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转而用双手环抱住森月的腰,弯下身体在森月的背后用脸颊蹭着。
“你的手那么凉……森月你也不用由着他乱来。”松田阵平把手上切好的土豆放进锅里,拿着勺子搅动起来。
“可我还是病人啊,身体受伤,森月酱肯定舍不得我疼,对吧?”萩原研二等到脸不那么凉时,得寸进尺地把脸贴到森月裸露的脖颈。
“我看看今天吃什么,牛肉,土豆,胡萝卜……”
森月只感觉被一只大狗热情地扑上去看今天的晚餐。
“优质蛋白质对恢复伤口有好处。”他说。
“无论森月做什么,研二酱都会全部吃下去的!”
“医生怎么说,最近复健的还合格吗。”松田阵平说。
萩原研二顿住了动作,转头幽怨地说:“多亏了小阵平的严格要求,骨头恢复的很好。”
为了防止黏连,在拆除石膏后,他要做一些复健的动作,他不想在森月面前叫的太惨烈,可松田阵平不管,严格按照医生的要求,甚至怕自己心软,干脆把他的嘴给堵上。
呜呜呜每次他都疼的好狼狈,在森月面前完全没有面子了。
“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森月放完调料,转过身和萩原研二说。
“短时间内是没办法进行太细致的操作了,不过随着时间会慢慢恢复。”萩原研二正色道。
“警局给你调后勤了是吧。”松田阵平冷哼一声。
“嘛,毕竟我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拆除炸弹了。”萩原研二微笑地伸出手,手指却在细微用力时微微颤抖。
“用得着你的时候千方百计地把你拉进去,没用了就马上撇清关系,什么拆弹双子星,玩笑一样。”
“哈哈,还好警察这个职业不会被解雇。”萩原研二笑笑,他想起当时父母卑躬屈膝地请求他人原谅宽限。
“不过小森月的伤口恢复的是真的快啊。”他转移了话题,蹲下身体掀开森月的衣服,看到腰侧只剩下浅色痕迹的伤疤。
好像比上次更淡了……
自己一身手术后的狰狞伤疤,和自己一起掉崖的森月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真的是羡慕。森月酱不会嫌弃我的身体吧,萩原研二心中的小人抱头转圈。
大概是出神想太久了,松田阵平也过来蹲下查看:“怎么了,他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吗。”
两人一起注视着森月裸露的细瘦带着坚韧肌肉腰部,森月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在松田阵平上手抚摸疤痕后,更是把衣服拽下来溜到一边。
“害什么羞,之前药都是我帮你上的。”松田阵平撇了撇嘴,心中莫名遗憾,但他感觉自己理直气壮。
“那不一样。”森月低声说。
萩原研二在旁边弯起双眼。
今天医生和他说了,一些大幅度的动作已经不会对他有影响了。
夜晚。
萩原研二悄咪咪地溜出房间。
把他推下崖的人为了减刑赔偿他了一大笔钱,如今他们租的这个房子是三人间,晚上在各自的房间里睡觉,之前因为身体原因他一直都很老实,而今天开始,他终于可以尝试脑中的诸多幻想了。
首先,抱着森月酱睡觉?
他走进森月的房间,月光银灿灿地泻满房间,屋子里面寂静无声,躺在床上的森月就像月光吸附的小动物,因月光的角度在嘴唇投下一片阴影,随呼吸的幅度上下微弱起伏着。
喉头有些干渴,萩原研二吞了一口唾液,在夜的岑寂中,那声响听起来异常大。
他走近微微俯下身子,想要观察森月的睡颜,然而还没等他看清,身体瞬间被拉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力气之大让他一下子呼吸不畅,出于恐惧,双手本能地去挣扎尝试扒开那只手。
“嗬……呃……”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怎么回事。
我不是来找森月的吗,什么会被人掐着喉咙。
掐住他脖子的手就像铁钳一样,他根本挣扎不开,但是很快就放开了他,让他捂住脖子干咳。
“咳咳咳……咳咳。”
“没事吧。”森月轻拍着他的后背,萩原研二弓着背部大口呼吸着,在感觉好些后惊疑地看向森月。
“抱歉,你突然接近我,我以为是坏人。”森月说。
思考了一下,萩原研二很快就替森月找到了理由。
“掉崖后的ptsd?”他问道。
“可能吧。”
并不是这样,森月心里想。
他刚刚梦见了他的猫,蓝色的眼睛非常眷恋又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然后转头迈入了黑暗。
他去追,每条路都没有尽头,每条道路好像都通向死亡。
最后他看到了猫嘴角溢出鲜血,胸口有一个空荡荡的血洞,成了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森月缩起身抱着自己,他有点想诸伏景光,这么久没有联系,不知道他去向哪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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