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见过这东西吗?”丁小伟摇头回答:“没有,我就觉得这东西做的好怪,像个勺子,又不是,这手感也像石头,看起来不值钱,更不好看。”周谨行盯着丁小伟认真的神情端详了许久才把东西接过来揣进兜里装好回答:“这是周家的祖传令牌,两个为一对,我这块黑的是管外事的,白的是管内事的,两块合二为一周家内外都得听这令牌主人的。”丁小伟听完没露出一点野心或向往,还是咋了咋嘴吐槽道:“怎么做的这么丑?”这一说把周谨行都给说笑了,周谨行把令牌又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指着给他看解释说:“两块合在一起是太极的图案,一块单拿出来你当然看不出像什么。”丁小伟却认定了这不是好东西,他摇了摇头说:“丑就是丑,合不合一起都不好看。”
丁小伟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望着周谨行离去的背影,他们见面的时间有限却又总是过得飞快,丁小伟抓不住时间便只能在温存里多留一会就多一会。现在他已经不会再为周谨行离开的背景伤神了,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在脑海里周谨行离开的背影总是比他迎面走来的身影看的清楚。在院里站了会又出了满身汗,丁小伟到井边打水擦身子,院里的人都睡沉了,他蹑手蹑脚的回屋里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刚坐在床上就感觉到对面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一个小红点忽明忽暗的闪着,丁小伟又怕又慌,他随手扔了枕头打过去问:“谁他妈在那装神弄鬼,快出来不然我就叫人了。”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对面的黑影动了一下,接着很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周宗贤从阴影处走出来,扔了手里的烟。
周宗贤在家里越呆越憋屈,如果周太安没娶丁小伟他就不会和王秘书打架,不会去望喜楼被小倌刺杀,也不至于被迫休假这么久。思来想去他把错都怪在丁小伟身上,本想着寻他个晦气就算了,结果在家里呆了这么久也没蹲到丁小伟出来。今夜十分闷热,本来就热的睡不着觉,偏偏被那小倌划伤的伤口也又痒又疼。周宗贤烦的在自己的院子里待不住便出来遛弯,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丁小伟的院前,他想也没想的就翻身进了院子,只看到丁小伟光着上身擦拭。丁小伟的身体是纯男人的身体,虽不及他自己的壮硕,但看着也十分够用,可周宗贤的口味一向是娇小白嫩的可人儿,所以对丁小伟这种没什么兴趣,他看了眼就进屋等着丁小伟准备拿他撒气了。
丁小伟看周宗贤玩味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但他又怕刚和周谨行的事已经被周宗贤发现,便不免心虚语气也没那么强硬问道:“你这大晚上来我屋里做什么?”周宗贤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回答:“这是周家,我他妈想去哪就去哪,还轮的到你来管,你还真把自己当我爷爷的姨太太了?”丁小伟懒得理他,周宗贤就是条疯狗,路过的别说是人了,畜生都得被他逮住咬两口。丁小伟打开自己屋的门指着说:“你快走吧,我要睡了。”周宗贤却又退回了阴影处坐下了,翘着二郎腿不以为然的恶心丁小伟:“呦,我这好不容易来看望下小奶奶,小奶奶这么急着送客啊?怎么不巴结巴结我,我这手里也有不少实权呢,周家多一个人疼你,不好吗?”丁小伟也被他这阴阳怪气说的急了直接骂道:“你他妈的大半夜不睡觉特意来恶心人是吧?你赶紧给我滚!再不滚我叫人了!”周宗贤听完没气反笑了,他讥讽的说道:“你叫吧,把所有人都叫来,我到时候就说你勾引我,看大家信三爷我还是信你这个老婊子,我爷爷不拿你去填井我他妈的跟你姓。”丁小伟被气得脑瓜子生疼,他什么都顾不得冲到周宗贤面前撸胳膊挽袖子一副要和他大干一场的势头说:“你就是癞蛤蟆落脚面上不咬人你膈应人是不?我碍着你什么了?你疯狗似的追着我不放?”周宗贤又点起一根烟嘲讽道:“小奶奶怎么这么大火气啊?是爷爷现在满足不了你了?没事,三爷来满足你。”周宗贤话音刚落丁小伟就一拳照着他面门打来,周宗贤不急不慌的握住他的拳头,腿一扫丁小伟就摔了个大跟头。周宗贤弹弹烟灰说:“还想和我动手,不自量力。”丁小伟站起来拍拍屁股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周宗贤自己是打也打不过,骂也占不到便宜,还不如晾着他,他自己觉得没趣也就滚了。拿定主意丁小伟就看也没看周宗贤一眼,走到床边直直躺下。
周宗贤看他这傻样子都被逗笑了,心里的气瞬间就消了七八分,但他来一次还是决定好好恶心恶心丁小伟。他径直上了丁小伟的床,还往他那边贴,嘴角勾起一抹笑说:“来,三爷陪你一起睡。”丁小伟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床,周宗贤长着一双桃花眼,虽然平日里这双眼睛露出最多的不是杀意就是不屑,但现在躺在自己身边这双眼还真露出几分那种浓情蜜意的意思来。丁小伟往另一面窜,周宗贤就紧贴上来,丁小伟差点从床上折下去,周宗贤一把搂住了他。谁知丁小伟瞬间就像只炸了毛的猫,嗷的一声狠狠推开了周宗贤。这一推不要紧,正好把快长好的伤口给挣开了。周宗贤疼的直吸气,不禁又怒从中来,他用没受伤的手单手掐住了丁小伟的脖子慢慢发力,那双刚还充满着情意的桃花眼马上射出冰冷的杀意。语气也变得阴沉沉的:“我他妈的给你脸了是吧?你知道有多少人想上老子的床等着排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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