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殿内空旷而安静,任凭外界如何喧嚣,好像都与此处并无关联。只有在殿门被打开一个缝隙的那一个刹那,人声鼎沸才短暂地传入方逸白耳朵里。殿门打开后又很快被掩上,殿内重回寂静,属于女子轻快的脚步声也就更加明显。“逸白,今日我也算是为凌虚宗争了口气,你不去看也就罢了,私下里总得夸夸我吧?”王婉一路小跑着来到高位,原本斜倚在扶椅之上的男人终于坐正了身子,眼角唇边浮现出笑意。“过来,坐。”方逸白指了指自己膝上的位置,王婉毫不客气,张开一只腿跨坐上去。方逸白双手握在她腰间,轻轻捏了捏那处的软肉。“果然是瘦了。看来膳堂那些人确实有所怠慢,不足以让我的武曲星吃好喝好。”王婉被他捏的有些痒,弓着身体向后躲,被方逸白一个用力揽得更近了一些。两人几乎胸贴着胸,腹贴着腹,王婉顺手将他有些散乱了的长发捋到身后。“既然我的掌门发话了,那我不提点要求好像也说过不去。”方逸白忍着身下些微的肿胀感,耐心地等她说下去。王婉早就在心里骂了一百遍凌虚宗的餐饮条件了,此刻自然一股脑全抖了出来:“首先就是陆师傅,他的茶果子就不能每次多做一些吗?非得我专程去找他才说给我开小灶,害我常常要等许久;还有吴师傅做的糕饼,翻来覆去都是那两样,偏偏下山的时候又只有他的最好带……”说完之后,她自己也觉得好像讲得有些太多了,更不用说在这个过程中,她身下被某一样硬物顶了好几次,她充分怀疑方逸白根本没有认真在听。“方逸白,你真的有记住吗?”王婉隔着衣服在他胸前捏了一把,故意让他吃痛。“陆师傅的茶果子,吴师傅的糕饼,还有李师傅的烩面……”方逸白复述了一遍,证明自己没有忘。他语气听起来平静,动作上的报复心却是很强烈,双手在此时已然攀上她的乳峰。“所以,睡不着又是因为什么?是身边的人没服务好,还是睡前不够累?”“方掌门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我很欣慰。”王婉一把扯开他的衣襟,一口咬在他胸前微硬的凸起上。方逸白痛叫一声——常年身居高位的人,对于偶尔像这样的肉体上的痛感反而更加欲罢不能。王婉命令他自己脱掉衣服,他勾起唇角乖乖照做,任由她轻轻拍打着自己高高翘起的阳茎。清脆的响声在大殿之上回荡,等她玩得心满意足,方逸白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按在扶椅之上。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6“既然如此,为夫有一计,可治夫人失眠之疾。”阳茎将肉穴从外到里撑得饱胀,肉体的撞击将更加轻快响亮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大殿,方逸白用后入姿势肏了一番后,又将她翻过来,让她正面坐上扶椅,双腿大开着搭上两侧的扶手。王婉坐在此处,能以俯视的角度看到整个大殿内的景物。如果此刻大殿门开着,她甚至能俯瞰凌虚宗日落时分的云海。凌虚之巅、玉阶之顶,大张的花穴挂着白浆,等待着能让它满足的粗长之物。她没等多久,很快,男人起伏的身体便挡住了她的视线。淌出的汁液顺着扶椅,在地上形成一滩晶莹的水渍,王婉高高扬起头,享受那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意。暮色从门窗的缝隙里透进来,将大殿内每一根柱子的影都拉得很长,王婉高潮的时候,眼前也是一片如火如荼的暖金色。今日之后将处于正道巅峰的两个人,身影在长清殿上彼此交迭,分不清是谁在向谁俯首称臣。……大陆之上,有四大蛮荒之地。极北之地大黑山、极西之地隐踪林、极南之地焚荒谷,以及极东之地极蜃海。这些地方,因环境恶劣,原本就人烟稀少、民智未开,凶兽之患之后,更是荒无人烟,甚至走几十里地都难见一座村落。像凌虚宗、青崖山这样的正道大派,偶尔还能够稍加兼顾,派些修为低微的门外弟子前去支援,比如之前王婉去黑山的那次,就是凌虚宗为了扩大自身影响力而作出的决策。
但绝大多数情况下,众门派对这些地方都是不管不顾听之任之,毕竟参合他们的事大多都是吃力不讨好。不过,正因如此,也有极少数人会另辟蹊径,专门在这样的地方开宗立派,独处一方,不问世事。云河派就是其中之一。……一道闪电在云层之间劈开,惨淡的浓云终于亮了那么一下,又在一秒过后恢复了乌黑阴沉。明明还未入夜,整个天地之间却都是黯淡的一片,那厚云像是黑色的罩子一般将日光完全遮挡在其后,一丝一缕也透不出来。海浪铺天盖地,在最高处时几乎与乌黑的天幕融为一体,然后刷地拍打在一面高耸入云的崖壁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拍岸之声。云河派便建在这座山崖的最顶端。朱红色的门扉被打开一条缝隙,小道童刚刚探出了半个头来,头顶的道冠就被狂风撕扯着吹走,一瞬间就不知道哪里去了。“不好了不好了。”他没来得及去捡自己的帽子,匆匆忙忙又掩上门,一路小跑着穿过道观的前院。“我从来没见过极蜃海来这么多人!一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了!”他的声音在骤雨声里,实在显得微不足道,因此没有得到回应,也是意料之中。他一路冒着瓢泼大雨来到后院,又穿过回廊来到祠堂,才终于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人影。中年女子的背影,在如山一般陈列着的灵位之下,显得有几分单薄。道童喘息着在她背后驻足,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话:“师尊,来的人有那么那么多,而且正道的人魔道的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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