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怎么才能让人舒服,拇指和食指圈住茎身,不过来回捋动几下,就已让身下的人舒服得呻吟不已,听到不爱听的,便恶意捏了捏臌胀的囊袋,见魔尊挺着腰做出射精之态,便顺势用食指堵住那前端的小孔。
高潮被人截断,精水回流,魔尊眼角又滚出一串泪,嘴里喊着放手,脚虚虚地踩在床上,大力踢蹬着想要摆脱那只手的桎梏,那手指却似长在铃口上,没有挪动分毫,反倒是因为用力导致后穴又挤出些淫水,顺着臀尖往下落。
“我自己的欲望都没满足,就来帮你抚慰。魔尊大人未免太过不识抬举了吧?”石昊不满道,胯部往前一顶,粗大的男根从湿漉漉的臀缝中滑了过去,茎身上沾了一水的淫液,同时魔尊发出一声哀鸣。石昊这才注意到魔尊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软穴,只一眼便被那不停蠕动的小嘴给吸引了去,手上一松,那肉根弹动着射出股股精水,弄脏了石昊的衣服。
射精的快感让魔尊一阵失神,两条腿岔开耷拉在床上,男根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纵欲之后的餍足。可瘙痒了许久的后穴在这时迎来了不速之客,处于不应期的身子疲乏得战栗起来,嫩红软肉却背叛主人的意志,主动将入侵者层层包裹,欢喜得淌出股股液体。
在淫纹的催动下,这腔软肉变得如女子阴道一般,主动热情,汁水丰沛,只是被石昊好奇地一摸,就吮住石昊的指尖,吐出一大片水,将床榻都变得淫乱不堪。
石昊缩回手指,看着上面的水光和恋恋不舍的嫩红穴肉,突然意识到,或许这里才是供自己泄欲的地方。天地良心,他天生情窍有缺,又一心修行,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又哪里懂得与人交合呢?他只大略知道女子身体与男人不同,长有专用来容纳男子阴茎的甬道,可是同为男子,便只长有极具侵略性的的男根,哪里来的容纳男根的地方?
但石昊没想好具体怎么处置魔尊,不想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所以想当然地让魔尊以口舌侍弄一番,刚才还想着等魔尊释放后,再用魔尊的嘴巴来服侍自己的男根呢。
这时候发现魔尊下身湿淋淋的小嘴,立刻改了主意,两手抓紧魔尊的两瓣臀肉往上抬,因为臀上布满淫水,为了防止肉臀滑落,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在浑圆柔软的臀肉上按出几个凹陷进去的小肉坑。
许是因为魔尊经年累月居住在决明崖那种极寒极阴之地,一身皮肉白得晃眼,胸肌柔软不说,臀肉也如面团似的。
石昊喜欢得紧,抱住两瓣臀肉,掰果肉一样让臀肉往外分开,让肉臀之间那张小嘴更明显些,这般动作后明显察觉到手上的臀肉绷紧了些,连带着臀缝中间那道肉口也能看着点粉红嫩肉了。
粗壮的肉根顶端对准穴口,随着石昊腰间一挺,立刻撞进柔软多汁的甬道之中,湿热的嫩肉馋了许久,顾不得主人的尖叫颤抖,几乎是立刻纠缠上粗壮的阳物,软肉裹住茎身,时而绞紧时而放松,像是有千万张小舌舔在敏感的男根上,爽得石昊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将两瓣臀肉抓得发红,用力撞开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整根埋入这紧致潮湿的肉道之中。
瘙痒已久的肉腔早就做好了承受的准备,被这么狠戾一撞,不但不觉着疼痛委屈,反而撒着欢地传达阵阵快意,像是受虐狂似地又缠了上去,直到被再次撞开。魔尊仰着头发出哀鸣,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兜不住的涎水又从唇角溢出,压在身下的手抓紧了床单,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那肉根顶穿了,脏腑都传来被挤压的钝痛感,偏生敏感的肉壁又被操弄得舒爽发麻,令得他都分不清疼痛与快感的区别了。
石昊两手把着软臀,在魔尊止不住的呻吟中大力地操干着这口肉嘟嘟湿淋淋的小穴,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声响,将那热情湿滑的软肉撞得麻木红肿,次次凿入深处时,还会被一股热汁兜头浇住,仿佛魔尊的肉道深处有口不会枯竭的泉眼。肉根换着角度地顶弄这口淫荡软穴,恨不得连囊袋都一道塞入温柔乡中,没有找着魔尊身体里的泉眼,倒找到了埋在极深处的一个小凸起。
“混账!停下!”魔尊只觉得三魂六魄都被瞬间的快感激得离了体,哑着嗓子喊道,身体如海上游船一样,被石昊操弄得漂浮不定。
“求我的时候便是好弟弟,满足了我就成混账了?魔尊大人还真是过河拆桥。”石昊接下来的顶弄皆冲着那块小小凸起,手掌惩戒似地拍打着左边的通红臀肉。
肉体撞击之声和巴掌声交替响起,间或夹杂着魔尊沙哑的泣音。那左边的臀肉很快被打得艳红一片,水光淋漓地肿了起来,高热的穴道跟着痉挛似地咬紧了石昊的肉刃,竟是让石昊一时之间被夹得动弹不得。
随着一声高亢的哭声,魔尊的腰身弹动两下,不知何时又翘起来的阳物再次射出一股精水,后穴深处更是涌出大量黏腻液体,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竟是又一次到了高潮。
石昊的肉根也跳动着在绞紧的肉道中泄了精。
吃饱喝足的少年抽出软下来的肉根,用净身咒为自己做了清洁,穿戴整齐。
可怜魔尊双手被缚,修为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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