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泽千阳的阴茎,与本人修长匀称的体态完全不同的粗大肉棒在他嘴中被唤醒,甚至有继续膨大的趋势。
舌头工作的同时,他一只手抚慰着肉柱上未被吃进嘴里的部分,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向下一扯内裤把自己的性器也解放了出来。
他的动作不太熟练,毕竟口交这种事并不常做,但他很清楚让黑泽千阳兴奋起来的点,只需要用舌尖围绕茎头转一圈,再舔弄一下,就能让男人瞬间激动起来抓住他的头发,唇边也会溢出惬意的低吟。
琴酒略显得意地抬眼,回应他的是黑泽千阳用手指梳理头发的动作,指腹紧贴头皮,让欲望的火烧得更甚了。
他就像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吞吐嘴里的物什,也开始尝试难度更高的深度,试图把滚烫的性器吞进喉咙里。
可惜人体天然的结构不能遂了他的愿,在茎头触及到喉头的位置时他便开始止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喉咙一阵一阵地收缩舒张,舒服得让黑泽千阳忍不住摁住他的头往里抽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顺着茎身流下,最后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深色水渍。
越来越粗暴的动作加上浓郁的情爱气息充斥了琴酒的大脑,他一时半会儿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只被迫完成着讨好肉棒的任务,手上也像被预先设置好的程序似的仍不停顿,兢兢业业地伺候茎身和囊袋。
一直持续到黑泽千阳的一声喟叹,他松开禁锢住琴酒的手,抓着头发把他向后撤了一小段距离,才将精液射进了因长时间张开而暂时无法闭合的嘴中。
看着半透明的液体从唇上溢出,像一缕缕丝线组成的帘幕,黑泽千阳满意地把琴酒拉起来,给了他一个印在眼睛上的吻。
短暂的失神后,琴酒很快清醒了过来,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下去,吐掉嘴里黏稠的液体,抓住黑泽千阳的手就要用皮带把他绑上。
黑泽千阳制止了他:“诶,等下!”
琴酒不爽地停下动作,今天他被拒绝了好几次,再加上欲火没有得到解决,摆着张臭脸要黑泽千阳给个解释。
“阿阵已经欠我一次了,忘记了吗?”黑泽千阳指指自己犹存暗红痕迹的手腕,“还是说你想下次把两次的都还上?”
两条暗红色的痕迹环绕在苍白的手腕上,像两条守卫宝石的蛇,也像两根荆棘,攀附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等待开花结果。
琴酒经他提醒回忆起上次做爱的经历,脸色又黑了几分。
任谁被捆起来的男朋友挣断了绳索还把自己操得神志不清合不拢腿都会觉得有失尊严,更别提他还被要求着答应了下次自己也被捆起来。
他以为黑泽千阳后来突然晕倒会把这件事忘了的。
“双倍的快乐,不愧是g呢。”
见黑泽千阳自顾自地点头,语气中还带着一点期待,就好像他已经答应了这件事一样,琴酒立刻放过了那双手,跨坐到这人身上。
隔了几天没做,他的后穴已经不能立刻承受那么粗的东西了,虽然这点痛苦他能忍受,但后续的处理太麻烦,对明天的行动也有干扰,只好动作迅速地给自己扩张。
他草草撑开穴口的时候黑泽千阳就在下方看着他,身处下位并没有让他显得哪怕弱势一点,眼神里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挑逗和等待。
这张高傲又美丽的脸正好是琴酒的性癖。
要是放在以前,有人跟琴酒说你看着一个男人的脸就能硬起来,而且还是下面那个,他绝对嗤之以鼻,然后用心爱的伯莱塔给这个胡言乱语的人一次重修语言艺术的机会。
但现在只要看见这张脸,他就感觉自己硬得发疼,恨不得立刻把身下的人揉碎了藏进身体里。
黑泽千阳瞥一眼琴酒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嘴角噙上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眸光流转,抬起腿蹭了蹭琴酒的大腿内侧。
琴酒的呼吸一瞬间加重了,不过扩张还没做完,他再着急也只能干看着,要是把黑泽千阳弄疼了,下一秒这个男人就能和他在床上打起来。
吃不到嘴里,他下手也就不会留情。
虽然只有两个膝盖作为支点,琴酒依旧靠着核心力量保持了平衡,在一手给自己扩张的情况下,另一只手蹂躏着黑泽千阳的腰腹,在本来就遍布痕迹的肌肤上又留下一层淡红。
黑泽千阳被撩起了火,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眼角浮上浅浅的象征欲望的红色,老老实实等琴酒做好准备。
按照以往的经验,无论事前准备做得多好,琴酒都无法轻易容纳黑泽千阳的尺寸,现在也是如此,即便性器上还残留着他口交后留下的唾液和主人自己产生的腺液作为润滑,进入穴道的过程依旧伴随着疼痛。
琴酒喜欢这样的痛感,细密的感觉从尾椎一路爬上大脑皮层,他舔了舔嘴唇,把撑开后穴的手收回,两只手都撑在了黑泽千阳的脖子旁边,挺起臀部下压,一下子就把肉棒全部吞了进去。
两个人同时爽得发出了一声低吟,黑泽千阳细长的手指沿着琴酒张开的大腿内侧向上攀,停留在腰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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