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吗?
…
“回太后,公主的胎已坐稳了,只是身体需得调理。”御医叁月来一次又一次的复诊,给出了准确的答案。
“赏。”太后听了高兴极了,大手一挥让服侍的女官去准备赏赐。
月瑄抿着唇,堵着气的看着太后:“都跟母后说了我已无大碍了吧,非不信女儿。”
太后狭长的眼眸轻瞥一眼月瑄,保养得宜好看的脸浮出一抹冷笑,“哀家看你就是不长记性,你说你姐弟俩怎么就在同一人身上栽两次?被人欺了,也不说还回去。”
太后说到这想到那个早觞的小皇孙,脸上难掩悲伤,她伸出食指戳了戳月瑄的额头,道:
“索性你这胎保住了,不然有得你哭的。”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能不懂女儿对驸马什么心思吗?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
“母后怎知我没有还回去呢?”月瑄揉了揉被戳红的额头,神情很是不满。
太后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月瑄:“你且说说,你如何还回去。”
月瑄神秘的笑了笑,开口:“当然是,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世人皆知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我吃了这哑巴亏,我能忍到现在?”
“哦?”太后配合应了声,“那淮王府的人心眼那么多,你是怎么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的?”
“此事一出,母后下旨勒令赵氏在淮王府里静养,实为囚禁。想必,赵氏会在每天的吃食上用香上格外小心。但聪明也会被自己反误,我计酬高明,在她的衣裙和吃食上下了无色无味,两味相冲的药。时日一长,待她产期一到,必会产下一赢弱且活不过十岁的孩子。”
太后实在没忍住,拍了一下月瑄的肩:“怎么还夸上自己了?”
“难道母后不觉得瑄儿此计高她一尺吗?”月瑄反问。
她本不欲在这时跟一个孕妇计较,但要怪也就怪她露出了马脚。在776的提醒下,她才得知她的衣裙被人沾了东西,吃食上也被下了无色无味的药。
也是从这得知了书中秦月瑄为什么突然会早产,孩子为何又会在价值连城的药物下,难以治愈,这一切都是因为在娘胎之时累积的毒素坏了身骨,难以痊愈。
可惜了,赵千秋聪明反被聪明误,丝毫没发现自己正在日日闻毒吃毒。
“行了,少在哀家面前撒娇了,都是个要当母亲的人,怎可还如此女儿家样子。”太后摸了摸女儿微微凸起的腹部,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随后她叹息道:“也不知云儿何时才能再为离儿诞下一个皇子。”
“等着嘛,这是讲究机缘的,说不定快了。”
“先不说他们,”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月瑄:“说来驸马这几月一直在照顾着你,你府邸的那好几位客卿什么时候送出府去?”
月瑄对视上太后那双犀利的眼睛,摸着鼻子有股莫名的心虚,她讪讪地笑道:“他们本就是府里的客卿,平时就给我弹弹琴打发时间,好端端的送出府去做什么?”
“你别给哀家打马虎,你什么心思哀家一清二楚。”太后毫不犹豫揭穿,警告道:“限你两日,不然到时候哀家出手可就没个轻重了。”
“………”
月瑄幽怨的看着太后,满是控诉。
她有点怀疑谁是太后亲生的了。
到了公主府已是傍晚,朝霞满天红光,照射得公主府熠熠生辉,好不漂亮。
苏羿早已在府前等候,他上前一步,伸手扶着月瑄下了马车,举手投足间自有浑然天成的高门望族贵的矜贵。
安然着地,她有些奇怪的看着苏羿,心里有些烦乱,“你没有公事处理?”
这人怎么跟原剧情有些出入呢?比如说这人为什么每日都能在府邸候着她,身为一国丞相,他当真有这么闲?
“都已处理好,殿下不用担心。”苏羿生的高大,低下头,黑眸正好与月瑄好看的眼眸在空中相接。
二人对视,月瑄率先移开目光,领着一众人进了府邸。
果不其然,用膳时月瑄因孕期反应,吃了什么便吐了什么,在玲珑与翡翠急的不行的时候苏羿身边的近侍端了一碗软糯的粥上来。
闻到香味,月瑄也不再犯呕,小口小口的把粥喝光,她犯不着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孩子是你我二人的,你不用因为这件事对我特别照顾。你我二人之前如何相处就如何相处,现在这般倒显得我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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