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辰星到家,见了太太只说在山上吹了冷风,身上不爽。恰好今日赶上林大爷赴潘府晚宴,这等盛会却是马虎不得,过了晌午赵氏就忙前忙后的与他打点穿戴,整办厚礼,百事缠身中见着女儿神色恹恹的,也未多想,问了几句无甚打紧的话便遣婆子送回闺房歇息,又叫厨房炖些清火滋补的羹汤与小姐用了。
辰星身怀难言之隐,一路上暗自煎熬,本也怕赵氏看出端倪,此举正中了下怀,回到院子便要水沐浴,不许丫环伺候,自己脱了衣裳泡进热水中,伸手便去胯间摸那磨人物事,拨弄两下,却更加不知是何物。
圆溜溜的,怎的还有线穿在一起?她怎想得到那是佛珠串儿,捏着挂在花口外的一颗圆珠,稍加使力就往出拖拽,登时呜的出声来,不禁杏目大睁,心内惶恐,只觉那一拽之下花道中似有硬物蠕蠕滑滚,后面屁眼里不知是甚么竟也跟着牵动,一下正顶在要紧处,激的玉腿紧跟着并拢,兰盆里溅起水声哗啦。
不过中间一碰,前后怎都在动?硬撅撅硌在里头好难捱忍。林小姐狠下心,用力又是一拖,前穴噗噗吐出两颗珠子,后穴只吐出一颗,刮擦着穴肉阵阵紧缩,愈发裹着不肯再让分毫。辰星在热水中蒸的汗透香肌,双颊粉融,玉体渐觉无力,螓首倚在桶沿处娇喘息息,不知觉间眼波流转,端地是:媚态横生,冰肌先傍兰汤举,乜眸传情,吴山点点愁自深。不知幽壤风流种,牡丹深处一点春。轻轻拨,暗暗扪,娇恨檀郎妄丢魂,不比寻常浪风月,难吞难吐愁煞人!
林小姐一双玉腿大开,桃瓣翻肿,阴阜醴红,当中垂着四五颗黝黑佛珠,每拖出半寸,那贪嘴的骚穴儿一缩就又吃回去些许,指头大的珠子夹在穴口来回揉碾,刮撑蚌肉引出酥酥酸麻,惹的玉体娇娇颤颤,恍惚间又不知几多味美销魂。
小姐,奴婢给您拿浴粉和香胰子。冷不防春芳推门而入,辰星慌忙将手从胯下抽出,却不想那串珠堪堪挂上小指,大动之下,前后肉穴中的佛珠突突狂拖,一气出了小半串,林小姐喉间呜咽一声,转头趴伏在浴桶边上,紧绷着浑身大颤,玉背簌簌耸抖,胯下流泄不止,春水并着先前几人轮番射入的精水股股喷涌,散在兰汤之中转瞬氤出团团乳白。
隔了腾腾水雾,春芳依稀见得小姐伏在桶壁上耸肩垂首,似是偷偷饮泣,想来定是在寺中遭那白衣公子骗奸,又不敢声张,只好私下哭哭罢了。
思及此处,春芳既后悔没看好小姐,以至教那对主仆双双得手,又万幸小姐未对太太声张,不然自家小命难保。喜忧交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匆匆放下托盘,躬身福了一福便闷声退下了。
这边大泄良久,林小姐方才回了些神智,张开腿低头再看时,只见花穴中赫然夹着串粗大佛珠,烂红花口尚噙着颗油黑珠子咻咻翕缩,珠串的另一头还剩几颗夹在菊蕾之中,辰星只好胧着泪眼,又去胯下拖拽,这回却不费力,轻轻一拉余下的小半就尽数脱出,却不想原本堵在小腹的浓精并未泄净,此时失了阻塞又汩汩流出,温热白浆将兰汤染的更浑,娇穴瑟缩一下,水下便涌出浊液一团,丝丝缕缕,竟不知何时能止。
见此狼藉不堪景象,林小姐登时面红耳赤,又想起华空寺里姐夫和海公子轮番她穴中射出精水,两根大鸡巴堵着肏弄不让她泄,顶着花心狠干个不休。
怎的还在流,究竟弄了多少那东西进去,撑的肚儿坠胀。林小姐失神自语,一手拨开桃瓣,探进指头到花穴中抠弄,只欲将深处的精儿尽数搅出,抽送几回,口中却已出颤音,不愧是自家身子,何处要紧,何处难耐,指头一触便知,由是渐渐的也不知是扣精儿还是摸穴儿,总之是:一进一出生春倦,二指不充三指填。速速柔夷将玉启,纤纤拨动水晶帘。
这般自玩自渎了会子,又加两指按着花蒂揉捏,快意愈发狂荡而来不可收拾,末了几下,但见玉颈高仰,一抹雪脯出水,婉转娇啼,挺立两点丹朱,纤指深插牝穴,顶着阴门软肉刮碾,随即下体抽搐颤颤,春潮和着白精儿喷涌而出,竟将满桶兰汤染出稀微乳色。
洒扫的粗使丫头倒水时还疑惑,今日小姐明明洗的是玫瑰花,怎的水中泛白,莫不是春芳姐姐备水时多加了份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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