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可惜组织对外围成员管理得实在严密,他到现在还是对这些信息所知甚少。
所以猴脸男人幻想的一步登天不能让诸伏景光激动半分,但他着实也因为不用再做那些弄脏自己手的任务而感到放松了一些。
他从猴脸男人手里接过地址,道了声谢,随后离开了这个让他浑身不适的酒吧。
三天后,诸伏景光站在米花町一幢二层独栋门前,敲响了门铃。
趁等待的功夫,他观察了一下四周,周围都是户型相似的房屋,屋前屋后都有草坪和花园,隔离出一块私人意味明显的空间。草坪上基本是两个车位,大多数门口都停靠着奔驰、雷克萨斯等品牌中低调又奢华的系列轿车,显然住户的经济实力不必质疑。
并且这片区域的交通十分便利,很少出现堵车的情况,监控设施的安装也比其它区域更为全面,简直不像是一个隐藏在黑暗的组织中的成员应该居住的地方。
他的思绪渐渐飞到了很远的地方,而后又突然回过神来,继续盯着眼前的门。
等待。
等待。
还是等待……
话说是不是等得有点太久了?
怀着满头疑惑,诸伏景光只能去回忆本次任务的选人要求——心细、会照顾人、有厨艺,那大概是照顾小孩或者伤员,眼下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人给他开门,那看来还是位行动不便的伤员。
更奇怪了。
就在他后退一步想要看看门框上又什么提示时,他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诸伏景光打开手机,一条没有署名的消息发了进来:钥匙在门口右侧的牛奶箱里。
监控吗?
他不动声色,抑制住自己下意识想抬头观察上方摄像头的动作,老老实实地从牛奶箱里拿出了钥匙。
“打扰了。”他推开门,轻轻对着房间中的空气说。
诸伏景光没有放下心中的警惕,门口安装着摄像头也就意味着房间内也少不了这些让人烦恼的小东西,因为卧底的身份,他必须时刻保持戒备,不露一丝破绽。
入目是一间干净整洁的房子,装修的风格不似一般日本人会选择的冷淡风格,反而用了许多暖色调的物品和墙纸,餐厅摆放的木桌也被上了鲜艳的大漆,唯一看起来不搭调的地方或许就是这屋子缺少人生活过的气息。
他在一楼转了一圈,门都开着,分别是餐厅、厨房、客厅和一间客房,显然主人家并不打算阻止他去探究这些房间。见没有人影,诸伏景光就上了二楼,楼上是两件房和一间公用的洗浴间,两间房的门一开一闭,他先查看了开着的那间,一无所获,才站在紧闭的门前。
又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他就直接拧开把手推门而入了。
就像诸伏景光想的那样,主卧左手侧是一间单独的卫浴,但房间内的窗帘拉得密不透光,即使是他也很难在昏暗的环境下看出更多信息。
于是他继续往里走,转过墙角——
黑色长发的男人躺在床上,紧闭双目,苍白的面色也掩盖不了他艳丽的外表,反而更加映衬出如鸦羽般的长发,就像在海中歌唱引诱水手堕落的海妖,有着极地上空缓缓流淌的极光般的美丽,只要见过一眼就终生难忘。
他在海妖面前几乎不敢呼吸,生怕发出声音惊动了这沉睡的美。
诸伏景光比先前还要小心,不带卧底式的谨慎,而是怀着对美的崇敬,轻轻挪动,终于来到了男人身边。
男人似乎睡得很沉,但诸伏景光确信他正处于昏迷之中,被美色暴击过的大脑此刻也回过神来了,开始分析起现状。
这个男人是谁?与组织是否有关?又是哪位上面的大人物交代下来的这件事情?照顾好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好了之后又该怎么办?
这些问题的答案全都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诸伏景光注视着黑发男人,隐约瞥见他的脖颈处有点异样的颜色。
他掀开薄被,被子下的男人以一个极其老实的睡姿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与影视作品中沉睡的吸血鬼有着相似之处。
但男人裸露在外的一截苍白手臂上却横亘着一条暗红的痕迹,看起来已有些时日。想着既然要好好照顾男人,诸伏景光便挽起了他的袖子,打算仔细看看。
随着布料向上挽起,完整的痕迹便显露了出来。红痕从手腕处一直延伸到半截小臂的位置,没有红痕覆盖的地方也被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抓伤的痕迹。他心头一惊,手下动作加快,直接将整件上衣都脱了下来,终于展现了男人上半身伤痕的全貌。
左右手腕均有接近对称的暗红痕迹,他推测是绳索绑缚后留下的,胸膛和腰部的情况比之手臂就更为惨烈,青青紫紫的指痕遍布肌肤,锁骨之上还有已经结痂了的牙印。好在这些伤经过了处理,倒不用上药了。
看着看着,诸伏景光的面上就染上了红色,猜出了这些伤痕的来历。
他移开目光,却仍忍不住在大脑中重现这具美好的躯体,伤痕上直白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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