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叫支离破碎,那块藏匿于最深处的软肉像一处开关,不过几下,就自发地谄媚吮吸着谢云流,恨不得使劲浑身解数勾引对方摩擦自己,最好用十成十的力道撞过来,撞碎所有理智、撞得彼此都魂飞魄散才能满足。
李忘生渐渐浑然忘我一般,彻底松了牙关,抽泣着呻吟出声,崩溃地摆着头,像是下一刻就要被弄坏了。
“怎么,开始爽了?”谢云流紧咬着后槽牙,一把抓住他脑后散乱的长发,扯着他哀叫着仰起头来,“亲我。”
李忘生眨落泪水,听话地勉力偏头去咬住他薄薄的下唇:“……师兄……师兄……”
“既然还叫我师兄,”谢云流阴冷道,“那就如你的愿,把这一千多年没做的份,全都补上。”
话音刚落,他猛地把李忘生抱进怀里,推着人膝行几步,趴在冰凉的床头上。
这样几个动作下来,搅得李忘生深处又是一阵痉挛,还没继续插,就自顾自地泄了身。
他低低哀泣着捏紧了掌心木料,却被咬着嘴唇发不出声,只能一边发着抖,一边反手去勾紧谢云流的脖子。
不等他平复这波情潮,谢云流就不管不顾地掐着他的腰,继续动作了起来,炙热性器凶残地自尤自抽搐的甬道里抽插着,整根拔出又整根挺进,引出怀中新一轮的哀求。
“……不、呃……不要……了……”
“……求……你……”
“……师兄……师……云……呜……啊!不……”
“……呜……不行……了……不…行……”
做到后来,两个灵魂都彻底染成了红色,若鲜血一般连结在一起,抵死缠绵不休。
“李忘生。”谢云流强咽下喉中浊重的喘声,“红色,代表什么……”
李忘生早被他弄得神志不清,跪伏在床上泣声连连,身下的床单泛着大片柔白浅光,都是被他逼到了极限,喷涌出来的。
“回答我……”谢云流趴在他身上,将他压得彻底倒下,“告诉我,是什么……”
“是……是……”李忘生紧紧咬着枕头,整副身体都在不停抽搐挣动,“至……至死不渝……”
“呵……”谢云流咬住他耳朵,舌头探入细小敏感的耳洞,“至死不渝……”
“……啊……不行……出……出去……”李忘生颤抖着躲避,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
谢云流紧紧锢着他,任他如何扑腾都逃不出自己掌控,仍不停不歇地加速深重挺动着。
“……啊……啊!不……不行……哈呃——!”
剧烈的痉挛中,李忘生终于绷直了身体,失控地尖叫出声。
“……呃……”在这冲顶的高潮中,谢云流被他夹得一阵酸麻,再坚持了不过十几下,就哽着嗓子交代出来。
房中一时交织着混乱的喘息声,李忘生被紧紧拢在怀中,后背贴着炽热的胸膛,累得几乎睁不开眼。
本打算送人到了安全的地方就离开,却没想到做到了这份上。
可这一切也逃不开他心底的纵容。不过是你情我愿的拉扯,和千般不舍的退让。
休息了会儿,谢云流就又将魂魄融进身体,掌心牢牢裹着李忘生微蜷的手,在他身后沉沉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之后的凶险。”
李忘生微微挣动几下,想翻身面对他,却被他用力按住:“就当我是疯了。就算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他不愿再面对爱人的拒绝,只笃定道:“别以为我会听你的,回去继续过我的日子。什么大好前程光明人生,没有你,谢云流就是个行尸走肉,还不如跟当初一样,你不在,我也不苟活。”
不等李忘生开口,他又恨声道:“要不就别遇见你,现在木已成舟,谁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
李忘生默不作声地闭着眼落泪,只有略带凌乱的呼吸出卖了他的心情。
“可你不肯带我一起,我也留不住你……”
谢云流停了停,突然一口咬上他肩膀。
石像不会疼痛,不会流血,只会硌牙。
可谢云流却像感觉不到他的冷硬一样,狠狠咬了会儿才松口,冷笑一声:“那我只能继续跟着你了。”
“就算你打晕我,也别想逃出……”
他说了一半,门外就突兀地响起一阵敲门声。
“你好,打扰一下,例行查房。”
谢云流一番剖白被打断,一脸不满地起身下床:“莫名其妙……”
他打开门,就见门外立着两位便衣,身后还藏着帮他开房的前台小姑娘。
“我们收到举报——”一位便衣开口。
同一时间,乍然一阵冷风灌来,谢云流瞬间反应过来,猛地回头。
门窗对流,寒风卷着纱帘乱舞,李忘生踩在窗框上,鹤羽般的袍袖上下翻飞,逆光望去,恍若下一刻就要振翅而飞。
他回眸深深看了谢云流一眼,无声地眨落两行清泪,足下轻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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