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快醒醒。”景元疲软的身体被男人摇晃几下,他伸展双臂,揉了揉眼睛,刚想支起身,就被下体传来的不适感吓了一跳,丹枫的外套和床单全湿乎乎,就连他自己的短裤也黏黏的,散发着一股臊臊的味道,景元一下子羞红了脸,他立刻捂住下体,十分难堪地低下头不敢看丹枫,难道说他都十三岁了还会尿床吗,而且还被丹枫哥看到了,尴尬地景元恨不得换个星球生活,下意识忽略了自己小逼的疼痛,只想着让丹枫快点出去,泪水都因为羞耻在眼眶蓄成一汪泉水。
丹枫无奈地拍拍小孩红成番茄的脸,安慰他说没事,景元小时候尿床还是他亲手换的纸尿裤呢,他啥样子自己没见过。丹枫把缩成一团的小猫抱起来往厕所方向走去,别墅有自己的蓄水装置,卫生间还有水可以用。他刚刚在次卧衣柜里找了条长款的蕾丝睡裙,男士的衣服都太大了穿不上,穿睡裙将就两天也无所谓。丹枫把裙子放在架子上,蹲下身想帮景元把裤子脱了清理一下,被害羞的小朋友气鼓鼓地拒绝了:“枫哥我已经长大了!你让我自己擦一下就好了嘛!”
“好好,你自己来,有问题喊我,我去收拾一下床。”丹枫举手投降,想起自己湿哒哒的外套,无奈地摇摇头。景元一听他说到床,脸红地要滴血,冲过去把丹枫推出卫生间就锁上门。
太丢人了,怎么还会尿床的,景元不敢相信,把裤子脱下后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裆部,总感觉位置不太对,尿床不应该是从这个地方往下渗,而且他的女穴今天一开一合的,有点痛。景元对着镜子把阴唇分开,想看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小逼出了问题,穴里面看着红红的,好像肿了,他瑟缩了一下逼,一点黏黏的液体就从里面滑出来了。景元沾了一点淫水,两根手指抹开还能拉丝,这是怎么回事,他有些不放心,正想把丹枫叫进来,背后突然伸出一双手,一下子掩盖住他的口鼻。
景元被墙壁里伸出来的手死死捂住嘴,很快有更多手伸出来拖着小孩的手臂就往墙壁方向拉,他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胡乱蹬腿想踹翻什么引起外面丹枫的注意,宽大的手立刻圈紧了景元的脚腕,按住他的大腿和关节,把他四肢全部都固定得死死的。小孩被吓得眼泪一个劲地流,疯狂摇头,他在恐怖片里看过这种桥段,难道他要被鬼杀掉了吗,可是丹枫哥还在外面,他还没告诉他有危险。
可怜的小景元完全忘了这只是一场游戏,人在这种惊恐的环境里是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更别说是凶宅这种超自然现象。游戏里的触感、痛感全是真实的,与现实没有丝毫差别,这样被鬼手强行拖拽疼的景元感觉自己是真的快死了,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拖进墙里死在丹枫找不到的地方,又或者直接被拧断四肢头颅流血而亡,如果丹枫找不到他或者只找到死掉的他该怎么办啊,景元哭得越来越厉害,抽噎着抖动胸口,隐隐有要喘不上气的架势。
一只手轻柔地擦过他的眼角,又摸摸小孩湿漉漉的小脸,难道这是在安慰他吗。景元不敢睁眼,眼睛微微肿起,但在注意到那些手既没有把他拖进水泥墙里也没有扭断他四肢后,小孩深吸几口气,总算冷静了一点。
他的大腿被固定成分得很开的姿势,把下体完完整整很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除了固定不动的几只手,还有几只多余的手,时不时捏一把景元的小奶子,或者摸一摸他的小嫩穴。景元这个方向能看到镜子,镜子里的他身上是一堆形态各异的手,有的沾了血,有的全是缝合线,有男人宽厚粗糙的手,有女人细腻柔软的手,还有一只腐烂了,全是烂脓包往下滴着汁,那只烂手离景元很远,缩在墙角生怕不小心碰到他。
这不会都是在这里死掉的人吧,景元越想越害怕,挣扎着扭腰反抗,结果被一巴掌狠狠抽在阴穴上,打得小孩闷吭一声,骚水湿哒哒地往外喷。他涨红脸,扭着屁股不想被鬼性骚扰,可是羊入虎口哪有逃得过的道理,很快就有手指抓住他的阴唇来回拉扯,精致小巧的唇瓣被它亵玩着挤弄着,他越是反抗,手的力度越大,到最后几乎快把他的阴唇拉成一小条了,景元唔唔地哭着,有点痛,又有点舒服,肿胀如鲍鱼的唇瓣上浸透了景元穴里淌出来的骚汁,看样子得休息好几天才能正常走路,否则怕不是一走就会被受伤的肥阴唇给磨潮吹了。
他的眼眶又湿了,这次是爽的,陌生的快感席卷了这个初中生,让他小小年纪就体会到了跟很多人援交才会有的快乐,景元完全没有抗拒这种性爱,反而像个阅男无数的万人骑,被那些来自不同人的断手捏住阴穴软肉把玩几番就淫荡地想挨肏了。
趁景元失神得趣的时候,两根手指并起狠狠扣弄小孩的甬道,那骚穴已经开合好久了,吐的每一滴水都是它寂寞难耐的最佳证明,手指灵活地搅弄柔软泥泞的软肉,用指甲狠狠抠挖浸透骚水的贱逼,另一只手配合着来掐他的小豆子,恨不得把小孩的内外全玩坏。景元咿咿呀呀地尖叫,眼球翻白,淫液剧烈地溅出来,他的婊子逼泄了闸一样往下喷清液,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或许是因为痛苦,又或者是快感过于强烈,景元的头脑短暂的空白了,耳边只有他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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