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说过,他很喜欢铁衣的声音,可这个时候浆糊的脑子思考不及,如同被无数道嘈杂的声音缠绕着,他听不清铁衣说什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像是小孩子被忽视得不到重视感,急切烦躁的情绪更加重了他的痛觉,被逼出的眼泪也被铁衣尽数舔去。
似乎这炽热的触感让血河得到一丝救赎,他摸到了因为常年练拳而遍布茧子的那双手,上面熟悉的掌纹安抚了他深处的痛,更是迫切的,让那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犹如等待被授粉的雌花,在肌肤相触那一刻,被催熟的花苞就在渴望。
腰肢在身下扭动着,肚脐旁鼓动的脉搏敲打着自己的掌心,不知道为什么,铁衣的呼吸蓦然加重,深沉吐露的浊气更好的彰显他此刻的激动。他知道,如果血河是个坤泽,此次鱼水交欢过后,这里会装满他的精元,而血河也会怀上属于他们的骨血。
花蜜寖透床单,渴望被拥抱的空寂感和和那陌生的情欲正在不断的侵蚀血河,骨髓里细密痛苦却扼制了他的浪荡。
铁衣亲昵的吻向他小腹上那正在跳动的脉搏,血河从未这般被人对待过,身下的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后腰处向上蔓延,小腿因为那波潮动将铁衣的腰身夹的更紧。
这番动作的意图再露骨不过,铁衣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对着那脖子一口咬下去,那个契结就能完成,哪怕血河是个天乾,这辈子也只能被绑在自己的身边。
被原始所支配的本能在无限放大他的想法,只要他咬下去,一切都能如他的愿。
得不到主人命令的锐齿将那噬咬欲发泄在血河的大腿上,却又在最后收缓着力道。
未被发泄的爱欲只能被收回,他折过血河双腿放于自己身前,索性身下这人的柔韧度足够满足他俯下身亲吻的高难度动作。
而下身早就快要被憋炸的东西就着血河分泌的液体,插入那肉实的大腿间,在他挺腰的同时,狠狠的擦过正在颤栗的鼠蹊部位,连带着血河身前那挺立的玉茎,做势要让人登入云端。
事实证明,血河是信任铁衣的,哪怕此时这个人是“施暴者”,他也会毫不顾忌的向那人求助。
“疼,阿业,我疼”
他的名字伴随着那沙哑的喘息,因为铁衣的挺腰的动作,一字一息而缠绕。
莫名而来的满足很好的填满了他内心深处最肮脏的阴暗,泣血的占有欲也在浇灌着,浇灌着早就被病态啃噬腐朽的骨髓,不见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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