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究竟需要教什麼?彭霓怎麼想都覺得他所言的事情想必十分邪惡,但她的心卻無法不為此興奮,不爭氣的身體更是因慾望燙熱。她深深又吸了幾口氣,顫抖地說出她懷疑是人生到此最膽大包天的話語:「那你就……教教我吧?」
閉上雙眼的她沒看到他的笑容,不然必定會此渾身發軟。在此同時,他從座位起身,走道她身後,躬身於她耳邊輕聲說道:「幾天前,你獨自在浴室那一次,其實就表現得很好。」
「你……你果然在旁邊看嗎?」
彭霓猛然睜開雙眼,回頭瞪著他,艾普法勒微笑地搖搖頭道:「我看不到,但我感覺得到一部份,若你操控的好,你不想讓我知道,我是很難感覺得到,不過……你其實是很渴望我也能感受到你那份熱情的吧?」
他的語氣如此溫柔,卻又如此邪惡。彭霓被捲入他眼底深邃的星海中,隨即想起那天求之不得的飢渴。在此同時,艾普法勒伸手愛撫她的臉蛋,冰涼的指尖在躁熱的肌膚上帶來難耐顫慄。在她無助地喘息之時,他勾著薄唇輕輕含住她發燙的唇瓣,汲取起她甜蜜的氣息。
他的索取並不激烈,彭霓的心卻跳得極快,體內的慾望似乎化為具體,在血液中躁動,催促她積極攀附上他。她知道他想要的不只是吻、而她也是,在熱吻之外,手已難耐的環上他的後頸,扭動的身體也離開椅面,與為和他更加貼近。
些微的理智提醒彭霓,這裡可是開放空間,若真的這樣下去,丟掉的節操恐怕再也找不回來,可是她真想不管不顧地放縱下去,讓他感受到她的情難自禁。
嘖嘖的吮吻聲伴隨海濤,一波又一波地拍擊著兩人,纏綿出連綿情意。艾普法勒不願再忍耐下去,畢竟他已經克制很久了。那夜她拒絕他後,彭霓還能藉由他植於她體內的種實得到些許撫慰,而在她吶喊著他的名字、渴望被他填滿之時,他雖能品嚐到她甜美顫慄的回應,卻無法親自擁抱她、深深滿足她,對他來說亦是無比空虛。
他打橫將她抱起,置於一旁的籐編躺椅上。躺椅位於浪漫的紗幕旁,外頭就是美麗的白沙灘與碧海藍天,只是這一切景色,不過就是立體投影。隔壁的座位就在影像之後,雖然可能有簡單的裝潢屏風遮檔,但並沒有特別隔音,更別提任何人隨時都可以走入這個空間,打破這看似寧靜的風景。
「霓兒……」他將雙手撐在椅側,居高臨下俯視她,笑容溫和,所說的話語卻壞心的不得了:「你希望我脫去你的衣服嗎?如果不脫,之後離開這時,可能會非常凌亂,甚至可能需要讓服務人員買套新的過來,但如果脫了……」說到這裡,他臉上那抹笑變得意味深長。
「或許你會很緊張,怕有人過來看到你赤身裸體的模樣。當然,我是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但整個過程中,你會不斷擔憂吧?」
???99的話???
呼呼呼,天氣這麼熱,99這麼猴急,為什麼他們還沒脫!!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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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究竟需要教什麽?彭霓怎麽想都觉得他所言的事情想必十分邪恶,但她的心却无法不为此兴奋,不争气的身体更是因欲望烫热。她深深又吸了几口气,颤抖地说出她怀疑是人生到此最胆大包天的话语:「那你就……教教我吧?」
闭上双眼的她没看到他的笑容,不然必定会此浑身发软。在此同时,他从座位起身,走道她身後,躬身於她耳边轻声说道:「几天前,你独自在浴室那一次,其实就表现得很好。」
「你……你果然在旁边看吗?」
彭霓猛然睁开双眼,回头瞪着他,艾普法勒微笑地摇摇头道:「我看不到,但我感觉得到一部份,若你操控的好,你不想让我知道,我是很难感觉得到,不过……你其实是很渴望我也能感受到你那份热情的吧?」
他的语气如此温柔,却又如此邪恶。彭霓被卷入他眼底深邃的星海中,随即想起那天求之不得的饥渴。在此同时,艾普法勒伸手爱抚她的脸蛋,冰凉的指尖在躁热的肌肤上带来难耐颤栗。在她无助地喘息之时,他勾着薄唇轻轻含住她发烫的唇瓣,汲取起她甜蜜的气息。
他的索取并不激烈,彭霓的心却跳得极快,体内的欲望似乎化为具体,在血液中躁动,催促她积极攀附上他。她知道他想要的不只是吻丶而她也是,在热吻之外,手已难耐的环上他的後颈,扭动的身体也离开椅面,与为和他更加贴近。
些微的理智提醒彭霓,这里可是开放空间,若真的这样下去,丢掉的节操恐怕再也找不回来,可是她真想不管不顾地放纵下去,让他感受到她的情难自禁。
啧啧的吮吻声伴随海涛,一波又一波地拍击着两人,缠绵出连绵情意。艾普法勒不愿再忍耐下去,毕竟他已经克制很久了。那夜她拒绝他後,彭霓还能藉由他植於她体内的种实得到些许抚慰,而在她呐喊着他的名字丶渴望被他填满之时,他虽能品尝到她甜美颤栗的回应,却无法亲自拥抱她丶深深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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