抹地像个小花猫一般,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疼。叶问舟想回应他个笑,但他嘴角苦的很,实在是笑不出来。
“师兄,我很没用是不是……”少年哽着声音道,“明明师父终于肯让我习武了,明明我终于也能保护你们了,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这样待我,要让我此生被蛊毒毁于一旦。”
“不会的!”叶问舟一把抓住少年的手,紧紧盯着那双发红的眼睛坚定地向他承诺,“师兄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会,找到治疗蛊毒的方法!”
没想到少年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到:“我不想,再站在你们身后了。”
“师兄,让我下山吧。”
“不行!”
叶问舟想也没想就脱口拒绝,手上不自觉地用了几分力道,攥的少年的手隐隐发痛。但看到师弟闭着眼睛缩了一下,他立马自觉失态,缓缓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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