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袍服鞋袜,收拾完就准备离去,一晃眼,却看见床那边还有一团软布。
他捡起来……
是他丢失许久的旧亵衣。
皱皱巴巴的,旧,亵衣。
不止一件。
持身清正的贤臣,才思敏捷的宰相,脑海突然一片空白,不曾饮酒人自醉。回过神时,从耳根到脸颊一阵滚烫热意,头忽然也有点昏沉沉的。
姒璟像天真无辜的小动物,全然不像做过坏事,蜷在被子里恬然安眠。余至清却替罪魁祸首羞愧难当,面红耳赤,转身欲走,却没注意到宽大衣袖被姒璟抓在手里。
到手的东西,天子怎可能放,迷迷糊糊扯着袖子,用力往怀里一拽。
臣下本该稳如磐石,如今心乱如麻,不知怎的一个踉跄,顺着这力道跌进了床帷里。
天子两颊酡红,一滚身子凑上前,抱紧了意中人的衣裳,也抱紧了衣裳里的意中人,唇角好像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看来这堆旧衣应该只是被天子抱在怀里,跟枕头是一样的——
余至清很想这样说服自己,但是他实在不能自欺欺人,善于观察的眼睛知道这些衣服款式不同必然攒了几年,过于机敏的头脑想到天子的性情,登时跃进到衣服恐怕另有他用……
温香软玉在怀,情思欲念在心,食髓知味的麈柄蠢蠢欲动。
“先生……”姒璟不知何时醒了,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顺着衣袖扣住了意中人的十指,来回把玩,暧昧模仿抽插的动作。
“陛下,修身祭斋——”即使君王有意,自己又箭在弦上,余至清还没全然昏头,记得不轻不重地提醒一句。
“唔,什么?没有的事情……”姒璟醉得糊里糊涂,实话也顺口说出来了,“反正也不急……”
养得丰腴柔软的雪白大腿从袍底探出来,勾在余至清腰上,足跟靠在背上用力,一下子贴进了怀里,腿根并拢,挟住了麈柄。
“嗯……好大……哈啊……想要、肏进来——”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麈柄的粗大与硬挺,姒璟的腰都软了,也不知道嘴里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胡乱去解意中人的腰带,解了半天没解开,却把人越摸越动情。
天子醉了只会添乱。臣下被摸得口干舌燥,俯身从那张吐露淫词浪语的嘴里吮吸津液,唇齿相依,甘露下降,欲火升腾。
他随便扯开腰带,往姒璟衣下一探,握住半勃流水的玉茎揉弄。另一只手从枕下摸索出香膏,狠狠剜了一大团,全抹在了天子身下。
熟悉的暧昧香气忽地溢满床帷。想到往日欢愉,天子谷道深处一阵痒意,臣下麈柄几乎热得发烫。
香膏抹得天子下体一片水光,连雪丘都濡湿了,却没有多少浸到穴腔里。谷道月余不曾待客,深处已抽搐着吐露淫液,入口却扮起羞答答的处子,紧致得一时难进。
余至清用力揉了揉臀丘,强行掰开这两团酥软白雪,露出谷中脂红孔窍。他难得主动强硬,天子只觉从腰到臀一阵酸软酥麻,羽毛一样轻飘飘瘫在了床上,心甘情愿奉上御体,任他亵玩。
两指就着香膏探进谷道,只一勾一刮,天子本来无力的腰就一下挺了起来,双腿情不自禁夹紧了,脚尖绷直,莲瓣一样翘在空中。
再弯曲指节,用力点抠挖,谷道就再也装不了矜持,活物一样翕张,欲拒还迎地抽搐痉挛,伸进四指都不够,恨不能把整个手掌都吸进那个嫩红的肉腔。
余至清抽出手,谷道先前装模作样,真动手后,不过片刻,淫水就把手掌都喷湿了。他低低笑了一声,把这些淫浪水液抹在麈柄上,扶着挺进了欲求不满的谷道。
“嗯……哈啊……”
天子适才被吻得舌尖都麻了,谷道又被狠狠亵玩,小腹一抽一抽的痒,恍惚中听见意中人的笑声,一阵酥麻痒意从耳蜗闪电一样击穿了头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半张着檀口,痴痴抱着意中人,从嗓子里不成调地呻吟。
麈柄久违地进入柔软滑嫩的肉腔,自然要展示一下这些天静心的成果。坚硬长剑时而戳刺,时而挑弄,时而曲折漫舞,时而直击捣弄。剑术如此精妙,磨得姒璟簌簌掉下泪来,猫叫春儿一样又哭又喘,除了男人的阳具,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姒璟嘴上哀哀叫着,身体又大胆放浪,想早点吃到精水,等到浓稠白浆真的激在肉腔之中,已浑身轻颤,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虚虚挂在意中人颈子上,半掉不掉的。只有谷道还有点力气,绞紧了试图把精元埋在深处,妄想种子能落地生根。
天子高潮后很快昏睡了过去,被子已乱得不像样子。余至清抱他去了浴室,这次肏得太深,将谷道内的精浆引出来花了好大力气,扑腾得一身狼狈,等到清理完,他也困倦得厉害,将天子裹在干净的被子里,随手把脏乱的被子和外袍扔在一旁,合衣就睡在了天子身边。
姒璟睁开眼睛,这一觉养足了精神,睡醒后神清气爽,他悠闲地伸了个懒腰,端起床头的清茶漱了漱口,正欲下床,却忽然感觉身下有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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