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欢愉太过刺激,她摇着头,带着哭腔:“你混蛋,我一定要治你的罪。”
脑海一片模糊,许是养尊处优惯了,平日里除了生她的太后,没人敢违抗她的命令。
苏羿贵为一国丞相,除了当今皇帝,谁也不能惩了他去。
“殿下,此刻说出这番话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苏羿托住她的臀走向池子边的卧榻,脱了湿透的里衣后,灼热的身躯覆了下来。
月瑄雪白如玉的肌肤露了出来,雪乳上的红梅硬挺的立着,随着主人大口的喘着气上下起伏回荡。
玉腿被男人打开到最大的程度,露出泥泞不堪的花唇,被捣成白浆的汁水从花缝的小洞里流了出来,颤颤的收缩着。
“唔”月瑄仰起头,双手攥紧身下的玉锦被。
阳物再次全根入了进来,一举撞到脆弱的花心。
感到月瑄不断收缩的甬道,苏羿明白这是快到了,他停下了动作,细细端详着她的表情。
“你”快要高潮了,男人却停了下来,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月瑄气结极了,她狠狠的瞪了眼身上的男人。
她自以为是的狠劲,实则两眼含着雾水眼尾泛红,看上去妩媚极了,这只会让男人越发的想要深入疼爱她。
“殿下唤一声夫君,我就给你,如何?”
苏羿口中说出的这句话每个字眼都带着诱惑,等月瑄回过神来时已经脱口而出了。
“夫君。”软软糯糯的音调不似平常的娇惯。
苏羿心猛的跳动起来,低头含住那张红唇,贝齿被轻易撬开,小舌被大舌卷起来吸吮着,交媾的阳物猛烈的抽插起来,两颗饱满的囊袋把小女人雪白的臀部拍的通红。
淫水不断的从小穴里溅出,小红豆红肿得不行,肉体的拍打声在这响了个遍。
“夫君啊苏羿”
花心猛然快速的酥麻快感蔓延至全身,月瑄小腹猛的收紧,全身痉挛,深处喷涌出的清液浇灌在了那粗硬的阳物上。
月瑄眼前一片空白,极致欢愉的身子还在承欢。
她泄了身子,却是愈发的敏感。
最后她还是被苏羿按着肏了一刻钟,他才拔出那让她欲死欲活的阳物,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花唇被射了许多滚烫的白灼。
两人又重新梳洗了一番,苏羿这才抱着软成一滩泥的月瑄回到了二人的房中。
今晚的精力消耗过度,月瑄这才一沾床就快速入眠了。
第二日月瑄拖着一副酸痛的身子躲进宫住了好几天,说是想在太后身边孝敬几天,为此月瑄这个做女儿的也被太后笑了好几日。
月瑄坐在自己在宫中的寝宫,一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翻着苏羿送来的精贵物品。
“公主,可要出去走走?”翡翠轻声问道。
听她言,月瑄本来想拒绝,但脑子一转想到了什么,“苏彦清下朝可是直接出了宫?”
“相爷今日告假,并没有上朝。”翡翠回道。
今日早朝,陛下可是发了好大一通火,宫里传了个遍,据说是因为百姓因为许久不见亲民的淮王妃,特去淮王府门前打探消息。
这一去,就不知从哪听来淮王妃被软禁的消息,引起了许多百姓的不满,一时间流言传了个遍。
朝堂上的大臣们为此争议不断,没了苏羿这个相爷拿主意,大臣们红着脸吵了起来,让本就不舒坦的秦不离龙颜大怒,当朝斥责了许多大臣。
“告假?”月瑄疑惑,“可知是什么原因?”
翡翠道:“奴婢也不知,公主要不问问陛下?”
月瑄摇了摇头。
笑话,居然拐着个弯去问亲弟弟自己夫君是因何事告假,这让她情何以堪,她不要脸面的吗?
尽管心里在意着苏羿的行踪,但是月瑄还是强忍着在宫里又待了两日,这两日里苏羿还是在告假并未上朝,只不过今日一早便传来了太后解了赵千秋的软禁命令。
月瑄心底在意苏羿,现在在快要下宫禁令的时辰驾着马车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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