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关也不带任何利益的无聊东西而露出不满的神色。甚至都在用自己方式来赞叹着。
明明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画。
“诶,森月酱是不是脸红了?”萩原研二不经意一瞥,突然发现了令他惊叹的事情。
其他人的目光也随即看过来,森月看向一边,把手机收起,正好午餐结束的铃声已经响起,他匆匆拿起已经吃完的餐盘,落荒而逃。
“他不会是害羞了吧。”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思考。
“都怪你把人给吓跑了。”
“诶阵平酱,也许是你态度太差了。”
诸伏景光有些担忧地看向森月的方向。
“hiro,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降谷零拍拍他的肩膀。
诸伏景光声音低落:“昨天一冲动就把他丢在那里,想想后怕不已,后来和你们联系时又发现他没在宿舍,好在后来还是回去了……”
“能画出那种温暖笔触的人,很难想象他会想要自杀,hiro问出他自杀原因了吗。”降谷零问。
诸伏景光摇摇头。
“森月他……似乎警戒心很强,平时也总是和别人隔着一层距离,不过心地到是很好,是个温柔的人。”
降谷零沉吟:“不管怎样,今天都是个好的开始,我们之前帮助过那么多人,肯定也能救下这个同期,我们都会来做这件事的,hiro不用把这件事全部扛在自己的身上。”
“是啊,身为班长,这种事我才是最义不容辞的。”伊达航拍了拍自己胸脯。
诸伏景光勉强笑了笑。
他没有告诉别人,他一直感觉,森月和他有着同类的气息。
那种人生中好像只剩一件事可以去做了的感觉。
如果他所执着的事是找到杀害他父母的凶手,那么森月所执着的事又是什么?
难道是,死亡吗。
做出这种猜想让诸伏景光感觉到浑身发冷,父母死亡时所发出的惨叫好像又出现在了耳边,远去森月明明站在阳光下,却仿佛置身在一片阴冷粘腻的阴影中。
休息时间,森月在图书存放区翻看着书籍。
没有找到合适的自杀方式,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已经是孤身一人的他,虽然很想靠近那个很像他猫的人,但他觉得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他并没有一个很受欢迎的性格,也没有和他们有很深的羁绊,最重要的是他死期将至,已经不用做更多的事,也不需要给他们添麻烦了。
想到这里,森月感到异常的轻松,反正活不了多久就会死,在那之前做些什么都是无所谓的事。
他翻开了顺手拿出的一本书,或许是妄想,但如果真的有死后的世界,他希望能够带着更多的故事来见他的猫。
虽然脑子里总是一片混乱,连自己的记忆都说不清,但是看过书总能记得,到时候也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欺骗猫猫自己其实是个哲学家,之前的犹豫和迷茫只是在思考人生,并没有把它给抛下的意思。
[……他紧绷的身躯竭尽全力举起巨石,推滚巨石,支撑巨石沿坡向上滚,一次又一次重复攀登……在空间上没有顶,在时间上没有底……但攀登山顶的拼搏本身足以充实一颗人心,应当想像西西弗斯是幸福的。]
“在看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半长头发自来熟,用手轻轻挑起书籍,小声地读着书脊上面的文字。
“西西弗斯的神话……?森月酱原来是喜欢哲学的人吗。”
“萩原。”森月念着这个自来熟男人的名字。
“叫我萩就好了,有些事想和你说,可以出来一下吗?”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把森月的书给合上,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走的模样。
森月把书放回原处,和萩原研二走出了图书室的门,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身材高大的人影立刻贴了过来。
——距离太近了,除了猫以外,很注意和其他人保持距离尺度的森月立刻就后退一步拉来了距离。
“诶……森月酱,从一开始我就想说了,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萩原研二摆出了一副受伤的表情:
“从入学起我就注意到了你,和别人打听你,你神神秘秘的,除了上课外基本不见总有,今天好不容易碰运气遇到了,又要离我这么远,研二酱会很伤心的,别看我这样,其实内心很脆弱的!”
一顶大帽子扣上来,森月只能稍稍又离近了半步。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很奇妙的,你看你只是离我近了一点,但是我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萩原研二一本正经地说。
并没有。
森月还真的又仔细的看了看萩原研二有了什么新变化。
“比之前更帅气了。?”萩原研二肯定地说。
森月:?
明明没什么表情,但是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许多。
“哈哈哈!哈哈哈!开,开玩笑的。”
看到森月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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