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概正处青春期——如果星核载体也有青春期的话,正是对这种事好奇敏感的时期。虽然并非情愿,但也就当给这小子上节生理课了。
一开始穹的动作还很轻,直到被刃不耐烦地指出,上下撸动的动作才变得粗暴了些。他还去尝试刺激那些他自慰时感觉特别好的部位,刃的小腹反射性地绷紧,顶端吐出些清液。
生理性的反应给穹增添了不少信心。他更大胆地去抠挖顶端的小孔,指甲不慎有些使力,刚想道歉却听到刃喉中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声音磁性而低沉,听得穹有些脸红耳热。刃比较喜欢痛的,穹默默在心里记起笔记,这的确也与他一直以来的自残型战斗方式相吻合。
穹没有忘记还有很重要的目标等他去尝试。他得意地哼哼两声,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那是他每日训练完战斗技术后用于手部保养的精油,卡芙卡交给他的。
“我会让阿刃更舒服的!”他如此宣布,便将精油倒在手心搓热,随即将其涂在刃的会阴以及更往后的位置,在表面涂抹均匀后,又用裹着满满精油的手指往那个隐秘之处内部探去。
穹记得开拓那处需要慢慢来,便耐着性子在肠道每一处都细细涂上精油,逐渐增添手那个点指。刃安静地由他折腾,目光望向别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么做的同时少年还未彻底成熟的性器也已肿得发痛,不自禁地往刃的大腿上磨蹭。足够添进三根手指后,穹将手指抽了出来,准备换成自己的。
——结果因为太过激动好几次没对上口。
穹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刃伸出手探向后方,将那个已得到足够润滑的口更扒开一些,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肠肉,说:“快点”。
自己扒开给看的视觉冲击对思春期的少年未免太过刺激,穹不禁握着性器一插就插到了底。在扩张途中发现的凸起似乎便是传说中能给男人带来雌性快乐的那个点,但似乎由于尚未经开发,刃就算被按到那里也没什么反应。穹只好随着本能驱使在柔软紧致的内部包裹下进进出出。
刃随着少年的动作懒洋洋地哼哼。只有性器顶端不断淌出的前列腺液证明他的确有从这种行为中或多或少获得快感。
什么三浅一深,在实际直面时所谓的书面知识都抛在了脑后。大脑被情欲烧得晕晕乎乎,不知不觉间便到达了顶端。
穹法地进进出出,在甬道一阵更为强烈的痉挛下于最深处吐出了欲望。
刃的眼前早就被连绵不绝的刺眼白光所充满,已经不知无精高潮了多少次。比起痛痒的确是让人无法保持神智的快感来得更为摧毁性地强烈,但刃也将试图置身在外的少年轻易地拉了下来,一同在快感的浪潮中不断下坠。真正被掌控的又是谁呢?
刃无意识地唇角上扬,在辛勤耕耘的少年毛茸茸的头顶落下一个吻。
最终,这场“治疗行为”来得很是成功。最后穹终于想起来抽掉刃前端的银棒时,刃已经神志不清,只有身体的反应依旧诚实,在穹的动作下绷紧或是痉挛,唇中漏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与喘息。被堵塞了许久的出口没有爆发,只是像坏掉般不断淌出白精,被心虚的小孩试图“修好”而上下搓动刺激时,便像是坏得更厉害了,在其主人身体的大幅痉挛下淌得更为猛烈,最终在穹以为已经顺利排空时又是一阵颤抖,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般断断续续射出些淡黄色的液体,让本就被各色液体染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更是一团糟——刃被他整失禁了。
……穹觉得似乎有什么新大门正要朝他敞开。他甩甩头暂且甩去不良想法,开始着手给刃清理身体并更换绷带。
更换被体液搞得一团糟的床单被褥时,穹把刃抱在怀中移动。失去双腿的男人比看上去轻了不少,他这才觉得平时极有压迫感的男人此时只是像只受伤的大猫安静蜷缩在自己怀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穹心底悄悄扎根发芽,最终一切清理完毕后,他冲着男人因疲惫熟睡的眉眼蜻蜓点水般悄悄落下一个吻。
“晚安,阿刃。”
穹说。在他转身离开房间时,被他落下亲吻的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啊,说不定这一次就能死掉了。每次这么想着,迎来的则是肉体又一次的再生。若是把自己切得粉碎呢?……想必只是大大延长了再生完毕为止的时间,大概只会被卡芙卡训吧。毕竟为了刃的最终目的,他也不能错过剧本上映的时间。
刃漫无目的地想着,眼睛在睁合之间徘徊。已经想睡过去了。只有尸体相伴的空间无比寂静,似乎往日的喧嚣也暂时离他远去。刃对葬身之地没什么要求,只要能陷入永眠就好。意识模糊间却又听到了随心所欲又带点轻快的脚步声。是那小子来了。
声响很快接近,又在刃附近站停,毫不客气地摸索起他报废的肢体来。“这次手臂断掉了啊……怪不得这么狼狈。你该庆幸我带了固定用绑带哦?不然又得好一段时间才能接上了。到头来因为挥不了剑而低气压的还不是你……”
刃清了清被鲜血糊住的嗓子,“……话太多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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