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表现出明晃晃的排斥,傅宥风也知趣地不在来打扰,但是出去前还是颇有心机地带上了放在柜台上的备用钥匙,倒不是为了夜晚爬床做准备,他心底还是怕这位父亲会出什么事的。
留在房间内的郁策思索了一下,顿觉有些反胃了,和名义上的哥哥们相处一室,还要被迫成为他们的至亲……
也许,应该选择方式二离开这个世界了。
这般想着,深夜已至,他倒是很快入睡了。
夜半三更,正是偷鸡摸狗时,傅洛桑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晃晃悠悠来到了郁策的房间门口。
扭了一下门把手,不出意外被反锁了。他料想郁策是不愿意见到自己的,也不敲门了,直接拿出专有的钥匙开了门。
心心念念的郁策就赫然躺在床铺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闭着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为白日的事情神伤着。
头顶的发丝有些还翘着……看上去好乖。
……也可怜兮兮的。
但是由此联想到同样让这位丈夫如此受伤的儿子,傅洛桑打心眼的犯恶心。
郁哥是因为自己难过,又不是因为他,要安慰也是自己好生照顾来了,什么时候轮得到这傅宥风了?
真不知道哪有做儿子的上赶着把屁眼送上来的,父慈子孝也不是这么个做法吧?
傅洛桑内心极为鄙夷傅宥风,一想到傅宥风拿着他和那贱男人会面的事挑拨夫夫二人的关系就更恶心了。
现在想来白日真是慌了神,那贱男人之所以忽然出现在街上拦着不让他走,想必也是这傅宥风设下的圈套,挖好了坑等着他往里面跳呢!
一瞬间茅塞顿开,但傅洛桑看着郁策和这儿子关系貌似更加亲密了,也掩不了油然升腾起的恐慌感。
他不断安慰自己,郁哥不会喜欢这样的毛头小子……毕竟他是清楚地知道郁策对自己浓厚深重的爱意,从少年时代一直到成人,再到他们诞下爱情的结晶,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而放弃这段十多年的长跑呢?
这样想着,确实有被宽慰到,但仅仅只是一点。从窗外有光线的时候一直坐到现在,傅洛桑好不容易忍耐到郁策安然入睡,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了。
唯有和郁策近距离、不,负距离接触,才能抵消这种不安感!
处在睡梦中的郁策兴许是机体感受到傅洛桑灼热的视线,眉头轻轻蹙了起来,鼻尖不适地蹭了蹭被子,露出微微张着的嘴唇。
那一瞬间,傅洛桑心都要融化了,鸡儿却梆硬了。
他看了郁策很久,然后试探着开口,喊了一声郁策。
“策哥?”
不知道为什么,平常向来警觉的郁策此时只觉得身体陷入了混沌中,像是跌入了沉沉的深渊里。
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但这倒不全然是坏处,因为深渊正在无形中滋养他的灵魂,它的本意是让他闭目养神、安然入睡。
由此梦境外的郁策对于傅洛桑低声的呼唤没有作出任何回应,甚至隐隐察觉到睡梦被打扰,还翻了个身子,背朝向傅洛桑。
傅洛桑的表情即刻放松下来,褪下披着的单薄浴巾,月光照射下才发现这人内里竟是没有穿衣服的,紧接着他掀开一角被子上了床……
他来之前特意在房间里用热水暖了身子,身上还散发着余热,想来是不会冷到郁策的。
傅洛桑小心翼翼地朝郁策靠了过去,环住了郁策整个人。
鼻腔里全部都是郁策的味道,怀里也是郁策这个人,满心满脑的焦虑和空虚都灰飞烟灭,傅洛桑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了青年丈夫的脖颈,嘴唇贴了上去,就那么痴迷贪恋地嗅闻着郁策的味道。
环抱着郁策,的确是让人安心的,但很快又勾起了傅洛桑更深层次的欲望。
他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按耐不住地伸出舌头开始舔吻那段在月光下格外白净又彰显脆弱的脖颈,像是一只狗一样舔的满嘴都是口水。手上动作也十分迅速,探进沉睡中的人的衣服里,就那么开始抚摸起郁策的肌肤。
从小腹一直摸上胸口,傅洛桑尤其爱留恋郁策的乳头,在这周围轻轻打转,在伸出指尖去抚慰小奶包子。
似乎是感受到来人的造访,加上冷空气也随之探了进来,粉嫩的奶头都忍不住微微挺立起来。
借着月光看的可谓是一清二楚,傅洛桑心内像个痴汉一样直呼好可爱,一边生怕冷风吹坏了这小荷尖尖的,还担忧万一有人在看到了这小不点……由是他硬是把被子往上拽了点,看到盖住了小奶头又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他才放下心来,整得跟个神经病似的。
用整个手去包裹住郁策的胸膛,而后用掌心摩挲凸起来的乳尖,着实耐不住时就两只并拢,夹住这小乳头往上扒拉两下。
靠的近的小奶头摸够了,嘴里嚷嚷着不要冷落了另一个小馒头,他赶忙着就伸出另一只手探了进去,揉搓按压了一番。
到底是太爱郁策身上的味道了,香的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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