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黑的肉棒被红唇衬得更加狰狞,横冲直撞将无咎的脸颊都顶起一个凸起,小鸟啜泣着,呜咽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唐路遥的心也跟着疼。“你这小穴还挺会吸,被多少人艹过了?”唐珝一边狠狠顶撞宫口恨不得把小鸟的子宫都艹开,一边打趣一般开口调笑,“难不成虽然看上去挺清纯,实际上是个人尽可夫的小骚货?哈,想不到唐路遥还喜欢你这种水性杨花的荡妇啊。”“闭上你的臭嘴,少用你们那肮脏的思想去揣度别人,”唐路遥不顾身上的伤张口怒斥,恨不得要将对方扒皮抽筋,“在我眼里无咎永远是最干净的,脏的是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畜生。”唐路遥一直都知道无咎心里的忐忑,那些侵犯会如同阴影一般如影随形纠缠着无咎,他的小鸟最怕什么他一直都知道,可越是知道越是痛苦,他竟从中萌生了一丝无力感,唯有用更多的爱和关怀去安抚受伤的灵魂。
可是此时此刻,他又能做些什么才能帮到无咎?
“没……没关系的,路,我还可以……”无咎带着哽咽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的小鸟被人按在长椅上,明明自己正忍受着屈辱却还开口开导唐路遥,他白皙的膝盖被磨得泛着红,目不能视让他的其他感官变得愈加敏锐,也让这场粗暴的性事愈加难熬,“疼,别掐我……”无咎不知道是,不中出他,不用他前面,不会让十手卫知道,你别给我找事儿,”监督及时打断了崔远之的危险行为,警告性的掐了一把他的花核作为惩罚,“怎么,我还喂不饱你这张小嘴了?”“呵,监督真是很有自信,在工作中继续保持,”崔远之对监督办公室了解得很,甚至连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绑在哪一层暗格都知道,那双头龙的尺寸粗的惊人,他的腿间早已湿漉漉一片,那粗壮的假阳具很顺利的整根没入,让崔远之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尝尝鲜,你有什么意见?”
“自然没有。”监督往后一靠,老神在在欣赏眼前的香艳美景,双头龙的两段分别被两个人的肉花含着,透明的按摩棒撑开紧致的甬道,内里艳粉色的软肉一览无遗,那淫具震动着榨取着两具纠缠在一起雪白肉体的每一分快感,崔远之的呼吸变得粗重,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他灰蓝色的眸子盯着那双迷离的赤眸,两个人的男根也贴在一次若即若离的摩擦,快感的电流席卷全身,让昊苍不自禁的去迎合,去渴求。“嗯!小……小监督……”体内沉寂的死物突然开始震动,骤然激增的快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崔远之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只是那眼角含泪的样子没有半分威慑性,监督只是吹了声口哨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咧嘴笑着示意他们继续。“你就……干看着?”崔远之的声音因情动而微微有些沙哑,就如同一根羽毛挑逗的人心痒痒,“难道是不行?”
“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蓝色的眸子暗下来,内里跳动着火焰。
“小监督……唔……你……我可,没说话啊,”被从背后抱住,昊苍一边被女穴中不断旋转震动的按摩棒折腾得欲死欲仙,一边感觉到那滚烫硬挺的阳物抵在自己后穴的穴口,有些无奈的试图撇清关系,“你不应该……”“我只是享用我的小狗而已,”监督亲吻着昊苍雪白的颈子,笑了笑开口,“至于他嘛,自然有人收拾。”阳物一点一点破开紧致的穴道向着更深处推进,昊苍已经许久不曾感受过这种几乎要被贯穿般的恐惧,他张着嘴却喊不出声,只能大口喘息着来试图缓解这份无所适从。监督感觉到了怀里人的颤抖,于是他用力的抱住瑟瑟发抖的小狗,轻轻咬住柔软的犬耳用牙齿摩挲,下身的动作却不曾放缓的大开大合艹弄着肉穴,穴口美好的褶皱都被撑平,随着抽插的动作囊袋拍打着臀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碰撞声,昊苍却已经无暇顾及,他不知自己被多少次推上了高潮,或是一直都飘在云端不曾跌落。
“叶队……唔……你添什么乱……嗯!”鬼手从身后整个托住崔远之的臀,让他不得不往前踉跄一步,按摩棒重重碾过宫口让他的蜜穴中喷出一股淫水,沾湿了自己与昊苍的腿间,鬼手沾着那滑腻的蜜汁做润滑,向着崔远之的后穴探进一个手指,剧痛让崔远之低低咒骂出声,眼角的泪水滑落擦过眼角的泪痣,让被红色眼尾掩饰了的一点泪痣显得更加妖异,前后两处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便是将人裹挟进欲海的浪涛,直到那含着玩具的两张小嘴一起不受控的喷出透明的蜜液,两具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监督才勉为其难的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在某人的枪抵在自己头上之前。监督又掐着腰发狠似的撞了两下那紧致的甬道,而后从那销魂窟里抽出来,精神抖擞的阳物抖了抖,一股浊白浓精尽数射在了昊苍的腿间。
鬼手几乎同时将崔远之送上了顶峰,粘稠的浊精从昂扬多时不曾被爱抚、释放过的阳物顶端射出,他也如同完成了任务一样重新变回了异核,等待着下一次的唤醒。
“距离下班还早得很,现在就受不了了?”监督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又看了看两只餍足的小动物,舔了舔嘴唇,“好戏才开场。”
鹿路运输一度面临资金链断裂距离关门大吉只差一步之遥的局面。
那时他们还没有和白荆科技深入合作,唐路遥和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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