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梦了,而且还是达达托梦的。睡着前,祂跟我讲有件事要告诉我,我绝对会感兴趣的,如果不感兴趣的话,祂就不做鬼了,夸这麽大的海口?祂不做鬼要做啥?难不成直接成佛?哼,看祂那麽的神秘,老实说我有点火大,我非常讨厌si不肯说的人,鬼也是!但是祂已经si过了,我也不能骂祂si不肯说——因此我只好继续的做梦,做梦有意健康啦。
「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许秉钧正在追着王于茜,上演着你追我跑的情节,至於我呢?我当然是陪他们一起跑,跑累了就在马路上停下呀,总之我靠他们很近就是了。而且这次我非常的清楚,这场梦境是发生过的,我只要安静的当旁观者就行了,旁观者。
「你要不要让我说实话!」
我哥的这句话,让王于茜停止了双脚,我哥抓着她的双臂,严肃地认真地看着她,
「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喜欢他?是我吗?正在说我吗?
「对。」
那麽直接!许秉钧你会不会太直接了!
「所以你在欺骗我?还是你觉得我很好玩?」
「不是的,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欺骗你,从来都没有。」
我不是要帮我哥讲话,他真的不会骗人,他说谎很容易就露馅了欸。
「你讲的话我能相信吗?我总是觉得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你的用心。」
「对不起,我很不擅长谈恋ai。」
除了气氛沉重以外,这两个人的周遭也变得很奇怪,明明这里是马路边,车来车往,人来人往,就是觉得很像隔着一道空间似的,甚至我连呼x1都不顺畅了,不知道会不会因此窒息,可是——这里是梦欸,我想那麽多g嘛。
「你真的喜欢他吗?」
「喜欢,我很确定那种感觉就是我要的。」
「我现在也不能怪你什麽,之前是我跟你告白的,要说不对的话,不对的人是我。」
要分手了?不要啊!千万不要!我不想造业,第三者的罪名我承担不起呀!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想知道你喜欢他什麽?」
「很难解释,自从看到他之後,我好像就喜欢上他了。」
果然!是恩赐害的!恩赐根本要毁了我的人生。
「所以你没有不喜欢我?我可以解读成这样吗。」
「我……」
梦结束了,很短吧——重要的还没讲完,我就醒来,平时一觉到天亮,这次睡到一半而已欸,天都还没亮欸,而且醒来还要看到达达对着我笑,那种笑好邪恶,好欠揍。
「你醒来了哦,怎麽样?」
什麽怎麽样!祢托梦托到一半,我是能怎麽样?
「欸,我能控制你梦什麽,不代表我能控制你梦的长短,是你自己要这麽快醒来,怪谁?」
怪鬼啊,要怪就怪鬼啊。
「不要拐弯抹角骂我哦。」
那祢说後续的事情呢,他们分手了吗?
「分手了啊,而且还是因为你哦。」
我真的是罪魁祸首,一个无心的罪魁祸首。
「g嘛这样说自己,你哥也不错啊,不如跟你哥在一起好了。」
祢有病吗?要我跟我哥在一起?我都已经有了简亦辰欸。
「有人嫌多的吗?古时候还不是三妻四妾的。」
那是古时候!
「好啦,跟你吵架没意义,我已经把事情梦给你看了,你自己看着办。」
我闭上眼继续睡了,我知道祂又要消失,不过这次我趁祂消失前,不理祂。
隔天上课,我还是jg神不佳,除了内心受煎熬,外在沮丧的要si,我想路过的人都会建议我去就医,嗯……我不需要就医,b较需要收惊,最好连家里那个鬼也收一收。
这堂课是心理学,照理说有我跟郑凯扬跟刘真真,只是这学期都过了一半,我都没有看过他们两个出席,应该说自从那件事之後,我们三个就没有一起上过课。
我落寞的听老师讲课,无心的听,烦躁的听,谁知道我旁边有人坐下,是我非常意外的人,郑凯扬——没错就是他,他的出现让我非常意外,意外得让我盯着他看,但他没有多看我,而是很认真的上了这个课程。下课时我忍不住的多问他,原以为他会视我如空气,但没有。
「你最近过的如何呢?」
「还可以。」
他竟然回应我呢!顿时我有点惊慌。
「哦……那……」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跟我说?难不成又要告白吧?我可不想频频拒绝,别人难过我也跟着难过。
「我可以不听吗?」
「不行!」
他很坚定的要我听,我能怎麽办呢?只好从命了。
「那除了感情以外的我都可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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