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的这个行为很明显的取悦到了金色的天马,两个人是如此的贴近,让博士清楚的看见了对方勾起来几毫米的嘴角。
“来吧博士,像上次那样,呼唤我吧。”
拥抱让天马的气息笼罩住了在他看来瘦弱而娇小的指挥官,就像之前一样的,博士在短暂的疑惑之后选择了接受,任由对方满是硬茧的手掌拢住了他的手。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实际上,最开始的玛恩纳并不太喜欢这位罗德岛的指挥官。
人总是会自然而然的对和自己类似的东西感到厌恶,尤其是在对方坚持走在一条自己曾经放弃过的道路上的时候,作为一个被现实毒打了的过来人,他总是会皱着眉头去看这位试图在全部选择里保全下所有人的家伙。
坚持理想的人总是会闪闪发光,吸引着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前行,一如曾经的自己。
而现在的自己却早已背离了那条道路,对方却蛮不讲理地一意孤行,就像自己的侄女,就像……
等到年长的临光意识到的时候,无论是这份明明不想再看着这群天真的家伙,却又忍不住偷偷观察的心情。
或者是想要拒绝从那个看起来瘦弱不堪的身体里迸发出来无穷无尽的歪点子,却意外地发现都行之有效的时候。
金色的库兰塔似乎是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博士身上了,玛恩纳甚至发现自己会观察博士每天早上喝热奶会往杯子里加几块糖。
“啥啊,你这不就是喜欢上博士了吗?博士很棒吧,没想到连你也迷上他了啊!”
直到黑色的萨卡兹损友把他的心情给点了出来,气急败坏的天马当场以对练为借口和这个老朋友打了一架,然后坐在萨卡兹累瘫了的尸体上自己对自己生起了闷气。
不可能,最起码不应该,总之他不太会喜欢博士。
明明应该是这样,年长的临光认为已经理清楚了自己的感情,命运却很快对玛恩纳开了个不小的玩笑,一个相当香艳,又湿漉漉的玩笑。
异常老套的桥段,老套到事后玛恩纳把罪魁祸首们的老窝再给掀了一遍也没有想明白,怎么会有人把催情药当成毒药涂在箭头上。
本来以为只是剿灭流寇的普通任务,一脸无所谓地将箭头从胳膊上拔出来的玛恩纳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跟在一旁的博士倒是颇为担忧的看了看他做好了止血处理的伤口。
败落的匪寇叫骂着四散逃离,权衡之后的博士决定先不急着赶尽杀绝,而是回到营地处理库兰塔的伤口。
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博士当时选择继续追击的话,可能也不会发生之后的事了。
两个人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玛恩纳已经开始察觉到了不对劲。
自己的心跳实在是过于剧烈了,能够明确的感受到体温的上升,金色的天马在不知不觉间让潮红爬满了自己那总是板起来的脸。
口腔里明明在分泌着大量的口水,甚至已经泛滥到了不得不随着行进的步伐开始吞咽起了那些黏腻的涎液,玛恩纳却还是没有理由的,感到十分口渴。
“呼啊……要不要休息一下?”
生理上的变化催动天马不知不觉加快了赶路的步伐,连带着被扯着快速移动的博士也很快的气喘吁吁起来,瘦弱而不擅长运动的指挥官也发现了库兰塔的不适,提出了原地修整的建议。
“……博士,或许我可以抱你回去。”
好像还没发现自己的异常,玛恩纳看着因为快速步行而大口喘气的博士,看起来这种程度的运动的确让博士不太好受,天马能够看见兜帽之下的脸上已经爬满了湿漉漉的汗水。
“啊?不好吧叔叔,你手上的伤还没处理诶。”
库兰塔一边的眉毛轻轻往上挑了挑,一言不发地直接拦腰抱起了博士,和想象中一样的,轻到有些不可思议。金色的天马掂了掂怀里的人,在博士的惊呼声中飞速朝着营地奔去。
虽然早就已经默认了博士对自己的称呼,但是这个从自己小侄女那里继承的称谓却让玛恩纳总是没由来的觉得有点火大。
从伤口处缓缓蔓延的温度点燃着走过的一切,同样如同火焰一样炙烤着玛恩纳本就焦躁不已的内心,心跳不再过速,跳动变得沉重而深刻,每一下的鼓动似乎都透过了骨骼与血肉,让大脑接收到。
年长的临光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逐渐升起的好像是曾经与兄长对练时的那种好战感,却又不尽相同,欲望的空洞被药物打开,正在一点点地将天马的理智侵蚀溃解。
最后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临光一头撞进了营地的指挥室,踉跄着直接跪在了地上。随着血液循环早就跑遍全身的药剂已经充分发挥作用,耀眼的天马死命咬住自己的后槽牙,想要挣扎着站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从他的脸上砸下,在博士的手背上溅出一颗颗小小的水花。
“叔叔?刚刚开始你就……是中毒了吗?!”
怀中的博士在玛恩纳跪倒的同时被平稳地放在了地上,立马站起来的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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