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法勒微笑地點點頭,將吻落到她的額頭,而後才和她告別。他的行為舉止一切如常,可是在關上門之後,彭霓心中說有多落寞,就有多落寞,明明拒絕他的是自己,而當他真的接受了她的抗拒,她卻不能為此高興。
他的唇瓣冰涼而柔軟的觸感,彷彿還在她額頭上撫觸著,他身上隱隱的香氣還縈繞在她身邊,可是人卻已轉身離去。在車上時,他吻她時,唇瓣十分灼熱,但臨走前卻冰涼的宛若玉石,讓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彭霓心煩意亂地將包包摔在沙發上,本來因父母願意接受艾普法勒的喜悅,因此被沖淡不少。她有些討厭自己這樣的反覆情緒,但又不由得怨艾普法勒不再積極一點。但老實說,他其實已比過往熱情不少,彭霓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怎麼樣才好。
她打開通訊器、點開聯絡介面,想與艾普法勒通個訊息,好確認他真的沒有生悶氣,但躊躇了老半天,卻沒有把聯絡接通出去,反倒自己又生起氣來,覺得他應該要主動聯絡她才是,畢竟今天才和她和爸媽吃過飯,兩人間應該要多討論關於未來的事情。
結果她花了老半天在那邊糾葛,自我厭惡地不得了,不得不又花了點時間平復情緒,而後垂頭喪氣地走入浴室。
即便只是一個人的住處,她的居所十分寬敞華麗,光是主臥室的浴室,就比一般人家的客廳大,裡頭不但有按摩浴缸和蒸汽室,還有整面牆水晶防霧鏡。彭霓平常很喜歡在鏡子前面端詳,看看自己的身材有哪些地方不夠完美、需要改善的地方。
之前她總嫌胸部不夠豐潤,在艾普法勒的「幫助」之下,現下的形狀和大小她都頗為滿意,但一想到那時候在端洛星不斷被他抽插與注射的情景,她便不由得渾身發燙起來。
那樣的快感太過強烈,現在回想起來都像在夢境裡,而那瘋狂墮落的夢境只能有在端洛才會降臨。回到利斯里安星之後,兩人間的結合雖比以往更為熱烈,但比起利斯里安星的那些,可就保守多了。這或許是因為每當他想要施展出那非比尋常的能力時,她總是突然清醒過來,試圖阻止。
面對她慣性的抗拒,艾普法勒似乎也不像是在端洛那般強硬,他會稍稍勾引她更進一步,但卻不會那般肆無忌憚地以藤蔓將她纏住,填滿她每一吋縫隙,放縱地將她帶至不可思議的宙界裡。
對彭霓來說,能夠與他深深地結合、知曉他深切的愛意,其實就已十分足夠,她從來沒想過會與他發展成那樣的狀況……什麼她是他的雌蕊之類的。當然,這樣深入的關係並不是不好,只是在她熟悉的環境中,她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要恢復「正常」生活,盡量避免那樣狂歡似的肉宴。
她內心深處,並不是不知道艾普法勒其實很是期待再度與她那般靈肉結合,或許對他來說,那才是真正的交歡,可是對她來說太過強烈,而這份差距,說不定物種認知上的差距,想到這個可能性,就讓她十分沮喪。
???99的話???
這就是想要大口吃肉但是又怕胖!就是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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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普法勒微笑地点点头,将吻落到她的额头,而後才和她告别。他的行为举止一切如常,可是在关上门之後,彭霓心中说有多落寞,就有多落寞,明明拒绝他的是自己,而当他真的接受了她的抗拒,她却不能为此高兴。
他的唇瓣冰凉而柔软的触感,彷佛还在她额头上抚触着,他身上隐隐的香气还萦绕在她身边,可是人却已转身离去。在车上时,他吻她时,唇瓣十分灼热,但临走前却冰凉的宛若玉石,让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彭霓心烦意乱地将包包摔在沙发上,本来因父母愿意接受艾普法勒的喜悦,因此被冲淡不少。她有些讨厌自己这样的反覆情绪,但又不由得怨艾普法勒不再积极一点。但老实说,他其实已比过往热情不少,彭霓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怎麽样才好。
她打开通讯器丶点开联络介面,想与艾普法勒通个讯息,好确认他真的没有生闷气,但踌躇了老半天,却没有把联络接通出去,反倒自己又生起气来,觉得他应该要主动联络她才是,毕竟今天才和她和爸妈吃过饭,两人间应该要多讨论关於未来的事情。
结果她花了老半天在那边纠葛,自我厌恶地不得了,不得不又花了点时间平复情绪,而後垂头丧气地走入浴室。
即便只是一个人的住处,她的居所十分宽敞华丽,光是主卧室的浴室,就比一般人家的客厅大,里头不但有按摩浴缸和蒸汽室,还有整面墙水晶防雾镜。彭霓平常很喜欢在镜子前面端详,看看自己的身材有哪些地方不够完美丶需要改善的地方。
之前她总嫌胸部不够丰润,在艾普法勒的「帮助」之下,现下的形状和大小她都颇为满意,但一想到那时候在端洛星不断被他抽插与注射的情景,她便不由得浑身发烫起来。
那样的快感太过强烈,现在回想起来都像在梦境里,而那疯狂堕落的梦境只能有在端洛才会降临。回到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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