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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首以盼酷拉皮卡到来与他商量待会打戏的副导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这个大明星的影子,看到他身边跟着一个全新的面孔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做作的抱着酷拉皮卡那本剧本的库洛洛向副导展示她挂在脖子上工作牌,“助理,我是酷拉皮卡先生的生、活、助、理。”库洛洛还故意咬重最后四个字,在场侧目二人的工作者瞬间了然于胸,对两个人的关系不免多想。
酷拉皮卡忙着工作的时候,库洛洛这个挂职助理可就无所事事的在片场附近为自己找乐子,像是翻阅现场的剧本,或者在道具组和服装组观摩。助理的工作她是一点没做,整日躲懒的。
酷拉皮卡则是忙碌得无暇顾及库洛洛,忙着对词,忙着与动作指导确认动作,哪里想的起来库洛洛跑去哪里了。只觉得以库洛洛那坐不住的性子,离开了片场也说不定。
终于,当酷拉皮卡拍完这场男女主在城市奔跑的戏份时迎来了休息。休息的时候酷拉皮卡才想起寻找库洛洛,他想他们现在可以出去吃顿午餐,就去库洛洛在杂志上看的那个餐厅,酷拉皮卡知道她很想去尝尝那里的特色菜。
酷拉皮卡换好自己的伪装,正欲拨通库洛洛的电话,抬头便在前面的咖啡店门口看到了库洛洛。见到库洛洛本应该是一件很轻松愉快的事情,可是她正端着咖啡与负责道具的布莱克在咖啡店门口调情。
酷拉皮卡看到他们两人说笑,布莱克将手搭在库洛洛的脸上,库洛洛握着他的那只手,两个人暧昧的眼神让人毫不怀疑他们才是一对。
他顿时怒火中烧,用了他能想到最贬低的词汇来形容库洛洛,贱人。这个贱人是怎么敢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有亲密之举的。
酷拉皮卡冷眼,库洛洛挥手与布莱克道别,愤怒让酷拉皮卡顾不上这是在街上,无视路人诧异的目光,酷拉皮卡直接抓着库洛洛的手把她拖进了无人的巷子。
酷拉皮卡的手劲很大,怒火中烧的青年根本谈不上怜香惜玉,使出的劲几乎可以捏断库洛洛那纤细的手臂。他把库洛洛死死的按在巷子的墙壁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被酷拉皮卡一言不发的束缚着,库洛洛吃痛的挣扎着,“酷拉皮卡!你弄疼我了!松开!”只是警告无果,酷拉皮卡那双像猫科动物般冷漠的眼睛愤怒地盯着库洛洛,像是一把尖刀在她的脸上巡视,选定一个靶点刺入。
最终在库洛洛的脸上找到了破绽,她破了皮的嘴角。酷拉皮卡像是狩猎的猎豹霎时瞪大了他的瞳孔。愤怒使他的血液沸腾,他没想到他爱的女人是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贱人!他想要破口大骂她的背叛,她的无情,
“库洛洛!你和他做了什么!”酷拉皮卡瞪着通红的双眼,咬牙切齿的质问。
平白承受酷拉皮卡的怀疑,库洛洛愠怒道,“酷拉皮卡你未免太多疑了,他只是请我喝咖啡!”
酷拉皮卡一把扯开库洛洛肩上的衣服,露出锁骨下的一串号码。铁证无疑,虽然黑色口罩遮住了酷拉皮卡大半张脸,但库洛洛通过他瞪圆的眼睛也能感受到这是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库洛洛以为酷拉皮卡会对她歇斯底里,质问她这是什么,或者直接暴力的打她两巴掌。不管酷拉皮卡怎么想,总之她没有做出什么背叛他的事情。
但这串号码有它特殊的意义,被酷拉皮卡这样误会也好,酷拉皮卡会因为他的猜忌错过另一个真相。所以库洛洛也默不作声,任由酷拉皮卡抓着她的手把她拖进了巷子里陈旧的旅馆。
酷拉皮卡砰的关上了房间的门,惊得库洛洛的心脏与房里的窗户颤动。库洛洛不确定酷拉皮卡会对她做什么,但他那双渗血的眼睛与一年前,在黑鲸号上嘶吼着质问自己有没有为夺取的生命忏悔过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心脏被撕裂成两瓣的痛苦席卷全身,此情此景,仿佛酷拉皮卡要再次杀了她一般。可如今库洛洛没有任何能与酷拉皮卡抗衡的武器,会像一只无还手之力的蝼蚁一样卑微的被酷拉皮卡杀死在这个破旧的旅馆,这种狼狈的死法令库洛洛本能的畏惧。
但酷拉皮卡并没有要杀死她,他气愤的把身上的外套丢在沙发上,就把库洛洛扑倒在床上,然后粗暴的去啃咬她的脖颈,她的锁骨,扯开胸襟,去啃咬她胸前凸起的皮肤。
这是实打实的啃咬,在库洛洛裸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通通的牙印,把她的皮肤吸吮得又红又紫,留下泥泞的印记。库洛洛痛得倒吸凉气,但也纵容了酷拉皮卡发泄的行为。
他在库洛洛身上又亲又啃,恨不得让她身上每一处都沾满自己的气息和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库洛洛是酷拉皮卡的所有物,不可以对她有何非分之想。
酷拉皮卡看到库洛洛那张因为被亲吻责备而感到羞愤的脸,紧抿双唇与酷拉皮卡默默较劲。他倏而萌生了一种想要狠狠惩罚她的行为。惩罚她的随性,惩罚她尚未切实的不忠。
所以他把库洛洛翻过去,让她高高翘起她圆润的臀部,然后把那件紧紧包裹着她臀部的牛仔裤褪到膝盖窝。除了露出的性感的臀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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