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麻醉,连肛门都是放松状态无法夹紧,灌肠液很容易就灌了进去,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菊穴就像他的主人一样茫然,只能张开含住瓶口,咽下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撑大了松田的肚子。
“嗯,这样解酒解得快。”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萩原研二说。
酒量极差,也很少喝酒的森月点点头,帮着已经感觉到有些许难受的松田阵平放松身体。
吐完后的松田阵平整个人都已经趴在了森月身上,只有屁股翘起不断被液体灌入,他感觉身体不对劲又不能及时做出反应,只能哼哼着向森月蹭着撒娇。
“好了。”萩原研二最后拿了一个肛塞塞入,堵住穴口。
“等个十分钟就可以让小阵平排出了。”他说。
“萩?”松田阵平摸摸自己鼓胀的肚子,疑惑地说。
“哟,是我哦,现在能辨认出我的声音了啊,刚才可是叫了一路小森月的名字呢。”
“……”
松田阵平把脸趴在森月的怀里,不再说话。
“哈哈哈,是生我气了吗。”萩原研二眯着眼睛笑了笑,也不以为意。
然后在松田排出体内液体后,又给他灌了两次,逼得松田捂着肚子,想起“不要了”该怎么说。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又吐又拉,又在两人的帮助下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后,松田阵平确实是感觉好受了很多,大脑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睡眠状态。
他趴在森月的背上,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这样一直下去。
然后就被人放到了床上,分开了大腿。
松田费力地睁开双眼,去辨认眼前的人。
在此之前。
在松田趴在森月的背上昏昏欲睡之时。
“是他说的哦,想要你抱他,不然他就离开了。”
“诶,你不知道吗,小阵平一直喜欢你,只是他不好意思说,所以今天喝醉了给自己壮胆。”
“我倒是不介意啦,我们三个不是挺好吗,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萩原研二说。
森月思考了一下,感觉也是。
从小在酒厂长大,记忆又是一团糟的他,对感情方面没有什么太多的概念,也只有诸伏景光一个初恋。
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应该很正常吧。
“选择权在你手上,如果你对小阵平也有感情,不想让他走,那就让他留下来。”
“你也知道小阵平那个人,平时最要面子,遇到事情喜欢逞强不服软,但是私底下是真的会哭。”
森月想了想,突然问道:“那你会哭吗。”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当然会了,但不是在这种时候。”
回到现在。
“森月……?”
“是我,要和我做吗。”森月低下头注视着他说。
松田阵平一懵,张张嘴,脑子却转不动,只能点头,随后便被森月温柔地吻了上去。
自己单方面地强行索吻和与对方有来有回地相互拥吻是不同的,在亲吻这方面,和森月相比松田阵平还是生涩了太多,很快就被森月带着节奏走,被亲得晕头转向,忽略了自己被打开的双腿。
而那双腿之间的穴口,因为之前的灌肠,此时已经嘟起,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被两根手指插入湿润的肠道内。
“唔……”
异物入侵的感觉,即使是再迟钝,在身体被塞入三根手指时,松田阵平还是反应了过来。
自己,好像,要被人上了?
“森月?”
他睁着眼睛努力去对焦视线,奈何眼前的人是重影的,根本无法看清。
“是我。”森月回答。
“森月森月森月……”
然后松田就被森月堵住了那张有些聒噪的嘴。
嘴唇这么软,和梦里的一样,应该就是森月吧。
又醉又困的松田阵平在现实与他自以为的梦境中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点。
虽然体位和他想得有些偏差,不过他还是尝试着抬起身去配合,森月察觉到了他的配合之意,把他的腿张成形,倒出润滑剂,用手指往他的穴口里填充着,把里面层层叠叠的肠壁上都涂满润滑。
松田阵平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肠子被人一寸寸撑开抚摸过的感受,惶恐之下,本能地想要逃脱,身体却被酒精所控,沉重麻木无法行动,连夹紧后穴都显得十分无力,很轻易就被手指重新撑开。
“森月……”
他紧张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迫切地想要确定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人是森月,被森月亲着脖颈,喉结安抚。
“别紧张,是我,放松,我要进去了。”
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十分柔软,因为被涂满润滑液,张开的小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间不停地往外流着,又被森月用手指堵住插回穴里,来回往复,直到被一根和森月温柔纯洁外表有些不相符的性器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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