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照顾。
如果说出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吗。
达达利亚最终还是摇头说记不清了,他睡的久了,脑子像浆糊似的有些不太清醒,从目前略微久远的记忆里他只能记起钟离和女士的对话,钟离的确是那个传说中的摩拉克斯。
和梦里不一样的是,他们没打起来,达达利亚也没炸港口,且没多久就因为开启魔王武装伤势过重昏迷,最后被钟离带回家养伤。
向导给哨兵疏导,尤其是高契合度的向哨一般都是进行体液交换……他顿了顿,感觉到身体向他发出些许欢愉过度的满足又略微倦怠的信号。
钟离还在释放费洛蒙安抚他,熟悉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亲昵又温柔,闻着像花香又像年份久远的厚重木料。
它能逼迫一个半黑暗哨兵进入发情结合热。
达达利亚条件反射的咬紧了牙,随后又因为什么都没发生而恍如隔世般慢慢放松。
钟离说阁下还需要休养,他会安排所有疗伤程序。
执行官点点头没有多问,他的身体和精神因为疏导平静下来了,只是偶尔看见周围熟悉的场景还是会莫名觉得古怪。
钟离说这事因为你睡的有些久了,感知还没恢复。
哨兵半信半疑的听向导继续讲述他曾经逃课没听的哨兵生理课。
钟离跟他说了一些精神疏导后的注意事项,连梦的定义也提了几句,看出达达利亚有些抗拒后便不再深入了解,只是问他要不要吃饭。
年长的向导很会照顾人,温柔的还特意施加了一层精神壁垒让他能更舒服的活动。
达达利亚点头,他是真有点饿了,于是穿了衣服下楼,早饭大概一直温在厨房,打开盖子就能端出吃,都是易消化的食物……托钟离的福他很满意的吃了一份滋味丰富的饭。
不会因为感知过强而觉得太冷太热或者太咸太酸,所有的味道都恰到好处。
执行官安静的用完了饭,途中眼睛飘忽不定几次看向边缘的书架——梦里那是地下室的开关,只要把几样摆件按规律挪动就能露出地毯下的台阶。
他移开了眼睛,把目光放在一旁的电视屏幕上,璃月的新闻联播能重播很久,看日期大概是前几天,主持人说因为降雨量过大,大坝维修不及,有部分临近地区出现了严重洪涝,帝君已经下令迁移该区百姓责令七星整改。
钟离从楼上下来时换了一身正装,戴齐了手表扳指手套,连领口的翡翠胸针都别的非常妥帖。
达达利亚听见客卿说要处理往生堂的事,可能要费点时间……晚上回来。
他们交换了一个贴面吻,执行官脑子里只有他那句晚上回来,很是敷衍的草草亲了他嘴角一下,并强调自己不会剧烈运动会好好养伤。
向导这才安心出门。
达达利亚目送他撑伞的身影消失在街头。
几分钟后,他站在餐厅和客厅间的储物柜前,伸手将青瓷花瓶连着底座左移一格,然后下按。
达达利亚听见身下隆隆的铁板抽动的声音,随即卷起客厅的柔软地毯堆到头,钟离说过那是一块偶然从邻国友人那得来的布料,不算多么精贵但手感不错便用在家里。
他吸一口冷气又慢慢吐出,眼前赫然是连接梦中幽深空洞的一节楼梯。
执行官手脚冰凉,呼吸猛然急促起来,看见漆黑铁门的瞬间他的头疼的几乎要裂开,天鲸发出刺耳的尖鸣才令他恢复了意识。
他感觉很不舒服,像有一根针扎进了心脏,时时刻刻提醒他危机和痛苦。
但他又实在想确定梦的真实和现实有什么关系。
地下室真实存在,那别的东西呢?
他几乎要分辨不清梦和现实的区别了。
存在的究竟是温和的钟离,还是冷漠无情的摩拉克斯?
达达利亚在楼梯口缓了缓,还是咬牙迈步,他想要真相,想弄清楚心中不安到精神紧绷的缘由。
十三阶走完,尽头是没有上锁的一扇漆黑铁门,达达利亚用力一推就推开了它。
他在门边摸到灯的开关,按下后地下室的白炽灯便骤然亮起。
他看见了自己。
年轻的执行官面色苍白,镜中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正同样僵硬慌乱的盯着前方,身后浮动着一节暗纹绣有细密龙鳞的衣摆,十分钟前,它正漫过玄关的某块瓷砖,走入阴沉的雨中。
“公子阁下。”
钟离笑了一下,“恭喜你,你找到你想要的真相了。”
他往下走了两步,俊美无暇的脸彻底映入铺满一面墙壁的镜片,新装上的镜面很干净,边缘贴着地面天花板,有些像舞蹈室的全身镜,将他们的所有动作都映的清清楚楚。
达达利亚下意识唤出精神体,绷紧肌肉准备应对他的发难。
摩拉克斯感慨道:“很少有人能摆脱我施加的精神暗示,阁下大概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罢。”
博士曾说向导的催眠和暗示能力不可小窥,像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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