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娜打完电话,慢慢走上楼。在楼梯尽头,刚好遇到安澜走到楼梯口准备下楼。她脸颊微红,手指微抚着颈间项链冲她笑笑。让娜心情甚好,冲她点了个头就与她擦身而过。她急着将与父亲的谈话转告叶林深,甚至没有感觉到安澜清甜的香味里混合着一缕微微的雪松木质调味道,也没有注意到她被手指遮住的吻痕周围多了一圈微红,那是被唇舌反复吸吮留下的痕迹。安澜上衣宽松,遮住了挺翘丰盈的一对酥胸,也遮住了她去掉胸贴后被男人唇舌滋润的殷红乳尖。如果有风吹过,就能看到胸前的布料被发硬的乳尖顶起小小的凸起。但一切风平浪静。让娜进门。主卧的暖黄灯光微弱,叶林深背对着她在阳台上抽烟,一只手插进裤兜。让娜没有多想,“叶,我和爸爸通了电话,你提出的那条航线我们可以让步……”叶林深没有回头,在阳台上吸了一口烟,“我知道了,具体的情况我们回法国沟通。”让娜松了口气,继续说着跟父亲通话时了解到的消息。叶林深在阳台上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应一声。阳台的阴影里,他胯间粗胀的巨龙刚刚平复。而他手掌插进的西裤口袋里,躺着刚从情人乳尖撕下的乳贴。让娜上楼的声音让卧室里的两人从迷乱中清醒,安澜把来不及贴上的乳贴放进他西裤口袋,在女主人发现的前一秒从主卧开门走出。与让娜擦肩而过的那一秒,安澜除了惊险,还感受到一股难掩的刺激。她包裹严实的衣料下未着寸缕,腿心微湿,胸前的乳尖被男人舔抿到硬涨,一副身体已经被欲望浇透,却又掩盖在密不透风的衣服下。就像她和男主人隐秘而背德的情事。
是夜,偌大的别墅主楼寂静一片。二楼的所有房间门都紧紧闭上,只有一间房门微掩,是紧邻主卧的安澜的卧室。卧室窗台打开,月光透过纱帘映射进来,照出床上男人遒劲有力的身躯和坐在他身上轻轻摇晃腰肢的女人。房间里女人压抑的呜咽和男人粗乱的喘息暗示着一场激烈而淫乱的情爱。安澜一身白到发光,细肤赤裸,只有颈间闪着银光的项链随着女人的动作轻晃,额间的香汗滑落,顺着女人的下颌滑到印着吻痕的锁骨,滑下被男人吸到红肿发胀的乳肉,一直顺着小巧的肚脐落进两人紧密交合的腿间密林。男人躺在床上,有力健壮的身躯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力量,因身上妖娆晃摇的女人而带起情欲,肌肉憋到鼓胀,带着汗珠,却还是躺在床上,任女人缓慢地吞吐动作。安澜仰头微闭着眼,坐在男人身上,感受那灼热如铁的肉刃撑开层层绞吸的媚肉,挤开穴肉褶皱间涌出的淫液,坚定地推进到宫口。她肉穴早已在今晚的揉弄和裸露里汁水淋漓,只等他进入。“哈…”粗大的棒身抚平穴肉内壁,敏感点被一一刺激,宛如蚁爬的痒意被棒身顶弄抚慰,安澜胀到满足地呼气。两人紧密贴合的私处,一股又一股晶莹发亮的水液滑下男人底部未全根进入的肉棒,淋到白色床单上,淫靡刺眼。那是她今晚因情动而流下的蜜液,之前一直被层迭的媚肉藏在穴中,如今肉棒进去深深一捣,全部都顺着流下来了。男人粗喘一声,肉棒仿佛泡在为他量身定做的温泉里,软肉贴着他每一寸肌肤吞咬。他想一举顶入深处,却被女人轻按着胸膛制止。她坐在他肉棒上塌了塌腰,体内翘起的龟头抵着宫口划了一圈,她放在他腰两侧的大腿抽搐了一下,脚趾紧缩,闭眼喷了股水。男人双手难耐地抚摸着她的腰窝,玩弄那儿的软肉,让女人压在嗓子间的一声娇喘溢出来。等她慢慢喘气平复这一阵快感,她才微喘着靠近他的耳朵,用气声开口,“说好了…不许动哦…”叶林深眼角发红,微喘着气,看上去就要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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