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狼”,是比特种部队更加神秘的一个组织,听过这两个字的人很少,更别说谁见过。李新君吃惊的说不出话,他不敢想极狼和汪予建有什么关系,汪予建不过是个被全市通缉的贼,不可能和那个神秘组织有什么关系。但是数次明里暗里交过手以后,汪予建的本事又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李新君身上的功夫已经是万里挑一,市里省里的各种擂台赛他参加过不少,散打、射击、各项全能,他冠军奖牌拿到手软。从警这么多年来,汪予建是第一个能在他手底下过那么多招却不露下风的,虽然李新君不愿意承认,但理智告诉他,汪予建和他较量的时候,根本没用全力。他根本摸不清汪予建的真实实力。“那你听过‘银狐’这个代号吗?”汪予建又问。“听过,据说曾是极狼组织的首长”。李新君毫不犹豫的答。“他是我师父”。汪予建语气低沉的说。“你…你师父?”李新君半信半疑的问。“对,我师父。我之前的代号是,白狐”。汪予建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很悲伤,声音很是沙哑。“白,白狐?白狐是你?”李新君不禁坐直身子,开始认真打量眼前的年轻人,虽然只能看到个轮廓,但他还是想从中搜寻到有力的证据。“对,五年前我们组织过一次境外扫毒运动,成功打掉了国际最猖獗的贩毒、制毒组织。你可能听说过”。“我何止听说过?我,我还参与过,和师父师姐一起,负责境内联动!”李新君兴奋起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 ai1c o“你师父韩栋,还有师姐韩灵,就是在那场行动中牺牲的吧?”汪予建突然问,黑夜中目光灼灼,盯着李新君看。半晌,李新君才艰难的点点头:“是”。汪予建叹了口气,接着说:“我师父也是,我们小组总共九个人,当先头部队,刚摸进敌人的窝点就中了埋伏,不到一分钟全军覆没,人家早就架起了枪口等着我们…行动是最高机密,我们被出卖了,内部肯定有叛徒,而且这个叛徒的级别不低”。李新君听的睁大了双眼,嘟囔道:“全军,全军覆没?那,那你…”。汪予建苦笑:“我是右位心脏,毒贩是瞄准左侧心脏打的,后来我们被丢进乱葬岗,我捡回一条命,不过头颅里仍然残留着一小块弹片”。听到这里,李新君不说话了,那段经历对于他来说,也是剜心之痛,国内的行动牺牲也不小,他的师父,他的师姐都在那一天成为了烈士,他曾无数次痛恨,为什么死的人不是自己?他在孤儿院长大,没有家人,进了警队跟了师父,师父一家把他当亲人对待,他刚体会到一点亲情的温暖,师父、师姐全都牺牲了,师娘伤心过度,不到半年便撒手人寰。那段暗淡的岁月,李新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扛过来的。那汪予建呢,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那段时间很难熬吧?”汪予建苦笑着问,而后叹了口气,用调侃的语气说:“我也是,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当我回到境内,想试图联系组织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成了出卖组织的叛徒!”“我知道,”李新君接过话,平静的说:“内部下发过加密消息,参与行动的人里出了个叛徒,代号白狐。不过奇怪的是,消息发下来以后,虚张声势的追捕了几个月,之后便再也没人提了”。汪予建苦笑着问:“那我现在已经承认自己就是白狐了,你不打算抓住我去立功?你不怀疑我是叛徒?”“你若真是叛徒,就不会冒着危险跑回来,还跟个找死的蠢货一样追求真相,连我都被你卷了进来!”李新君的话说的不客气,语调冷硬有力,“当年那件事,其实我也心存疑点”。“谢谢”。汪予建淡淡的回了一句,至少这一刻,他对李新君是心存感激的。话题突然终结,两人都陷入沉默。“那你和夏李怎么认识的?”李新君重新找了个话题,比起那场残酷的扫毒行动,他觉得聊一下别的话题似乎能轻松一些,而且他能感觉到,夏李对于汪予建来说,是个很特殊的存在。
“说来好笑,”提起夏李,汪予建紧绷的后背放松了下来,连语气都变得轻快:“那年我22岁,在极狼服役了很多年。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成员都是从十四五岁开始就被招进来进行各项训练。22岁的时候,我已经服役了8年。除了执行任务以外,我们平时几乎不跟外界联系。那年夏天,我被抽调去执行那次扫毒行动,师父说会很危险,行动前给我们每人放了5天假,让我们先放松一下。”“我本来就没有亲人,朋友仅限于战友,而且我那时也不喜欢热闹,所以干脆轻装简行,一个人去了草原。临行前,师父拉住我悄悄说,让我寻找次艳遇的机会,他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真正的男人,只有女人能让男人感受到做男人的快乐。”说到这里,汪予建咯咯笑了起来,轻快的笑声,让他看起来依旧像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我当时就把师父的话当成玩笑,甚至觉得他是故意捉弄我,还在心里骂他老不正经。直到我在草原上偶遇了夏李,她那时候应该是刚离开校园不久,人很活泼,胆子也大,竟然一个人开着车去了草原,拿着颜料、画笔,走到哪儿画到哪儿,她就像生长在草原上的蝴蝶,仿佛就该属于那里。我第一眼便被她迷住了,长到22岁从未见过她那样的女孩,情不自禁的跟了她好几天。我原先以为,自己远远的做个过客就好,可后来她遭遇了野狼袭击,我必须现身救她,结果离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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