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注射在舌头上会变成依存关系但是很没救的堕落结局就是了
2沉浸于幻觉获得一时的慰藉!但终究是药物作用很不健康身心都
3明明出于善意想帮忙最终结果却导致刃深度堕落很有倒错感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呢……??叹息但也无法放下这样的刃喜欢一些因选择失误导致没得救的结局
4中间夹杂着穹日记形式的话开始还是「他看上去轻松了很多。他在离开时停下了脚步,似乎犹豫了会儿最终背对着我低低道了声谢,很有他的风格。……他的气色好了一些,今天居然陪我打了会游戏。一切似乎都在变好。」到中后期就变成「我揍了那个商人,但他说药物对神经的影响是不可逆的。刃对药物的依赖越来越重,我无力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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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剂顶入舌尖,看着那粉红色的液体顺着针管一点点流入。刃的双眼很快变得涣散,他下意识向上顶胯,身体发着颤,喃喃着:“不够……还不够……”
接下来是他的回合了。穹叹了口气,握住了男人那半勃着淌水的性器。
“啊,啊……呃呃?”男人的身体骤然绷紧,胡乱喘息呻吟着,连口水早已顺着下颚淌下也未曾察觉。至于那早成了雌穴的后庭,也正渴望被填满而不断收缩。在长期的性交下那本该只用于排泄的开口已经被肏成条竖缝,刃颤抖着用两指掰开那处熟透了的穴,把泛着水光的艳红内里露出来给穹看。
“给我……快……?”
穴柔软得不需额外扩张,虽然心像被置在冰窖一般冷但仍会勃起。穹自嘲地想,也许不知何时自己也被那药物深深影响了。这是他的罪,那他会如刃所愿陪他到最后的。
“哦?呃、??”
刃几乎是被进入之后就开始不断地痉挛,那频度有些接近抽搐;回抱在穹背脊上的手指颤抖着无法抓握,只是在穹背上留下一道道白痕。而半歪着的阴茎则是像坏掉似的一股股吐出浑浊的水液,一点也没有正常射精的模样了。
“啊啊啊???哦?要死???”
而刃本人则是眼珠上翻连舌尖也吐了出来,面色红潮地摆出了如同娼妇般的过分痴态。下体结合部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濡湿了身下的被褥。这次刃失禁得很早,对他来说似乎连排尿这一行为也已经成了快乐源泉,意识涣散着身体却不断高潮。
“刃……”
穹带着些痛苦地呼唤男人的名字。被呼唤的男人似乎一时恢复了点意识,被肉体欢愉所支配的表情微微露出一丝痛苦:“别用、那个名字叫我???啊…!?”
被快乐击堕的雌性不愿被以那个曾象征他新生的名字呼唤,而被罪恶感驱使的穹自然也觉得自己失去了再度如此呼唤他的资格。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开始掐着刃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那一丝清明转眼也被翻涌而来的剧烈快感所覆盖,刃浑身颤抖,被药物驯养的大脑大大提升了身体感度,神经不断传输着过量的快感信号,让刃除此之外再也无法思考。那快乐已经超出人所能接受的限度,使得刃在一次次高潮中将快感与死亡混淆。曾有无数次他觉得自己会被青年肏死,实际上他也确实在服用了过量致幻药物的情况下沉浸在神经快感中死过几回。而丰饶诅咒仍旧让他无法获得真正的死亡,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张开双腿向那个熟悉的青年求欢,在对方那根硬物深深捅入他体内进进出出时终于获得安宁。他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里呻吟出自己也已经不太明白意思的淫言浪语,却在看到青年痛苦的表情时心脏感到久违的疼痛。
为何他表现得如此痛苦?看上去像是要流泪了,却咬着牙不让其流下。明明和我一起沉浸在这无尽的快感地狱中就好了。但脑中同时也有一个声音说着让他走,无论用怎样伤人的话语也要让他离开,他不该是堕落于此的人。刃已经想不出原因了。
在最终的高潮来临时,青年掐住了刃的脖颈,窒息感让他与死亡离得更近,快感更为密集地如同烟花般在坏掉的大脑中连绵炸开,他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嗬嗬的气音,却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滴在他脸上,逐渐变冷。不知那是汗水又或是其他,他在疲惫中闭上眼睛。
“阿刃,没关系吧?这样会不会不舒服?”
小孩明知故问,手上握着的是刚被他调到最大的跳蛋开关。而那跳蛋则是被他固定在刃的阴蒂上,刃的四肢都被魔阴身专用束缚带绑得紧紧无法动弹,早就被刺激得勃起的阴蒂无助地单方面接受着来自跳蛋的高强度震动,早已把床铺喷得湿漉漉的。为了防止这人又咬着嘴唇死死不出声口中则是塞进了口球,此时只能发出一些模糊无意义的呻吟呜咽。而那双泛着水光的红瞳仍在这种让人失去意识的灭顶快感中努力瞪着把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但显然集中不出平时那种以眼神便能将人杀死的威力。
“呜、呜呜……!”
“就算你这么瞪着我也无济于事呀。”穹耸耸肩,“是谁说好了这次不会再过度勉强自己了?看到我把刃几乎报废的身体抱回去时卡芙卡可是相当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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