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是止不住的,他抹了两把还遮不住,就懒得再去管了,一时间气氛难得温情,嬴政揽着盖聂的腰,手掌轻抚着盖聂的小腹,仿佛玩心大起,将盖聂肚腹上的不知第几次射出的精液都展开抹匀了。那粗硕阳物还未撤出去,和这手掌的温度,盖聂只觉得身子温温热热,尤其是胞宫内像灌满了温水似的,好不舒服。
嬴政贴着他,湿热的呼吸也扑在他发间,有些痒,盖聂动了动,手从嬴政的怀抱里挣脱出来,铁链很重,他只在空中停了一瞬,接着就慢慢落在嬴政环着他的手臂上,手指沿着手臂滑下去,摸到了嬴政的手,嬴政反手捉住了他。
“做什么呢?”嬴政带着笑问他,盖聂静默着,手指又在嬴政掌心里不安分的乱划,嬴政蜷着手指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里,缓慢的动着腰,那物又抵着宫口磨,嬴政的吻轻轻的落在盖聂发顶。
“我只是在想……”盖聂却在这时突然开口,嬴政嗯了一声,示意他说,盖聂声音还沙哑着透出情欲色彩,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陛下捉我回来,原来只是想做这事吗。”
嬴政动作没停,那物头部一下一下顶着宫口,柱身更是被柔软湿润的穴道紧紧包裹着,他并不生气,在他心里盖聂已是笼中困兽,只能任由他蹂躏。盖聂不说话了,嬴政温柔的吻着盖聂的肩颈,松开了握着盖聂的手,大掌贴着小腹向下,绕过盖聂挺立的阳物,三指并拢,直把藏在花蕊间的小蒂碾做薄薄的一片儿,盖聂猛然一颤,呻吟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穴道翕张,大股淫液倾泻而下,嬴政舒服的喟叹出声,三指又将小蒂捏住,身下动作不停,甚至越来越重,皮肉相撞的啪啪声灌满了盖聂的耳朵,他晃着脑袋,墨发凌乱,神思恍惚,铁链哗啦作响,口中不断发出呻吟般求饶的声响,叠声叫喊着陛下,陛下。
嬴政却在这时候作弄起他来,就着侧躺的姿势半撑起身子压在盖聂背上,凑近盖聂耳边说着:“先生不如告诉寡人,如今你除了让寡人泄欲之外还有何用?难道先生愿意告诉寡人诸子百家的弱点,还是愿意带着秦兵攻入墨家据点?”
盖聂眼神失焦,嘴唇颤抖着只吐出呻吟,眼看无法收到任何回应,始作俑者又觉得不满,偏要盖聂难堪,又说:“先生要是愿意,穴儿就夹紧些,若是不愿意,就放松些让寡人出来。”
说着,深埋在穴内的阳物更是蛮力撞开宫口,头部将宫壁撞变了形,小腹上极为明显的凸起阳物的形状,盖聂仰着头尖叫出声,下身淫液如泉涌,混着精液眨眼间就将身下布料与嬴政的手臂弄的湿透。
嬴政却在这时收回了手,翻出身侧还算干净的布料擦干净了淫液,小蒂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比之前大了好几倍,如一颗珍珠坠在鲜红的蚌肉外面,可怜兮兮的跳动着,嬴政现在却显得自己好像什么事都没做,一动不动,同时催促盖聂做“选择”。
“陛下……噫……受不了……好涨……”盖聂哪有神志去选择,他喃喃自语:“呃……别动……又要……啊啊”
明明嬴政一动不动,盖聂又攀顶一次,只是呼吸的牵动都让他难以承受,胯下那物甚至还没硬起,又射出精液,软软垂在身下,看的嬴政眉头一皱,也来不及管什么选择,手直接握住软下去的东西,指腹堵住小眼,他接到阴阳家来信就过来了,什么东西都没带,竟是没法管住盖聂下身,这样下去怕是要伤身……嬴政环视一圈,目光落在不远处掉落在地的纯白发带上。
发带在柱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顶端被恶趣味的打上了一个蝴蝶结,原先纯白的发带被溢出的液体浸成半透明色,嬴政掂了掂,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
“寡人帮先生管住了身子,先生怎么谢寡人好呢……”嬴政松开手,沾满液体的手掌在盖聂大腿根轻抚,怕痒的人缩在他怀里动个不停,嬴政却享受着穴道和胞宫的按摩,出声夸赞:“先生真会伺候人,只可惜这般还不够。”
玩弄着腿根丰腴软肉的手突然用力,盖聂一条腿被猛然侧抬起,宛如凌空劈腿,圈住脚踝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垂吊下的链子甚至打在盖聂腿上,因着惊吓,穴儿紧紧收缩着,穴内软肉紧贴着那硬物,盖聂死死抓着身旁人的手臂,力气大的似乎要拧断它,神色清明,腰挺得笔直,好像并不曾被诱惑。
嬴政满不在乎自己的手,看向盖聂的眼神满是痴迷,故意挺了挺腰,盖聂缓缓松懈了防备,侧过头瞪了他一眼,眼睛清凌凌的,看得嬴政心神大动,手从抬着腿变成环着腿根,自己又紧贴上盖聂的背,压着人就吻。
唇舌交缠,难舍难分,盖聂的眼神逐渐迷离,发出细微轻哼声,手落了下来,搭在自己一片狼藉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的,手掌心正正好拢住那片凸起,盖聂小舌缠上对面,温柔挽留,换来更为激烈攻城掠阵。
二人下身紧贴在一起,抽出时穴肉缠着阳物,粉嫩软肉被带出体外,恋恋不舍的包裹着头部,帝王一点不怜惜,出时只余龟首,入时连根到底,囊袋把雪白丰腴的臀肉拍打至泛红,盖聂小腹上连续不断凸起形状击打着他自己的掌心,被抬起的腿吊在半空颤抖不已,淫液飞溅,一副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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