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受罚的太子指指点点,他们眼观鼻鼻观心,视而不见的走了。
可萧乐榕却是个面皮薄的人,他脸红耳热,十分的羞赧,从小到大,君父从未罚过他跪,如今,他冒犯了君父,被罚光着腚跪省,宫人路过的时候,他恨不得变成荷花池旁的一颗石头。
就这么一直跪在荷花池旁。
由于是七月夏日,天气易变,白天还艳阳高照,到了傍晚,金乌西坠的时候,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密布,很快便下了雨,雨势滂沱。
萧乐榕很快便淋了个透心凉,雨水滴落在荷花池的水面,激起一层层涟漪,同样也滴落在他的红肿发亮的屁股上,雨水冲刷着他的腚,沿着臀缝流淌至红肿肉穴穴口的大肉缝中,他很想去廊下躲躲雨,可尚未跪够三个时辰,他不敢起身。
又过了一会儿。
“太子殿下,已经三个时辰了,您就快些起身吧。”
小太监阿青撑着一把油纸伞,赶紧扶着萧乐榕起身。
萧乐榕今个白日里受了罚,如今还淋了雨,自然是面色发白,看起来几乎要晕过去,他好不容易才跪够了三个时辰,被阿青扶着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廊檐下,还没走几步路,便真的晕倒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阿青见太子晕过去了,他急切了喊了两声,见太子双目紧闭,面色惨白,丝毫没有醒过来的反应,他赶紧将太子背到了寝殿中,然后他赶紧叫宫人去太医署请太医过来看病。
天下大雨,这一头,长乐宫内,萧笑用过晚膳,便翻了张贵妃的绿头牌。
张承之身为贵妃,住在挽香殿,他正在净室的汤池内泡着澡,便听到了净室的屋门口,外面长乐宫来的司寝太监在催促他:“春恩鸾凤车在外面候着呢,还请张贵妃快些,免得陛下等急了。”
张承之虽然身为贵妃,宠冠后宫,可说到底,还不是个天子心仪的物件罢了,他不敢耽搁,泡完了澡,便由着司寝太监进来。
司寝太监进入净室,便用一捆红绳捆住了张贵妃,红绳勒住他的一身雪白皮肉,他被勒成了一个粽子的形状,他的手脚朝后被红绳捆在一起,他的眼睛被一根黑布条蒙住,视线内一片黑暗,他的肉逼里塞了一根粗长的玉势,腚眼里也塞了一根同样粗长的玉势,两根玉势的的表面上都有纹路,塞在穴中,那滋味可不是那么好熬的。
司寝太监用一张纹有花鸟纹路的红色锦被,将张贵妃的裸身给紧紧地包裹起来,只露出头部,然后,他将张贵妃抱出了挽香殿,抱入了春恩鸾凤车内。
大雨滂沱,雨水淅沥沥的,挽香殿的屋檐下,雨水成了一条线,春恩鸾凤车从挽香殿出发,一路去了长乐宫,这一路颠簸,张贵妃只觉得自己身下的的两个肉穴都遭了罪,淫水流个不停。
长乐宫中,天子的寝殿内。
张贵妃躺在龙榻上,被捆得动弹不得,他的视线当中一片黑暗,他等了半晌,感觉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棍打在了他的脸上,是天子的龙根无疑了。
张贵妃赶紧将嘴巴张开,两片软乎乎的唇瓣好似舔弄糖块一般,含住了萧笑的胯下那根龙根,然后开始了舔,他忍着心中的恶心感,无骨的湿滑软舌舔来舔去,终于感觉到了口中含着的龙根,它硬了。
张贵妃赶紧更加用心的舔舐,他时而张嘴含住龙根舔舐,时而吐出龙根,然后张嘴含住两颗肉囊中的一颗,舌头颇有技巧的舔弄着,将肉囊舔弄得湿漉漉的,泛着淫光。
萧笑今年才三十五岁,正值壮年,龙精虎猛的年纪,他十分的重欲,且好男色,后宫中均是男妃,宫妃百名有余,他每隔两三日便会宠幸一名男妃,而且,他有一个恶癖,他喜欢将男妃当做一个物件来玩弄。
也不知怎地,萧笑今日白日撞见了太子自渎,嘴中喊着君父,他狠狠的责罚了太子一顿,到了晚上,他临幸了张贵妃,张贵妃替他吹箫,口舌侍奉,他平日里最喜爱张贵妃这般伺候他,今日却怎么也没了兴致,龙根虽然硬着,可半天都泄不出半点精元出来。
“张贵妃,你怎么这般没用?”
萧笑心中不耐烦,他将龙根从张贵妃的嘴中拔出来,然后一巴掌狠狠地掌掴在了张贵妃的脸上,他的左脸立马红肿了,脸颊火辣辣的疼,他心中委屈,却还要张口,说:“奴才谢陛下赏罚。”
“好了,朕也没兴致了,你去外面领罚吧,皮爪篱掌嘴,左右各五十下。”
萧笑说完,立马有太监过来,将张贵妃的身上的红绳解开,双眼蒙着的黑布条也解开,然后将人领了下去。
长乐宫的前院。
张贵妃今日可是倒霉了,阵雨刚停,他跪在石子小路上,一张姝色无边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足足一百下皮爪篱呢,要是打烂了他的脸,他今后可是完了。
这皮爪篱是由宫人戴上牛皮手套行刑,打人的时候,虽然听着闷响不怎么可怖,可实际上却是疼得很。
啪啪啪啪,宫人开始行刑,张贵妃的左右脸颊各挨了五十下皮爪篱,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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