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塔茜抬起手,指尖若即若离地划过他的喉结,再向下划过胸膛,勾勒腹肌的形状。
弗罗斯特只觉得很痒,不禁呼吸急促,腹肌随之鼓动,像是在迎合她的指尖。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本来全力提防着下面,那双手却猝不及防的覆在他胸上。
弗罗斯特浑身紧绷,强忍着痒意。
梵塔茜在乳头上打转,拉扯拨弄,像在玩什么好玩的东西。
“你……”他从来没想过这里有什么好摸的。
梵塔茜打量着他迅速胀红的脸,故意用指甲刮蹭着硬起来的乳头。
弗罗斯特一把抓住她的手:“别碰!”
“你自慰的时候,没碰过这吧?”梵塔茜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碰这里?”他呼吸急促。
“你不仅不会取悦别人,还不会取悦自己。”她摇头轻叹。
弗罗斯特急于辩驳:“圣骑士不需要会这种事。”
“是吗,对自己的身体不了解,就会变成弱点哦。”梵塔茜尾音陡然变重,狠狠揪了下他两个乳头。
弗罗斯特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闭着眼,额角青筋暴起。
梵塔茜往下看了眼,笑起来:“这才哪到哪,就抬头了?”
他不可置信地睁眼低头看去,努力按住冲动,企图说服自己和她:“这,这是正常的……”
梵塔茜表示理解,“你已经很棒了,要是别的男人早就忍不住扑上来了。”
弗罗斯特稍稍安慰。
“可是我还有更多的花样哦。”梵塔茜踮脚冲他耳朵吹气。
“你!”他别过头,尽力拉开距离。
她双手掐着他劲瘦的窄腰,“这种腰叫公狗腰,干起来特别带劲。”
弗罗斯特被她的话刺激得不禁低喘,流露出一丝脆弱的祈求:“你……别说了。”
梵塔茜划着他两条v形人鱼线和精管,抚上他肌肉紧实的臀,用力一抓。
她又低头看了眼,提醒他:“已经硬起来一大半了哦,都顶到我了。”
弗罗斯特已经不敢去看,他咬紧牙关,死死克制住自己:“不……”
梵塔茜看着他难以自拔的样子,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身上每一处精心训练过的肌肉,其实不是为了守护帝国。”
弗罗斯特稍稍分散注意力,艰难地问:“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更有力地肏我。”她握住完全勃起的肉棒。
弗罗斯特瞳孔猛缩,脑中轰然炸开,只觉得全身的血向下涌去,集中在被她握中的地方。
“真大啊,沉甸甸的。”梵塔茜感叹着,如获至宝地在手中掂了掂,“一只手都握不住。”
“帝国可真是为我培养了一根绝佳的肉棒。”
“不……”弗罗斯特简直要崩溃了,扭摆着腰腹想要挣脱,“别这样。”
她紧握着,用指甲轻轻划着顶端,“你猜刚刚用了多久?”
弗罗斯特不知道,大概好几个世纪那么久吧!
“只有三分钟哦。”梵塔茜无情地嬉笑着,“是不是感觉很漫长,忍得很辛苦?”
弗罗斯特一僵,难以置信,他居然这么快就被她弄得心神失守。
“你再猜猜,我用多久能让你射?”
英勇无畏的圣骑士心底第一次浮现一丝惶恐。
“哈哈哈哈哈,你在害怕吗?”梵塔茜仰头疯狂大笑,“怕什么,又不是杀了你,死都不怕,怕失贞?”
弗罗斯特完全失去了言语,他无法想象,根本不能面对那样的场景。
“享受接下来的极乐吧。”她亲吻他鼓胀的颈动脉,手下撸动起来。
弗罗斯特颤抖着,喘息着,皮肤渗出细汗。
梵塔茜舔舐着他身上的伤疤,含住被她玩弄得殷红的乳头。
“叫出来,别忍着。”她命令。
弗罗斯特眼眶泛红,死死咬着牙关。
她故意啧啧地吸出响声,舌尖打转,一边揉一边吸。
他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射在她手里。
“哎呀呀,这么快就射了?”梵塔茜看着手里的性器还在兴奋跳动,一股接一股地喷射。
弗罗斯特大口喘着粗气,像才活过来一样。
“这么多,是憋了多久。”
他没有回答,灵魂仿佛被恶魔带走,无法面对这样龌龊不堪的自己。
梵塔茜却不依不饶地追问,“上次自慰什么时候?”
弗罗斯特无可奈何,模糊地回忆:“两个月前吧。”
“难怪,还硬着呢。”她捏了捏。
弗罗斯特快要疯了,真是恨不得割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这次应该能坚持很久。”梵塔茜安慰他。
“……放过我,好吗。”他沙哑地祈求。
“什么叫放过,好像我在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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