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脚不小心拨开水塞,泡沫和温水咕嘟咕嘟旋着圈流走,有些白沫滞留在缸中和他们身上,点缀她肌肤。
水流干了,欲火烧得正旺。
热恋中的少年少女对彼此着了迷。做了暧昧许久的朋友,终于不用再幻想彼此的身体,而是可以明目张胆地探索、爱抚,能看到自己的举动对另一方所造成的影响,听到、感受到身体强烈的回应。
他呢喃她的名字,奇奇,奇奇。再轻柔的吻所落到的每一处都会引起激荡,让她颤栗。
她回应,侠客、啊、哈。连声音都在颤。下意识啃咬他——耳垂、牛奶般的脖颈、胸肌上的纹身。总觉得他好香。不知不觉已养成飞坦表达好感的方式。
小牙咬得他酥酥麻麻。“奇奇,你真的好棒……”
含情脉脉的目光让乌奇奇感到自己非常性感,仿佛是受他爱戴崇拜的女神。羞愧之意在他的赞赏中退去,脸还是微微泛红,毕竟谁受得了被美少年不断夸奖?
这红是被他染上的颜色,侠客看着很是欢喜。他拿花洒将二人冲干净,再用浴巾为她擦干身体,匆匆抱着她大步走回床边。
乌奇奇对满片狼藉施展回溯术,一不留神用力过猛,让被子和一个枕头凭空消失了,另一个枕头重新变得蓬松,她之前被按压在上面时止不住流出的口水印迹随着时间倒流至消失。
“某人定力不足啊。”侠客点评道,将她放在大致修整好的床铺上。“集中不了精神?你是不是满脑子在想色色的事情,比如这样——”他架起她双腿,头埋在腿根交会的地方,用刚刚吃舔乳房的技巧对待红肿的小穴和阴蒂,只不过加倍温柔。
这下换成她揪住他头发。“天啊,侠客!”
金发被她折腾到蓬乱,他抬头笑望眼前的景色。“真美呢。”他双指撑开外阴,蜜液就从艳红的贝肉中咕咕涌出,他吸吮得一干二净,还有些意犹未尽舔了舔。
她的身体还未忘记之前的愉悦,阴蒂仅是被他舔上几口,左右拨弄几下,舌尖画出一圈圈的圆,快感就涟漪般扩散开,她浑身紧绷,剧烈抖动。
什么疼啊痛啊的,全感受不到,只有那温润灵巧的舌头,不停撩拨最敏感的地方,越来越舒服。在他停止后,涟漪才慢慢静下来。她瘫在床上,松开他头发,有气无力地说:“我也用最嘴帮你吧。”
“心意我领了,你不要勉强自己了。”侠客吻住她大腿内侧的纹身,唇贴在肌肤上嘀咕:“我、还是想插你的小穴……想射在里面。我会很温柔,慢慢来的,可以吗?”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请求有点过分,他连忙抬头,补充:“你就躺着享受,如果你说疼,我立马拔出来!”
笨蛋才相信男人的这种话。被情欲冲昏头的她是笨蛋。她信了。
总被他的无辜和美貌欺骗。不知哪天才会长教训。
侠客把龟头抵在穴口,试探地探进去,见她点点头,他便插得再深一些。
刚开始侠客是想着不能再那么激烈了,真的,他发誓。他仔细根据她的反应调整抽插的方式,多数情况下是缓慢的。一下。一下。在她用力搂住他后腰时,他就加快一点速度。然而在她体内,侠客才算懂了什么叫‘魂都要被吸走了’,配上她半眯的眼睛——迷离恍惚时那么动人,情意绵绵时那么诱人——腰身的摆动逐渐变得不听他话,又回归原始的律动。理智是什么?
床架吱呀呀,发出抗拒声。她觉得自己身体也要散架了。是疼是爽分不清。或许两者皆有,但一定是后者更强烈,否则她怎么会一直在淫叫?有一次她呜咽不行了。他就真停了,表情隐忍。她还得再红着脸说别、别停。
“啊、嗯啊——”乌奇奇满脑子只有侠客。她紧抓着他青筋爆出的小臂,粗长的性器在体内蛮横搅动,一次次的抽插递送快感,直直顶撞到最深处,操得她眼前发白,又回到了云端。
迫切的嘴唇不是在接吻,而是相撞。
几个月前,侠客发现自己患上了一种怪病,名叫相思,相传解药是所思所想的那个人。现在他就在拥吻着解药,症状为何只增不减?
他沉沉喘着气:“好奇奇,今后让我也来照顾你,宠爱你吧?”语尾轻轻上扬,带着一丝不确定。
正午最暖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进酒店内,强烈的光线为两具无法分割的肉体镀上金边,衬得爱情很美,也晒得乌奇奇心头暖洋洋。“傻子,一直以来,我都在受你关照啊。你对我那么好。”
她勾住他脖子,这次的吻漫长缠绵。
“我也要努力对你更好。”她双腿盘住他的腰身,收紧这个拥抱,这份感情,这个时刻,还有被蹂躏已久的小穴。“我好喜欢你呀,侠客。”
“——唔!”侠客跪趴在她身上,强壮的身躯一僵,一声很好听的呻吟就钻进了她耳朵里,然后滚烫的精液扑哧扑哧喷射在宫颈口,多到小穴容纳不下,溢出的淫液沿着大腿根流下。
侠客泄欲后少了平时的活泼,垂着头一动不动罩在她身上。乌奇奇还保持腿部弯曲大张的姿势,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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