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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啾/mob啾】晚宴(当面tr灼烫lay踩批)(3 / 7)

的颈子上还留有刚刚唐路遥厮磨出的红痕,一对娇嫩的红樱还未情动,只怯生生探出些许,更衬得小鸟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洁白。他用尽全力想将被人死死控住的手抽出来却是徒劳无果,在感觉到那微凉的手掌抚上自己胸膛时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太多的不堪涌上心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具身体是被不知多少人使用过,蹂躏过,肮脏的身体。“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唐路遥的声音中都多了一抹歇斯底里,他看着唐珝的手指掐住无咎的乳尖大力揉搓拉扯,他的小鸟哭着扭动着身体却躲不开,唐路遥怎么会不知道无咎心里的伤,怒火将那双碧眸烧的通红,却又更显得绝望而无可奈何。

“听话点小家伙,乖乖的,今晚过了什么事都没有,”唐珝一边解开无咎腰间的皮带一边说,他故意拉长语调,无形中给了无咎压迫感,“相信我,我有无数种让唐路遥蹲半辈子监狱的门路,你也不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吧?”唐路遥当然看得出小鸟的身体僵住,进而像是妥协了一样卸了力,只咬着嘴唇任由对方上下其手。唐路遥感觉仿佛有一把尖刀刺在他的心口,让他痛到无法呼吸,明明知道他受过怎样的伤害,明明发誓要保护好他,为什么事到如今他还是如此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咎受欺负却无能为力?小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干净,白皙的身子暴露在晚春略显燥热的空气中,更勾起了人心中最阴暗的躁动。无咎咬着嘴唇低着头,长时间于黑暗中让无咎的感觉变得敏锐,于是便愈加难以忽视那令他作呕的触碰。“嗯!”膝窝被冷不丁重击让无咎一下子失了平衡,他踉跄着跪在地上,男人硬挺滚烫的阳物就抵在了他的面颊,小鸟厌恶的别过头,又被扯着头发强迫他直面那丑恶的东西,顶端抵在他的红唇上,无咎却是死死咬着牙不肯给对方一点机会。

“!”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唐路遥的腹部,他却咬紧牙关不肯溢出一点点呻吟,他知道这不过是唐珝的手段,用这种方法让无咎心疼,逼着无咎屈服于他……自己怎能让他如愿?“没看出来啊,你倒是块硬骨头,”唐珝并不在意小鸟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抗,他扯着无咎把人带到唐路遥身边,冷漠的抬脚踩在唐路遥的手上,“你能忍多久,嗯?”“嘶……”唐路遥抽了口冷气,虽然他很快便压抑住声音,但还是让近在咫尺的小鸟捕捉到了异样,“路!他们,他们怎么你了?”无咎朝着声音的方向摸索,他的手抚上唐路遥的面颊,指尖触及是冰凉的汗珠,是粗重的鼻息,是嘴角的鲜血,“他们打你了是不是?你……你别吓我……”“……我没事……”唐路遥感觉到小鸟柔软的身子靠了过来,唐珝故意让无咎碰到自己,无非就是要小鸟心中慌乱,泪水从那双无神的眼中落下滴在面颊,唐路遥抬手轻轻拭去无咎眼角的泪痕,只是声音已经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嘶哑无力,“别勉强自己,放心,我耐揍得很……”话还没说完对方手里的警棍又一次落在唐路遥的身上,沉闷的打击声让无咎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他了,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无咎紧紧抱着唐路遥的身体,淡淡的血腥味钻入鼻腔,他的身体颤抖着显然是害怕极了,但那打在唐路遥身上的警棍也仿佛打在他的身上,他怎么舍得让唐路遥继续忍受这样的毒打,“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吧?”唐珝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开口道,“过来。”“……别去,”唐路遥强撑起身体将无咎抱进怀里,他的声音中还有隐忍的痛楚,但他的手臂仍紧紧拥住他的宝贝小鸟,“无咎,别勉强自己,放心,我死不了……嗯!”坚硬的皮鞋揣在唐路遥的肋侧,他岔了气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咳嗽,小鸟吓坏了,他想去查看唐路遥的情况却被人粗暴的拖拽到一旁,他自然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贝齿轻咬红唇,半晌他慢慢爬向声音来源,无咎用手去摸,摸到那肮脏的硬物时手下意识的往回缩,但很快便克制住那种抵触与厌恶,小鸟抽泣着,半晌张开嘴,伸出红润的舌轻浅的舔了一下那阳物的顶端。

唐珝打量着跪在自己腿间的无咎,橘色的长发被精心打理梳成马尾,翘在脑后随着他的动作而一抖一抖,似乎是有眼疾,那双金眸无神空洞无法视物,只是眼角缀着泪珠的模样仍是叫人我见犹怜,他的红唇尽力张开想将那阳物整根吞下,内心的抗拒与厌恶让那英气的眉皱在一起——他确实有一副好皮相。“认真点,你才吃进去多少,”唐珝点了支烟,吞云吐雾之间按住无咎的脑袋强迫他深喉,“一滴都不许漏出来,给我好好咽下去。”无咎呜咽着,捅得太深的肉棒抵着喉咙让他一阵恶心,又不得不继续努力伺候,以求能让唐路遥少受些皮肉之苦。腥咸粘稠的浓精灌满口腔,无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忍着恶心喉结滚动,将那白浊咽下去,黏滑的感觉令人作呕,让小鸟在阳物从口中抽出后就一阵干呕,那眼眶发红可怜兮兮的模样更加激起了人的施虐欲。

“无咎……”唐路遥勉强从剧痛中缓过神来,抬眼便看到被唐珝压在长凳上的无咎,小鸟的腿被几乎对折压在耳边,粗大的肉刃挤在洁白的肉唇之间,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些透明的汁水来,无咎的头悬在长凳外侧,那口中正含着另一人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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