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进了警局,玩笑可能就大了一些。
若是再有人来找她的麻烦,汤昭要挖穿五十厘米的围墙赶过来,可能就只剩收尸的程序了。
女人拒绝,贺燃没再说话,也没有追问她为什么会和汤昭扯上联系,这让韶芍省了很大的精力来解释这些事情。他的分寸感一向很好。
“你在写曲子吗?“她转了一个话题,看向贺燃手里的琴谱。男人的多才多艺实在是超乎了她的想象力。
“不是我的,在帮一个朋友做修改。”他说到这儿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丝不情愿从眉眼里渗出来:“你要不要听一听,看看更喜欢哪个版本?”
“我么?”韶芍有些诧异:“我不懂乐理呀,我不会弹琴的……”
“只是听一听是不是顺耳,反正他的要求也是按照你的喜好改的。”
“什么?”韶芍闻言更加错愕:“为什么要按照我的喜好改曲子?你朋友是谁呀,我认识他么?”
“不知道。”贺燃抿了一下嘴唇,他很少不耐烦,这种情绪在他脸上出现实在是太戏剧性了,韶芍没忍住又多看了两眼。
“就听一听。”他动了动腿,把想要下去的女人又拽了回来,整个揽在怀里去触摸琴键。
韶芍跨坐在他腿上,胸腹紧紧相贴。她害怕自己仰身会碰到琴键弹出错音,就紧紧勾着男人的脖子。唇目尽在眼前,这个姿势让她很难不脸红。
贺燃要比她高一头,绕过她的肩膀看向琴键并不费力。指节轻弹,曲子行云流水地倾泻而下,音节很简单,但出乎意料地柔和,像风吹开一片白云。
韶芍侧耳听了一下,猜测着那个素未谋面的作者或许是个很温柔的人。
“这是另一个版本。”贺燃收了手,把琴谱翻去两页:“他还没见过你,觉得我应该更知道你的喜好。”
音乐又从身后响了起来,贺燃改动的地方确实要比原曲顺滑很多,更动人。韶芍贴着他的耳朵静静趴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衬衫衣领上。
琴声还未停下,她环了环贺燃的腰,道:“原曲我好像在哪儿听见过,总觉得熟悉。”
身后的琴声戛然而止,男人的声音很轻,双手搂住她额后背:“那你更喜欢哪个?”
韶芍在她颈窝里动了动头,嘴角弯了起来:“你改过的好听。”
一瞬间她觉得男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了,搂住的肩膀轻轻抖了一下,她听见身后传来贺燃的声音,轻快得像刚点水的蜻蜓:“那就给他原版的。我们去吃饭。”
那点小心思把韶芍逗笑了,她没有从男人身上立刻起身,而是又趴了一会儿。贺燃的手轻轻贴着她的后背,像是抚着一只幼鸟。她
韶芍偏头看了看放在琴架上的琴谱,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
原曲的旋律,她一定在哪儿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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