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的水液,狠了狠心,又往里顶进去,将身下的人一下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好疼,好疼,不要,好疼!”
“乖,宝贝,放松些,马上就不疼了。”
她哭得跟个孩子似的,钟源听着也于心不忍,但现在进都进来了,要是退出去再进岂不是会更疼。
于是他堵住她的嘴就开始戳弄起来,羞涩稚嫩的花径因内壁的碾磨而分泌出水液,他进进出出逐渐变得畅通无阻,身下的哭音也随着他的抽插变得哼哼唧唧的。
“不痛了对不对?”他将人圈在怀里深深浅浅戳弄,让她听自己身下响亮的水声。
“呜……”泪眼朦胧的小脸狠狠地抽噎了一下,干净的眼睛看向他,无声地控诉。
他心里那点子在自己人生中老早就丢到天边的罪恶感和道德感突然升腾而起,硬着头皮往身下紧致的花穴里又抽动了几百下。
“乖,别这样看着我。”
他捂住了她的眼睛,又低下头去咬她的乳尖。
“呜,不要……”
被他捂住眼睛的人扭动着身子,不知道是想甩开他的手还是唇,亦或是身下逞凶的肉棒。
白绒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底下好痛,可是痛完之后,现在又被那根棍子戳得好奇怪,只觉得全身都通了电,他戳一下,她就忍不住叫一声,想让他拿出去,又想他戳得更深,呜呜,她真的好奇怪。
她一下子绞得太紧,钟源低吼了一声,草草地抽出来射在床上。
身下还在嘤嘤哭泣的人轻轻喘着气,以为终于结束了。
她觉得自己要被压断了一样,两腿之间火辣辣的,合都合不拢。
她身上的人突然一脸阴沉地拿过个什么塑料包装来,撕开,对着自己的棍子搓了搓,将里面的东西套在上面,接着,突然将她的腿分开,直直又闯了进去。
“呜,好痛!”
她明明还没有恢复过来。
但是这次他一言不发地撞击着,一次比一次发狠,好像跟谁有仇似的。
“居然敢把我夹得早射,看来我得好好教它点规矩。”
他将下面戳得啪啪响,“放松,看看我是怎么上你的。”
“宝贝,是谁在上你?”
“呜,客人……”
“什么客人,叫我名字,叫我钟源。”说罢,他又是狠狠抽动几百下。
“啊……钟源,钟源……”她连忙照做。
“真乖。”他吻上她的唇,手下又在她花心的小嫩珠上揉捏,让她尖叫出声。
“宝贝,谁是钟源……”
“呜呜,我不知道。”
“没事,我教你……”说罢,黑暗中传来一些暧昧的水声,“钟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是我的,呜,嗯,第一个男人,呜,钟源……”
“没错。宝贝,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说罢,大床猛烈地摇晃起来,上面的人也被操弄得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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