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他激怒,两手抓着他的腰肢,就是狂顶,穴心一次次被碾透,他哀叫着,性器射了个一塌糊涂,全溅在谢羽棠的身上。
臀肉毫无预兆的挨了几下狠的,穴肉应激性的收缩,抚慰的柱体很是舒服,趁着他夹着屁股发颤时,谢羽棠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碾弄,眼底带着一分凶狠。
原来用这种方式惩治恶人,是如此快意,也如此高效。
对方泪流满面的哭喘着,无力地扭动着腰肢,却还是被自己侵犯到了内里最深处,崩溃难耐的射精,夹着屁股不敢放松。
可怜到了极致。
谢羽棠找寻到了新的方式,教训对方,自是干劲满满。
在那柔软的穴内大肆开疆扩土,意在捣熟每一寸穴肉。
不遗余力的抽插后,性器也是毫不吝啬地在内里深处释放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了进去,人瑟缩着发颤。
谢羽棠从未体会过如此快意,还不及停歇又将人猛地按在桌子上,架起两条长腿,迅猛进攻。
“嗯啊啊……不、不行了……别哈……”
他的拒绝和示弱没有任何用。
谢羽棠正在兴头上,并且认为恶人不值得同情,随便怎么玩弄都可以。
他被换了好多个姿势,腹部都被顶得微鼓了起来,表面有着清晰的於痕。
意识逐渐远去,他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映入眼帘的还是谢羽棠的那张脸。
对方抱着他,他一丝不挂,浑身性虐的痕迹,对方同样衣衫破损,裸露出胸腹,有着血痕。
他以为对方要杀了自己了,毕竟他哭的声音都哑了,颜面尽失,也没什么好玩的了。
可谢羽棠却是冲他一笑。
“你这样的恶人,应该交给大家处置才是。”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什么,浑身如坠冰窖,然而谢羽棠已经抱着他往浩气营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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