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鸣驭很快就从浴室里冲完澡回来。此时的苏言被两个小奴挑逗的几乎失去了理智,性欲更是空前高涨,飘在云端,又向徘徊于地狱。
祁鸣驭抬手让两个小奴下来,苏言脸上的潮红还来不及褪去,充满水雾的眼睛泪汪汪的,看着真是好不可怜。
祁鸣驭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个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了苏言红扑扑的右脸颊。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
苏言下意识闭上眼,但没敢躲开,硬生生地受了这一巴掌。一旁的宠侍和在门口候着的钱旻谣都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赶紧朝着祁鸣驭的方向跪了下去。
苏言赶紧爬起来跪好,然后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
“主人息怒。”
苏言脸部的肌肤肿起,爬起来一头磕在地上。
“为什么打你?”
祁鸣驭磨损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把头抬起来。
苏言想了想,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祁鸣驭冷笑一声,松开手:“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早回答不上来就阉了你,”
“是,主人。”
苏言默默叹了口气,阉了也挺好的……至少阉奴卖不出去,这样他就能够留在主人身边一辈子了。
祁鸣驭累了一整天,钱旻谣把卧室的主灯全关了,只留下一盏小夜灯。
苏言跪直身子,开始守夜。
翌日清晨
长廊
“听说了吗?昨日随弦大人的哭喊差点没把西楼小院掀了!”
“我昨夜在西楼小院附近值班,好像听到一点动静,诶诶发生了什么?随弦大人不是一向很得主上宠爱吗?”
“听说是得罪了刚来的那个苏言大人。”
“你说这个苏言大人到底什么来头,这么容易就分了其他大人的宠爱?”
“好像是皇家妓院的一个妓子………”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华胥冷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两个奴隶连忙放下扫把,朝着华胥的方向跪下,低下头,声音有些惶恐:“华胥大人。”
“工作期间玩忽职守,随意议论主上和私奴大人,带下去打死。”
华胥居高临下地站在他们前面,看了一眼身后的带教。
两个奴隶吓得半死,开始不停地磕头求饶。带教鞠了一躬退了下去,没过一会儿,几个脚踝上系着铜铃铛的奴才把嚼舌根的两个侍奴嘴塞住拖了下去。
原本就安静的长廊此刻更是寂静无声,看见全过程的两三值班侍奴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管好你们的舌头,在内宅当差什么话该说,什么该话烂在肚子里心里都有数些”
一众侍奴听的瑟瑟发抖,赶紧回话:“是,奴才多谢华胥大人教训。”
……………………………………
祁鸣驭起床后,苏言乖觉地上前含住主人勃起的性器。现在是早上,主人定然不喜欢刺激地,苏言小心翼翼地侍弄着,带了些讨好的意味。祁鸣驭看起来没什么兴致,匆匆射出来以后只让两个宠侍伺候了洗漱和换衣,全程连一个眼神都没落到苏言身上。
一直到祁鸣驭要离开了,苏言终于慌张地膝行到祁鸣驭跟前,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您昨天问我的话……”
祁鸣驭看向他,良久才让钱旻谣过来给他掌嘴。
“苏言大人如果不长教训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天天让人给你掌嘴。”
说罢,便出门离开了西楼小院。
苏言望向钱旻谣,可钱旻谣只是一脸淡漠地扇他脸颊。
祁鸣驭并没有说具体数目,苏言在心里默默记着数,可很快就数乱了。脸上越来越疼,像千万只蚂蚁侵入肌底,疯狂啃咬。
他再次把目光投向钱旻谣,钱旻谣除了皱了皱眉,没有其他表情。
过了一会儿,一个侍奴过来传了主上吩咐停手的命令。钱旻谣这才停下来,让那侍奴出去。
钱旻谣把手里的小叶紫檀板放进消毒柜消了毒,再重新站回苏言跟前,声音也不复之前那般温和:“苏言大人,我原以为您昨晚已经受够教训了。”
“主上没有让您开口说话之前,您就把嘴巴闭紧了,让您开口您再开口,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不希望还有重复的机会。”
钱旻谣冷冷地看着他,接着道:“您在这跪足两个小时为这次的错误长长记性。”
苏言把嘴角的血迹抹干净,肿着一张已经不能看的脸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犯”
钱旻谣没再接话,站在他身边开始计时。
两个小时过后,钱旻谣掐掉秒表,扶着苏言出了西楼小院,穿过天桥回到训奴营。
“从今天开始,奴才将会对您进行为期一周的排泄管控。还请苏言大人配合奴才的工作。”
钱旻谣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定量的水放到苏言面前。
苏言摩挲着杯壁,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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