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沈世岸口干舌燥,甚至胸口发闷到想吐,迷糊间拿起床头的蜂蜜水一口喝了个干净,身体舒畅了不少。意识渐渐回笼,清醒了许多,侧头望过去发现了许宁果一个人蜷缩在床脚处,挪到了最边边的位置,缩在一个角落里,眉头皱着,双手交叉抱着,没盖被子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沈世岸难得起了恻隐之心,往许宁果身上轻轻的盖了盖被子,像是怕吵醒了许宁果。
许宁果是带着寒意睡着的,被子上已然被沈世岸的体温捂热,沈世岸再小心也忽视了被子带着热意,竟然还是惊动了许宁果。
许宁果看着身上的被子,睡意吓得一干二净。刚想着道歉,而此时的沈世岸反应动作更快,直接将许宁果的被子一把扯了过来。似乎不需要多想,口中的话语已经脱口而出:“还想故计重施?就这么想被我干?”
许宁果自知辩解毫无意义,床也是自己上来的,干脆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便起身离开房间。刚起身,沈世岸伸手一把把许宁果拽了下来。
许宁果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沈世岸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大手粗鲁的覆上了许宁果的阴茎,有点痛,沈世岸并不温柔,甚至带着点施暴的意味在里面。许宁果可耻看着自己的东西挺立了起来。一时间难堪涌上心头,眼底泛着红,身体开始了挣扎。
“呵,挣扎什么,从你第一次爬上我的床的时候,你就该明白,你就是个骚货。今天我就成全你,圆了你的念想。”
“放过我,求求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世岸一听这话更加暴躁:“放过你?谁来放过我,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抵消你犯下的罪孽吗?我的许小少爷,你可知道无意比你故意更加让人痛恨厌恶。天真要有个底线,我是动不了你,上天在看,你知道吗?你就带着这份罪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吧。比死更难受的是带着罪活一辈子。”
说完便不管不顾的直接捅进了后穴,穴道干涩,没有润滑,两人都难受。然而沈世岸还是一插到底,后穴裂开了,带出了血,时间久了,变得滑腻了起来。沈世岸体会到了难言的快感,一下比一下捅的深,捅的重。
许宁果则是单方面的受虐,后面的撕裂很痛。他从小矜贵怕疼得很,小时候磕到碰到都要大闹一番,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长大何尝受过这等罪。但是他没有资格哭,沈世岸说的没错,他的一句不是故意的抵消不了他犯下的错。他愧疚悔恨都已经于事无补了。他害死了方然,折磨了沈世岸。他就是个恶毒的跳梁小丑。
许宁果咬着嘴唇,渗出了血丝,没吭一声,只想着沈世岸快点结束,已经射过一次的沈世岸开启了第二轮征伐,许宁果痛的前面软软的趴着,丝毫没有情动的神态,心理上却可耻的冒出了一种满足感。而此时沈世岸的肉棒擦过体内某一点的时候,许宁果不可自控的抖动了一下。头埋在枕头出仍旧漏出了声响,耳朵泛起了红,由于是后入式,许宁果跪着的脚有点打颤,似乎有点承受不住的感觉。
沈世岸自然感受到了许宁果的反应,卯足了劲反复摩擦那一点。许宁果不自觉的露出呻吟声。沈世岸一次比一次用力,许宁果实在坚持不住,背部向下塌,已经跪不住的倒下。沈世岸捞了几次都起不来,索性掐着腰更深更狠的往里面捅。
快感源源不断的涌来,前面的性器重新抬头,许宁果恐慌于自身的反应,抓着沈世岸反复说着:“不要。”
“不要什么,我看你就是要,嘴里全是假话,没一句真话,骚货。”敏感点被沈世岸反复摩擦,许宁果身体也感受到了快意,没过多久许宁果就有了射精感,沈世岸察觉了许宁果的情动,却偏偏不让许宁果痛快,按住了铃口不允许他射精,身下加速操干,重重捅了几十下终于精关大开,同时松开了按住许宁果铃口处的大手,沈世岸嘴里溢出低吼,射精的快感让他难以抑制的叫了句“果宝”。而此时的许宁果竟然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沈世岸拔出性器,看着精液与血液从许宁果的后穴涌出来的时候,透着股色糜的气息。沈世岸的性器重新抬起了头,一把捞过已经晕过去的许宁果去了浴室清理。
距离上一次在这里洗澡已经过去了一年,浴室里仍旧摆放着两人的洗漱用品。沈世岸打开淋浴的喷头,伸出手指放进许宁果的后穴,将里面的东西扣弄干净,可以清楚的看到许宁果后面的撕裂伤,有点严重,沈世岸自己匆匆洗完身子,用浴巾包着许宁果便抱着许宁果出了浴室。
果不其然,昨晚睡觉没盖被子,加上后面的伤让许宁果发起了高烧。这栋别墅离市区有点远,沈世岸拿起电话说了一下大概情况让家庭医生过来。
沈世岸叹了口气,心头有些焦躁,下意识的去摸口袋,想拿只烟抽两口平复下心绪却发现自己只围了条浴巾,西装口袋并没有,应该是掉在了车上。沈世岸起身去了厨房,看了眼客厅桌子上早已经凉透的饭菜,进了厨房寻找着煮粥的厨具。
许宁果迷糊的睁了下眼,他并非全然没有意识,只是下意识的逃避,身体上的发烧难受已经让他有点晕晕乎乎,后面的撕裂疼痛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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