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努力地想要起身拉住森月,却只能瘫在床上,想说一些挽留的话,糊成一团的大脑又只能让他喊出名字。
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到。
他又急又气,呜呜咽咽地还说不出来话。
这是个什么梦啊,仅存的一些思维让他红了眼眶,眼泪都要憋出来。
“咔”的一声开门声,萩原研二走进来,和正准备要走森月对上,他瞄了一眼躺在床上无力喊森月名字的松田,一脸苦恼地说:
“把小阵平就这么放这里不太好吧,你看他难受的一直叫你,一会儿吐床上就麻烦了,不如先把他带到卫生间让他吐出来,这样也能让他舒服一些。”
森月觉得萩原研二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又把松田阵平扶起,干脆把他抱到卫生间,松田阵平似乎茫然了一阵儿,但很快又开心的贴住森月,然后被森月无情地按到马桶旁边,用温暖的手按揉胃部。
喝得大脑都懵了的松田胃里的确有太多未能消化的酒液,被这么有技巧性的一揉,立刻反胃得抱着马桶吐了出来。
吐着吐着他迟钝地发现了不对劲,怎么自己的肚子还更大更涨了。
“还需要灌肠吗?”
森月到是发现萩原研二已经把松田阵平仅剩的内裤扒下,因为姿势的原因两瓣臀瓣自然张开,露出中间青涩的菊穴,又被萩原研二把之前买过的灌肠道具捅了进去。
因为瓶口被设计得前细后粗,再加上松田被酒精麻醉,连肛门都是放松状态无法夹紧,灌肠液很容易就灌了进去,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菊穴就像他的主人一样茫然,只能张开含住瓶口,咽下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撑大了松田的肚子。
“嗯,这样解酒解得快。”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萩原研二说。
酒量极差,也很少喝酒的森月点点头,帮着已经感觉到有些许难受的松田阵平放松身体。
吐完后的松田阵平整个人都已经趴在了森月身上,只有屁股翘起不断被液体灌入,他感觉身体不对劲又不能及时做出反应,只能哼哼着向森月蹭着撒娇。
“好了。”萩原研二最后拿了一个肛塞塞入,堵住穴口。
“等个十分钟就可以让小阵平排出了。”他说。
“萩?”松田阵平摸摸自己鼓胀的肚子,疑惑地说。
“哟,是我哦,现在能辨认出我的声音了啊,刚才可是叫了一路小森月的名字呢。”
“……”
松田阵平把脸趴在森月的怀里,不再说话。
“哈哈哈,是生我气了吗。”萩原研二眯着眼睛笑了笑,也不以为意。
然后在松田排出体内液体后,又给他灌了两次,逼得松田捂着肚子,想起“不要了”该怎么说。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又吐又拉,又在两人的帮助下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后,松田阵平确实是感觉好受了很多,大脑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睡眠状态。
他趴在森月的背上,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这样一直下去。
然后就被人放到了床上,分开了大腿。
松田费力地睁开双眼,去辨认眼前的人。
在此之前。
在松田趴在森月的背上昏昏欲睡之时。
“是他说的哦,想要你抱他,不然他就离开了。”
“诶,你不知道吗,小阵平一直喜欢你,只是他不好意思说,所以今天喝醉了给自己壮胆。”
“我倒是不介意啦,我们三个不是挺好吗,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萩原研二说。
森月思考了一下,感觉也是。
从小在酒厂长大,记忆又是一团糟的他,对感情方面没有什么太多的概念,也只有诸伏景光一个初恋。
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应该很正常吧。
“选择权在你手上,如果你对小阵平也有感情,不想让他走,那就让他留下来。”
“你也知道小阵平那个人,平时最要面子,遇到事情喜欢逞强不服软,但是私底下是真的会哭。”
森月想了想,突然问道:“那你会哭吗。”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当然会了,但不是在这种时候。”
回到现在。
“森月……?”
“是我,要和我做吗。”森月低下头注视着他说。
松田阵平一懵,张张嘴,脑子却转不动,只能点头,随后便被森月温柔地吻了上去。
自己单方面地强行索吻和与对方有来有回地相互拥吻是不同的,在亲吻这方面,和森月相比松田阵平还是生涩了太多,很快就被森月带着节奏走,被亲得晕头转向,忽略了自己被打开的双腿。
而那双腿之间的穴口,因为之前的灌肠,此时已经嘟起,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被两根手指插入湿润的肠道内。
“唔……”
异物入侵的感觉,即使是再迟钝,在身体被塞入三根手指时,松田阵平还是反应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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