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又淫荡的小逼。景元被被子遮住脸看不到他的举动,放弃抵抗般抓着被子任由他观察自己的阴道,只是偶尔会忍不住夹腿,又被男人摁回去。完了,有点想射了。他想了想,觉得反正景元没有来过初潮,射进去也无所谓,于是解开裤腰带,掏出还带着景元唾液的阳具,抵在小孩的逼口磨蹭那处粉红。
景元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害怕地拽紧被子,挪动屁股想离凶器远一点,被男人扣住腰窝不让动。他抬眼看去,就见景元从被子里露出潮红的脸,湿漉漉的眼睛包含情欲的水汽,半是渴望和害羞,半是惊惧和乞求。被那金灿的、美丽的眼球看着,无论那目光是痛苦的还是欢愉的,是满含爱意的还是憎恶嘲弄的,都让男人的自尊心和存在感史无前例的放大,只要能被他看着,怎么样都好。
这么想着,他的半个龟头挤入景元狭小湿软的淫穴,对准处女膜上的小洞把精液全部灌了进去,富有活力的肮脏的黏液被彻底射进小逼深处,怎么挤也挤不出去。被好朋友的鸡巴内射了,景元的眼泪又掉下来了,他的大脑发出红色警告,鸣笛着提醒他这是非常道德败坏的脏事,他正在一头栽进黑不见底的深渊里。
可是男人在内射后就抱住景元赤裸的身体夸奖他,镜流,丹枫,应星和白珩一定会为他的优秀而骄傲,腾骁将军那些长辈都会觉得他是好孩子。听到这些敬仰的前辈,景元警铃大作的脑子开始变得迟钝,不自然的怪异感被他强行压下了,男人揽住他的肩膀,说他能忍受痛苦和磨难,将来一定能造福罗浮,帝弓司命也会垂怜他。又说景元天赋极高,什么都学得来,区区做爱这点小事,这种怪异的身体能让云骑军们解压放松,何乐而不为呢?
景元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心脏像被大手捏住了一样隐隐作痛,不想,不愿意,不高兴。男人便伸出去掐景元小巧的乳头和下面发痒的阴蒂,见小孩红着脸发抖的样子就想方设法洗脑他,又是骂景元这种水性杨花的双性骚货本来就不会有人爱,为大家发光发热才是他自我价值实现的最好方法,又是夸他是一条天生的小母狗,从没见过有人这么适合学习性爱技巧,配合着前段时间发现的催眠奇物,景元皱起的眉毛松动几分。男人知道不好急功近利,只好软硬兼施,用言语攻击贬低他生来的身体和不愿意分享的自私,又夸赞他美味可口的灵魂和作为战士的坚强,他很懂怎么拿捏景元,毕竟他也是景元关系很好的朋友,知道他重感情,又放不下一同作战的伙伴,只要利用他的心软道德绑架他,合理化这些性行为就能很好的控制景元。
小孩沉默许久终于点点头,脑子里不停打架的小人总算是分出了胜负,景元捏住被子,想挡住自己的身体,迟疑了一下又忍住了。他鼓起勇气用自己的小手扒在男人的肩膀上,主动去亲吻他的下巴和脸颊。男人控制不住嘴角的笑容,故作不满地骂了两句景元发起骚来自甘堕落,见小孩被打击得又有些萎靡才低头去亲他的嘴,景元这次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顺从地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缠上去。
这样患得患失阴晴不定的性格不断消磨景元的精神气,但这颓丧的样子正是男人想看到的。他pua景元让他自我怀疑,自我挣扎,最后崩溃地接受自己是个婊子的事实,只能通过满足别人来让自己阴湿的身体好受一点。等到他被彻底玩烂,从干净的小孩变成风骚的熟妇,送回那些人的身边,就是游戏结束的时候。
“丹枫哥,我明天有事,就不来找你看书了。”景元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平常都是丹枫没空,他老喜欢见缝插针来找他聊天,难得景元失约,丹枫注意到他低落的心情和垂下的红色蝴蝶结,像委屈的小猫,心里一软,倒也是不介意:“无碍,你有要事便自己处理去吧,无需在意我。”他顿了顿,轻轻摸了摸小孩的脑袋:“是应星?还是白珩?有什么事情找你吗?”
景元抿唇,想到男人不允许自己把性爱训练的事宜告诉长辈,只能打个哈哈唬过去:“没有啦,是有个同事遇到了点事,我要去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他努力睁大无辜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让丹枫有些心痒痒的,他的手轻轻蹭着景元的眼角,越发觉得他乖巧可爱。努力压下想扬起的嘴巴,丹枫咳嗽一声收回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文书翻阅起来,随口问他:“战场上的事还是私事?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不用了!”景元僵硬了一下,尽力平静地回复他,丹枫注意到他强硬的态度,怔愣着刚想开口,景元立刻揽住他的一只手臂卖乖:“丹枫哥好辛苦的,我记得师傅还找你有事吧,大家都这么忙,景元的小事哪能让你们费心?若是什么事情都惯着景元,那可就是对我的娇纵了。”他语气婉转灵巧,说的话却像个小大人,振振有词,每每主动为人分忧的样子看起来听话懂事,又让关心他的人怜爱,丹枫很想开口说你的事从来不是小事,但是一想到小孩迫不及待想长大的样子,还是没舍得开口让他难堪,只任由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他点点头,拍了拍景元的手腕:“依你,元元长大了,确实不让人担心了。”小孩笑了一下,软乎乎的身体缠在丹枫的手臂上,像是有吸力般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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