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霓沒料到他會問出這種話,腦袋一片混亂,他則壓低身體,以冰涼柔軟的唇瓣,輕撫她發燙的臉蛋,低語呢喃:「如果你一直擔憂這件事情,就會對外頭風吹草動特別敏感……嗯……我是很喜歡你那麼敏感,不過你恐怕會受不了吧?」
他的言下之意如此曖昧,彭霓當下就覺得受不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該一把將他推開、抱著衣服跑走以便遠離這邪惡的陷阱。可是他靠得這麼的近,身上的氣息隱隱約約在呼吸間縈繞出醉人的香氣,薄唇如此纏綿地於她肌膚上描繪出層層情意,交織出天羅地網,她又哪有縫隙逃離。
「我……」她輕喘著,頭腦一熱將話衝口而出:「那就脫外面的衣服就好……」
「喔?聽起來是個兩全其美的方式呢。」他輕笑著吻著她的唇角,從善如流地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這時彭霓才醒悟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蠢話,即便如此,她只能感受著他手指靈巧滑上套裝的盤扣,一吋一吋解去她身上束縛。而他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閒著,輕撫著她纖細的腰隻緩緩下移,直至布料未能遮掩之處。
她的裙底之下的雙腿並非赤裸,只是薄透的絲襪全然無法阻擋他肆無忌憚的愛撫,絲襪上的紋路因為忽輕忽重的點弄,持續刺激細嫩的大腿肌膚,細碎的顫慄便從肌膚一路蔓延至血脈之中。
光是隔著布料碰觸,就足以奪去她的呼吸,更別提他目的不僅止於此,當微涼的指尖勾下大腿襪蕾絲的邊緣、毫無阻礙地碰觸到她時,電流似的酥麻為之前的顫慄又多添了一層難耐的重量。
「呼……」
彭霓不甘自己單方面被揉弄,輕喘著伸出手來,試圖剝去他的衣服,但顫抖的雙手實在無法解開精緻襯衫的內扣,只能欲求不滿地胡亂在他胸膛前畫圈,引得他笑出聲來。
他胸膛的振動也引得她心頭悸動不已,正羞惱著打算咬他一口,讓他瞧瞧她的厲害時,艾普法勒卻啞著嗓音說道:「你可以不必用手……霓兒,或許你覺得那份力量在你身上太過放肆,實際上你也可以用那份力量,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他說這句話時正埋在她頸間,隔著敏感的肌膚,輕吮著那躁動的血脈。這句話是如此動人,那些邪惡藤蔓於他身上纏繞時的美景,瞬間湧入彭霓的腦海,隨即那份騷動便化為實體,往他身上探去。
這是彭霓首次支使著那份力量去碰觸他人,讓她意外的是,這一切好像理所當然,並未遇上太多阻礙。即便她的手指顫抖,藤蔓的觸鬚卻似乎很清楚她渴望什麼,堅定地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
即便襯衫之內,他還穿著一層裡衣,但能一邊順利解開他的衣服,一邊放肆地感受他的溫度與心跳,實在讓她精神大振。她一時興奮,催促藤蔓加快速度,哪知道突然聽到嘶的一聲,隨即一顆扣子就隨著藤蔓的動作飛彈而出,引得她驚呼出聲。
???99的話???
連脫個衣服都阻礙重重!就像是吃粽子必須要和繩子和粽葉搏鬥一樣(?)
端午假期就這樣結束了,99依舊熱得一事無成,嚶嚶嚶嚶,連肉都沒實實在在的咬到,99有點憂傷。
不過,不過,粽子解開了,肉肉還會遠嗎?99懷抱希望啊啊啊啊啊!然後本週可能就要開始圖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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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霓没料到他会问出这种话,脑袋一片混乱,他则压低身体,以冰凉柔软的唇瓣,轻抚她发烫的脸蛋,低语呢喃:「如果你一直担忧这件事情,就会对外头风吹草动特别敏感……嗯……我是很喜欢你那麽敏感,不过你恐怕会受不了吧?」
他的言下之意如此暧昧,彭霓当下就觉得受不了,怀疑自己是不是该一把将他推开丶抱着衣服跑走以便远离这邪恶的陷阱。可是他靠得这麽的近,身上的气息隐隐约约在呼吸间萦绕出醉人的香气,薄唇如此缠绵地於她肌肤上描绘出层层情意,交织出天罗地网,她又哪有缝隙逃离。
「我……」她轻喘着,头脑一热将话冲口而出:「那就脱外面的衣服就好……」
「喔?听起来是个两全其美的方式呢。」他轻笑着吻着她的唇角,从善如流地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这时彭霓才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麽蠢话,即便如此,她只能感受着他手指灵巧滑上套装的盘扣,一吋一吋解去她身上束缚。而他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轻抚着她纤细的腰只缓缓下移,直至布料未能遮掩之处。
她的裙底之下的双腿并非赤裸,只是薄透的丝袜全然无法阻挡他肆无忌惮的爱抚,丝袜上的纹路因为忽轻忽重的点弄,持续刺激细嫩的大腿肌肤,细碎的颤栗便从肌肤一路蔓延至血脉之中。
光是隔着布料碰触,就足以夺去她的呼吸,更别提他目的不仅止於此,当微凉的指尖勾下大腿袜蕾丝的边缘丶毫无阻碍地碰触到她时,电流似的酥麻为之前的颤栗又多添了一层难耐的重量。
「呼……」
彭霓不甘自己单方面被揉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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