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不起力气,偏偏顾惜朝另一只滚烫的手掌还按上了少年的小腹,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烫的那里几乎要灼烧起来。
“呜……哈。”
掺着血的涎水拉成一道蛛丝,在两人终于分离的唇瓣之间拉扯断裂,禁锢着少年脑袋的手终于松了去,碎梦的双目蓄满水汽,脑袋往柱子上重重一抵,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而下。他哭的无声无息,抿着唇吃力地将喘息咽回肚子里,过于压抑的情绪和痛苦让少年的身子忍不住地发抖,顾惜朝看在眼里,只觉得心里钝痛无比。
还要继续伤害他吗?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可是,我可能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明明是他不信我的,明明是他邀我成为义兄的,明明……是他先招惹我的!往昔的回忆碎片清晰地掠过,呼之欲出的爱意和怨怒激红了顾惜朝那双好看的凤尾眼眸,于是他将少年的腰掐地更紧,不再给他留喘息的余地再次强吻了上去。
碎梦下巴被用力地钳住被迫张开了嘴,每一次的舔舐吮咬都让莫名的酥麻感从舌尖传递到舌根,危险的人影倾身贴近,纠缠上十二分的力道,夹杂着不甘和晦暗不明的各种情愫。刚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少年呜咽着反抗如骤雨一般再次到来的侵犯,那双细白的腕子拼了命想要挣脱,却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道道血痕,顾惜朝空下钳住少年下巴的手来,轻易地按住了他的胳膊,另一手则直接摸上了碎梦的腰封。
“唔!唔!”急切的闷哼只能从喉咙中憋出,碎梦慌了,猜测出顾惜朝意图的他现下是真的怕了。少年从未曾想过顾惜朝会把自己怎么样,也不相信他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所以戳穿二哥“真面目”之时,他只有满腔的失望至极,而从未曾怕他。可那昨日还轻柔抚琴的手此刻正轻巧地叩开了夜行衣的腰封,随着束腰卡扣上的金属与地板接触发出清脆响声,贴身的衣衫松散开来,露出少年紧实的薄肌。
刚放过碎梦唇瓣的顾惜朝吻咬向下游走,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吻到脖颈,月白色的披肩被一把拽下,衣衫被扯得香肩半露,顷刻间吻下红痕斑斑,“住……住手!二哥!嘶…”终于得以喘息的少年颤声制止他,却被顾惜朝带着不满咬了下去,所以留下了一声吃痛的尾音。
顾惜朝保持着沉默,没有如他所愿的住手,反倒是将双手一上一下地从碎梦已经散开的衣衫里探了进去,少年下意识地向后缩着身子想逃离,后背反而贴紧了顾惜朝的胸膛,他的怀抱分外的温暖,碎梦想起在旗亭酒肆的那日清晨,刚从噩梦中惊醒的瞬间,趴在二哥的臂弯里出人意料的让人觉得安心。
失神只是一瞬间,少年的胸口突然传来怪异陌生的触感,诡异的润泽感由于接触了体温的烘托而变得温暖,干燥而生涩地从少年的小腹慢慢向上滑动,逐渐产生了油脂摩擦的感觉。
是皮革。顾惜朝左手上的训鹰皮革手套一直未曾脱下,干涩的皮革寸寸划过少年的肌肤,终于抵达了胸口之上。与此同时,未带手套的右手也成功拉开了碎梦的裤腰,滚烫的掌心尽可能温和地攥住了少年半软的男物,上下撸动起来。
“顾!顾惜朝!放开!”恼羞成怒的碎梦几乎要将牙齿咬碎,甚至不肯唤一声二哥。可他全身上下能小幅度活动的也就两根胳膊,由于被拉直了而做不到向后肘击,跪在地上的双腿被顾惜朝紧紧压住,即使大腿绷紧了发力也挪动不了分毫,只能用力地弓着腰,眼睁睁地,承受着顾惜朝足够温柔又足够羞耻的攻势。
原本内陷的朱红乳尖经不得那皮革的刺激,顾惜朝的指腹仅在那揉按刮擦了几下,就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在他去照顾另一侧时紧紧贴上薄薄的衣料,露出一个显眼的突点。被人握在手心反复撸动的男根也不听使唤地坚挺,带着薄茧的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摩痧过最为敏感的冠状沟,火热的温度和声声作响的粘腻声音刺激地碎梦快要疯了。
流连于亲吻少年耳珠的顾惜朝将少年的反应明打明的看在眼里,突然笑着轻声道:“三弟明明是如此坦率的人,现下若说不要,岂不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温柔又危险的语调让热气吐息在少年的耳后,碎梦绯红的脸颊滚烫的似乎要冒烟,他结结巴巴地狡辩:“不……不是!”
可无论碎梦怎样抵触,带着耻辱的快感反应还是暴露出来,立起的乳头被皮革揉搓的红肿又酸麻,顾惜朝恶意地将那桃红的乳尖夹在指缝里,火热的掌心将少年的乳肉包裹起来揉捏到柔软。下体的反应更盛,无论碎梦如何咬紧了牙关也憋不住那不断撩拨的快感,欢愉的气声随着浓缩于小腹的酥麻泄漏出,喘息夹杂着呻吟憋屈地怎么也抿不住,刚下山不满一年的碎梦还未经人事,这样的画面从前只能靠话本子来想象,没成想有朝一日竟然以如此强硬的姿态落到自己身上,所以他又羞又恼,恨不得咬舌自尽才好。
而顾惜朝依旧淡然,他有条不紊地兼顾着双手的动作,轻柔地吻着少年的束发,使这场强制的情事更像是一场彬彬有礼的晚宴,只是“食材”过于的鲜活。不听话的孩子应该受到更多的教训,于是顾惜朝暗暗加快了右手的动作,濡湿的液体从少年的马眼渗出,沾湿了滚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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