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记忆对上。
是那个还没有打出名气,只能住便宜旅馆坐公交打比赛的骑士团。
花落低低地笑起来,压在被子下的手抬起,朝勾了勾,前倾,靠近他一些,修长的手指抓着的衣领,借力撑起身子,湿润的嘴唇就这么印在了他的嘴角。
意识到他的无动于衷,花落忍不住和他拉开距离,睁眼想看看这位无欲无求的男同志在想什么,还没看清他的脸又被扣着后脑勺吻回去。
唇舌交缠,舌尖和嘴唇都被吮得发麻。
很苦,刚刚抽烟了。
“花落,生病的小孩就应该好好睡觉。”
很少会这样直接叫他的名字,更多时候是带着调笑喊一句“花儿”,带着奇奇怪怪的儿化音,人前会给他留点面子,正经一点叫他“花队长”。
他每次这样叫都不是什么好事,就像他们彻底分开的那天,他说,花落,照顾好自己。
“我不想睡觉。”花落粘人地缠上去,把自己全部缩进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把那一片皮肤都打得泛红。
“不想睡觉你想做什么呢?”一只手虚虚地搭在他的腰上。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花落反问。他身上很烫,不知道是不是有扁桃体发炎的功劳。外面夜色正浓,那只洁白无瑕的手正从卫衣下摆伸进去,指尖游走在他精壮的小腹,点燃了下身的火。
抓住了他的手腕,十八岁的花落太瘦了,拇指和食指一圈就可以把他的腕子攥在掌心。
“我成年了,哥哥。”
这句话里的性暗示太过明显,一瞬间被砸得头脑空白。
颤抖的手去解花落的睡衣扣子,又被骄傲的小花队长躲开,自己低头脱衣服露出半大少年纤细的身躯。
他很白,这一点很早就领会到了,大家刚认识,花落和机缘巧合被分到了同一间宿舍,两张床只隔了一个床头柜。
花落有时候洗澡会忘记带衣服,有时是浴巾,在浴室大着嗓门求给他递,伸出来的那只手臂被热水蒸得透着红,水珠滴在地板上,又流进心里。
明明都是未经人事的处男,看起来却比他要游刃有余。
粗糙的手掌拢着他的性器套弄,掌心裹着龟头摩擦,花落倒是不知道他手上功夫原来这么好。
花落从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早些时候甚至偷摸和一起看过片,拉上宿舍的窗帘,平板支在床头,屏幕里两具身体交缠着。
宿舍采光本就不好,拉上窗帘后光线都变得暧昧起来,花落和他挨得很近,手指动了动,碰到裸露在短裤外的腿。
“咳……我觉得,这女主角也不太好看。”花落不自然地说。
“是吗?”
的目光扫过他的裤裆,花落红着脸用枕头盖住自己,空着的手挥舞着去打他。
“看你妈啊!!”
两个少年对性的初步探索在花落气急败坏揍人中结束。
精液射了一手,落了一点在花落白皙的小腹上,他沾了一点,抹在的衣服上,眼睛轻飘飘湿漉漉地看着他。
把卫衣一脱,手上的精液随意地擦在衣服上,又被丢到地下,压着花落刚刚脱下的睡衣。
廉价旅馆的润滑剂和避孕套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
花落还记得十八岁的自己在找多余的毛巾时无意中翻出这些东西的场景。
脸红耳热,做贼一样把这些东西塞到了床底下,洗澡出来的踩到了露出来的避孕套盒子,笑着打趣花队长别这么纯情。
冰凉的润滑剂堆积在穴口,试探着往里伸的食指。
花落突然有点害怕。
“抖什么?”俯身吻了吻他的嘴角。
“你别说话……”
他的手指很长,只是没进去两个指节都让花落害怕得想躲。
“别动。”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你自己说的,不想睡觉。”
紧致的入口含着两只手指吮吸,甬道里的手指弯曲着试探他的敏感点,每一次抽动都惹得花落惊喘。
他背着光跪在那,手指还在后穴兢兢业业地开拓,花落失神地看着他,两片嘴唇抿在一起又分开。
他说,你再亲亲我。
的嘴唇薄,带着凶相,微博上那群小姑娘什么话都敢说,花落还记得她们说看起来就很会接吻,有人在这一层回复里艾特花落,问他花队她说的是真的吗?
花落面无表情差点给她们拉黑。
他不知道,他和从来就不是那种关系。
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花落现在可以回答了。
是真的。
倾身去拿床头柜的套,刚撕开就被坐起来的花落握住了手。
花队长眼神游离,“要不,不戴了吧……”
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弄进去不好。”
花落收回手,没再说什么。
会显得自己很廉价的吧。
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直顶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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