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hiro?”森月停下脚步,看着身边好像在走神的诸伏景光。
“啊,嗯?”
他没注意到森月在和他说什么。
“我在说,租房的问题,一会儿要一起去看房子吗。”森月说。
最近诸伏景光的状态一直很奇怪,经常走神,似乎压力很大的样子,也很少再和他描述将来。
明明毕业在即,是他之前最期待的事情。
“抱歉,我大概……没有时间。”诸伏景光说。
“选址呢?hiro有比较倾向的地方吗。”
“……想在月亮上面。”
“嗯,那里?那里会比较寒冷孤单吧。”森月以为诸伏景光在和他开玩笑。
“抱歉,根本就做不到吧。”
“hiro……?”
想要牵起他的手,想要每一天都能看到他。诸伏景光带着忧郁复杂的蓝眼睛看向森月。
森月疑惑地向诸伏景光伸去手,却错愕地被诸伏景光给甩开。
——但更想要他能活下来。
“我有点事情,抱歉……”
诸伏景光低下头,隐藏住自己的表情,匆匆地从森月身边离开,留下森月一个人站在原地。
夜晚,诸伏景光敲开了森月房间的门。
明天就是毕业典礼,今天管得十分宽松。大家都在为新的将来而庆祝,无论为了信仰还是钱财,他们都将走向新的明天。
森月也在苦恼。
琴酒一直没有说明下一步要如何安排他,也没有发布新的任务,为了不影响之后他和景光的同居生活,他一直在忐忑地等待着琴酒的命令,好有所应对。
为了省钱,刚毕业选择和同期合租房子也是合情合理。虽然他的秘密有点多,但是只要利用时间差提前做好准备,在潜伏状态下应该不会被发现。
房子的话,森月下午自己去看了,有个房间很不错,光照充足,午后的阳光能顺着窗口倾斜进来一大片,撒下金色温暖的光辉。
还有个足够宽敞的阳台,从那里向外看去,能看到安宁美丽的街景。房东甚至和他说,只要不把房子弄得脏乱,就可以养猫。
不知道景光喜不喜欢猫,如果可以接受的话……
不,还是算了吧。
森月给进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说话的诸伏景光倒了一杯水。
“hiro,有什么事情吗?”森月问道。
“不……其实也没什么,抱歉。”
“hiro最近说的抱歉是不是有点多。”森月笑着缓解气氛。
“抱……”诸伏景光停住话语,低下头捧起杯子。
“对新生活有些紧张吗?”
“嗯……大概是吧。”
“没关系,我会陪着你的。”森月坐在诸伏景光身边,想靠近他,却被诸伏景光侧身躲过。
“身体不舒服吗。”森月停住动作,看向诸伏景光。
“不,并没有。”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森月感觉诸伏景光好像和自己隔了一层说不清的距离,就好像他在月球上遥遥望着自己,孤寂又悲哀。
我们分手吧。
这是诸伏景光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做不到,怎么也做不到。
房间里越来越安静,静到能听见沉默两人的呼吸声和外面的喧闹。最后一天,大家多多少少都放开了一些自己,尽情的沉迷于对新生活的期盼中。
除了房间里的两人。
良久,森月也低下头。
“水不想喝的话,可以放到一边。”他说。
诸伏景光麻木地端起水。
“别喝了。”
森月伸手去拿杯子,被诸伏景光下意识地躲闪,在触碰抢夺中,杯子一下子脱手而出,落在地上和里面透明的清水一起被摔成了碎片。
“哗啦。”
玻璃破碎的声音很是清脆,森月看到地上的碎片,想要起身去捡,却被旁边反应很大的诸伏景光一下子推倒按到床上。
“hiro……”没等森月说出疑问,诸伏景光灼热的吻已经印到了他的唇上,森月侧头想要躲过时,却被诸伏景光掰正脸继续亲上,另一只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hiro,呃,我不想……。”森月有些抗拒,在亲吻的间隙里挣扎地说出。
而诸伏景光就像没听见似的,把他的裤子给扒下,直接俯下身含住了他的性器。
“hiro!”森月去推诸伏景光的脑袋,然而他就是不松口,用温暖湿润的喉口吸吮住柱身,舌头不停地舔弄,同时用手抚慰轻揉着根部和睾丸。
弱点被他人掌控,又因为诸伏景光略显青涩的口交技术,在推搡间牙齿多少有些磕碰,森月很快就停下了手,被动地感受着这和以往有些不同的感觉。
性器涨大后,诸伏景光明显吞吃得也有些吃力,他努力地把龟头往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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